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看到这两个字的一刻,心中就再也没有第二个名字。
天下第二的名剑,天下第一的名,天下第二的剑。
除了他,没人配用这一把“渊虹”。荆轲镇不住,就连始皇帝,嬴政也同样镇不住!
剑圣,盖聂。
钱谦的目光中,这才看到从远处渐行而来的一大一小。小孩是个标准的熊孩子,说好听了,叫灵动,正常说,叫不安分。他一双大眼睛眨的飞快,对周遭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同时也充满了警惕,甚至对身边的男人,也是一样。
但几乎没人在意那孩子,所有人的目光,统统集中在了那个高大的落拓汉子身上。粗麻布长袍,长发随意地一束,左手中虚握着布条缠绕的剑鞘。
渊虹的剑鞘很丑,几乎还比不上制式的长剑剑鞘;盖聂也不俊朗,一路餐风露宿的逃亡,落拓的甚至有些邋遢。
但是这样的组合随便地往哪里一站,哪里竟就像是天地的中心。平平淡淡一个眼神,都充斥着能够斩断一切的剑意。
“诸位,贼人已死,大伙还是快些逃命去吧!”放着大佬在前不结交,那叫傻子。钱谦知道盖聂不喜欢被人打扰,赶忙叫道:“他们的同伙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回来,我在此抵御敌人,大家快点走!”
“对对,快走快走,贼人要不了多久就会回来了!”
钱谦一句话出口,当时还对盖聂内心存有好奇的人质们统统炸锅,一哄而散。
“小兄弟,你先顶住,我马上就回家招家丁来助你一臂之力!”
“好兄弟,我记住你了,将来要是有事找我,一句话,刀山火海也走一遭!”
能被绑票的都是体面人,体面话多少要说一句的。但是也就局限于体面话了,谁要是真信了他们的话,那才叫傻*必。
钱谦听着那人连名字都不留下,还拍着胸脯让钱谦日后来找他的富商的话摇了摇头,转头看着未婚妻主仆俩,淡淡道:“还不走么?”
“姓钱的,你别以为今天侥幸杀了两个山贼,日后去骚扰我的时候,我们家就能不报官!”被最瞧不起的人救了一命,对有的人来说,世间最大的耻辱莫过于此。未婚妻不光没有转而爱上钱谦,反而对他的恨意更浓。
“大爷有系统在手,日后再遇上,你们连让我装*逼的兴趣都提不起来呀。”钱谦看着那主仆俩走远,或许是因为潜意识里的伤心,原来的钱谦提供的记忆里甚至都没有未婚妻的名字。
“好剑,好剑法。”钱谦转回头,看向了已经走到近前,伸手摇摇一抓,将百步飞剑扔出的渊虹重新抓回了手里的盖聂,淡淡赞道。
“这周围应该有山贼巢穴,你还是快点逃走吧。”盖聂淡淡地瞥了钱谦一眼,一句多说的兴趣都没有,带着身旁的天明转身就要走。
这也就是盖聂,换了二一个用剑的人,一个字都不会说。
“剑是好剑,可惜用的人不好,糟蹋了一柄神兵!”
知道盖聂不爱理人,钱谦张口就下了点狠的药。
不过,盖聂依旧没有回头,甚至脚步都没有停顿一下,继续向前走去。
“卧槽你忍者神龟啊?这都没反应?”钱谦深吸一口气,不给你点厉害看看还真当我套路王是白叫的,“盖先生带着故人之子,千里逃亡,就打算用这一套不能杀人的剑法?”
“呃!”
钱谦几乎什么都没看到,剑尖已经点在了他的咽喉上。锋锐的剑气激的他的喉结不住颤动,表皮已经渗出了点点细密的血珠。
“你都知道什么?”
盖聂的眼神中不带一丝感情,拿起剑的一刻,他心中唯有剑,他就是剑!
这就能让我屈服了?笑话!老子可是城里人,套路深的不可思议!
钱谦故作镇定,同样淡淡地开口道:“纸包不住火,怎么,荆天明这个名字,盖先生以为能瞒住天下人?”
盖聂果然感兴趣了,他张口问道:“什么是纸?”
“噗!”
突如其来的骚,闪了老子24k老腰。
我记得你叫剑圣吧不是套路圣啊!稍微问一点正常人能问的问题好不好!
算了,反正先秦时期好像确实是没有纸。钱谦深吸了口气,道:“纸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跟你谈谈剑。你的剑,走不远。”
“以前也有个人跟我谈剑,”盖聂的眼神微不可查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天明,道:“不过被我看了一眼,他就吓跑了。你,敢说我的剑走不远?”
不就你跟荆轲那点基情,说的跟什么千古美谈似的。老司机连“管鲍之交”这么污的交情都能淡然视之,你俩那点算什么?钱谦鄙视地看了一眼盖聂,他忽悠不了你那是他没文化,接下来看我给你吹*逼了啊!
钱谦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张口就是“无招胜有招,无剑胜有剑”,“唯能极于情,才能极于剑”,“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听过没听过的一大套理论先往上砸,管你懂不懂,反正我也不懂,能砸晕你就可以了。
盖聂果然被砸晕了,纵然他是剑圣,但终归只懂一家之言,钱谦搬出了qq空间、百度推送、朋友圈等一系列成千上万大家之言,听的他都眼晕。
这是特么啥,这特么又是啥?又特么不懂,卧槽又特么不懂?
盖聂的心情几乎被套路砸出了一副对联,好羞耻,这少年在讲什么呢,虽然一个字都听不懂,但是一听就感觉很厉害啊!
“你究竟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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