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晓丽面色苍白地看了光头一眼,又问我,“沈老板,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句话我还想先问她呢。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反问。
话音刚落,晓丽浑身一抖,突然扑到我怀里,哆嗦道:“沈老板,我好害怕,我想回家,可是钥匙不见了。”
我被她说得稀里糊涂,当下脑子跟一团理不清的毛线一样。
光头见晓丽进来,赶紧关上了梯门按了一楼,打算先下去再说。
电梯缓缓下降,晓丽似乎也记不清发生了些什么。
据她所说,她清醒过来的时候,自己正穿着病号服躺在十楼的楼梯间里。后来她想要回家却找不到钥匙,刚想下楼借电话联系朋友,结果就撞见了我们。
“沈老板,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会穿着医院的衣服?”晓丽一脸惊恐地追问我。
她自始至终紧紧抱着我,柔软的双峰压在我的身上,我闻到她发梢间一股淡淡的香气。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
我和光头递了一个眼色,猜到晓丽多半是被脏东西给带回来的。
为了她的安全起见,我们不可能让她再回去那套诡异的房子,就找了个借口说天花板漏水,我们也正准备联系她。
至于其他的,我和光头表示一概不知。
光头开车送她去附近的酒店暂住,然后再想办法找个风水师去检查一下房子。
我则立马回家联系业主,当务之急是弄清楚,那套房子里为什么会有一块石灵牌。
六点刚过,天空泛起了鱼肚白。
光头的suv载着晓丽疾驰而去。
我目送他们离开,余光瞥见车子停留过的地方有一滩鲜红的血迹。我分不清那是人还是动物留下的,只嗅到当中夹杂着一股酸臭味。
那些血滴如同大小不一的珠子,朝着前方的道路延伸。
我追着血迹走了几步,头皮一麻,这轨迹怎么和光头车子行驶的路线一样?!
黑色的车子消失在了茫茫晨雾中,我想要叫回光头已经来不及了。
我使出吃奶的劲跑回自己家,气喘吁吁地找到手机,立马就给光头连拨了几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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