李逸航道:“穷寇莫追,咱们既然知道他的老巢在那儿,谅他也逃不了。”罗云恨恨地道:“咱们处理完这儿的事就去寒玉庄搞他奶奶个天翻地覆,把那胖子揪出来分了他的尸才能泄我心头之恨……”
突然白姗姗冲到跟前,抬手一巴掌打了过来,罗云以为她要来跟自己缠绵说情话,那料得到她会出掌打自己?“啪”的一声,被白姗姗清清脆脆刮了一巴掌,响声回荡在大厅里,众人都惊呆了,眼光一块儿瞧向他们,连十几个爬起来欲走的大汉也不禁留下来看痴心女子掌打负心汉的一幕。
罗云摸着半边红肿火辣生痛的脸庞,一副懵懵懂懂的神情说道:“姗姗,你,你干什么打我?”白姗姗两行泪水落将下来,叫道:“你这负心汉臭狗贼,我不但要打你,还要杀了你。”说完举拳欲打,罗云一把抓住她拳头,说道:“别打了,你瞧我不是回来了么,在我离开的日子,你有没有去偷汉子?”白姗姗气得大骂:“罗云你王八蛋,一回来问我这些,而不是说几句好听的哄哄人,我辛辛苦苦等你六年,你一回来就问我有没有偷人,你还有良心没有,气死我了,我偷人了,偷了十几个汉子!”
罗云笑道:“你要是奈不住寂寞跟了人家,那我回来跟你说情话当然不合适,为避免尴尬,当然是要问个清楚,要不然这个时候会有人拿着斧子来追砍我。”白姗姗破涕为笑,说道:“要是我有男人了,那死胖子还敢如此明目张胆进来欺负我和二娘吗?”罗云知道她这六年来受的苦必然不少,看着她略显清瘦的娇美脸容,心中感动,忍不住将她搂进怀里,温声细语哄她,罗云最擅长这一套,不一会儿将白姗姗哄得喜逐颜开,芳心大慰,但脸上泪水未绝,映得她一张俏脸如红花朝露,娇羞无限。
李逸航没眼看他二人缠绵,拱手对二夫人道:“白夫人,我们来迟,让你们受辱,实是心中不安。”二夫人还了一礼道:“少侠莫非是李逸航李公子?”李逸航道:“正是在下,这位是孙建腾,二夫人还有印象吗?”指了指孙建腾。
二夫人道:“记得记得,你们都有了很大长进,一个比一个出色,罗云又肯回来,姗姗之事终于有了着落,老身一颗心终能放下,太好了太好了。”李逸航问道:“二夫人,付总管呢?”二夫人叹了一口气道:“良禽择木而栖,自白大人死后,白家便再也留不住他。”
孙建腾没有忍住,把张美兰拉到一边去,悄悄把李逸航代罗云娶白姗姗之事说了出来,张美兰听后脸色大变,孙建腾见她模样立即后悔自己多嘴,连忙说道:“逸航和白小姐连手都没有碰过,你就放心好了,你老公是如此重兄弟感情之人,你说他会碰兄弟的老婆吗?想想都知道不可能,你就别疑神疑鬼,退一万步,就算逸航不顾兄弟之情,也总得想着不能负了你,你那时已经跟他在一起了,是不是?”张美兰嗯了一声,其实在那个时候,她心中那里有这个赐名和平的下人半点影子,甚至记不起家里曾经请了这么一个人。问清前因后果,心中稍安,情郎在寿州入狱之事她知道,却没想到竟是这样的原因。李逸航与白夫人聊完,见罗云与白姗姗还在旁如无人亲热,张美兰与孙建腾埋头低声说话,便笑问:“你们二人在聊什么秘密呀,怎地这样神秘?”
张美兰抬头瞧了他一眼,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说道:“新郎官,洞房花烛夜是什么滋味呀?”李逸航一怔,瞧瞧她,又瞧瞧孙建腾,见到他目光闪烁躲避,顿时明白了,心中骂道:“好你个小王八蛋,这口如此不严实,把我代罗云成亲之事乱嚼口舌,呆会得狠狠教训一下你。”脸上却露出笑意,在张美兰耳边低声笑道:“我怎知道是什么滋味,到咱俩洞房时,那是何般滋味就可亲身感受一下,何必焦急。”张美兰脸上飞霞突现,一张小脸蛋羞得通红,低着头道:“谁要跟你洞房,你想得倒美。”声若蚊蝇,几不可闻,李逸航装作听不见,大声问道:“什么,你不要和我洞房,那你和谁洞房?”张美兰更是害羞,头低得要埋在怀里,跺脚嗔道:“你再说,你再说我就不理你了。”
李逸航拉着她的手道:“好了好了,傻姑娘我不再说就是,你可千万不要不理我,不然我要哭鼻子。”张美兰扑哧一笑道:“好啊,我要瞧瞧你哭鼻子是什么模样的,看看丢不丢人。”孙建腾在一旁笑道:“你老公哭起来可好看了,两行泪水似瀑布,两条鼻涕似长蛇伸伸缩缩,便如你刚才使的剑法那般神出鬼没,见到了包你在剑法上得到启发。”张美兰笑道:“真的这么好看吗,那一定得见识一下。”李逸航笑道:“美兰,建腾兄在笑话你的剑法,说你的剑法如鼻涕虫一般,亏你还还笑得出来。”
张美兰愣了一下,转过弯来的她顿时叫道:“孙建腾,你说我的剑法像鼻涕虫,那我让你试试鼻涕虫的厉害。”说完挺剑要向孙建腾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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