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啊?”
钱谦大嘴一撇,丝毫没把眼前这个比他高两头壮汉放在眼里,拿菜刀轻轻拍着自己脸道:“好狗不挡道,麻溜滚蛋,不然脸给你打肿,你信不?”
“找死!”
巨汉低吼一声,地上插着的门板般的巨剑竟然被他瞬间拔起,抡圆了就砸向钱谦。
巨剑挂动风声,朝着钱谦砍来。在最后侥幸剩下的两个山贼眼中看来,钱谦瘦削的身躯,在剑气之下,就像是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都不用巨浪打来,光是飓风,就足以将他吹成碎片。
“这诡异小子,死定了!”山贼眼中露出了喜色。
“看你还不死?”另一名山贼也喜道。
眼看巨剑即将砸落在钱谦的头顶,他却吓傻了一般动也不动,那巨汉血色的眼眶中露出了一丝疯狂地凶光。
“死吧!”
“噗!”
一声闷响传来,钱谦竟然是动也没动,用脑袋硬接下了巨汉的巨剑。那足以开山裂石地一剑,竟然就这么平平落在钱谦的头顶上,再难下降一寸。
“这……”山贼的表情仿佛见了鬼,“这小子到底还是不是人啊!”
“你……”巨汉那仿佛从修罗血海中杀出的眼神也有了些许变化,“喀拉啦”铁链声音响动,赶忙收回了巨剑,摆出了防备的姿态,“你是谁?天下的强者,我没听说过有你这号人!”
“哼,就你这点本事,能认识什么强者?井底之蛙!”连衣角都没皱一点的钱谦好整以暇地准备装逼,双手负于身后,挺拔的身躯在微风吹拂下,仿佛真是天上降下的谪仙人一般,“一言不合动手杀人,农家果然是越来越不成器!”
“你到底是什么人?”那巨汉眼中终于有了惊容,声闷雷般地问道:“天下能用身体硬接我一剑不死的强者,不足五指之数,你不在其中!”
“我说过,你不过是井底之蛙罢了。”钱谦依旧负手而立,眼睛甚至没有看着巨汉,而是望向了天边。
装逼的通用套路,眼睛一定要看天,语气一定要带着感慨!要说套路,钱谦玩的这叫一个清新脱俗。
“想当年我与炎帝萧炎,在天山上大战了三天三夜不分胜负,他的佛怒火莲让山顶都被削去三尺,这才叫强者。”
“我与白云城主叶孤城在咸阳宫顶一场大战,月圆之夜,紫禁之巅,一剑西来,天外飞仙。那一战,虽然叶城主死于我手,但却也是值得钦佩的强者。”
“现在,我们回到刚才的问题,”钱谦的目光一下子从天边收回,锐利地目光如同一道利剑直插巨汉心底,“你,算什么强者?”
“我……”
巨汉被钱谦骤然锐利的目光一看之下,竟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虽然不知道这少年模样的人说的是什么,但是炎帝、佛怒火莲、天外飞仙,这些名字,一听就很厉害。而且他描绘地画面是如此生动,仿佛那一场场惊天大战就在眼前,根本无从怀疑,也无从反驳。
我走过最深的路,就是你的套路。
巨汉果断信了,感到一阵羞耻,自己枉称强者,竟然连真正的强者都没听说过,真像那少年所说的一般,是井底之蛙了。
“不过,就算你很强,农家十万子弟,你也绝难抗衡,凭你一人还不配妄议农家!”虽然我打不过你,但是我家里人多,你怕不怕,就问你十万大军怕不怕!
“呵,农家?”钱谦嘲讽地开口道,“如果是你们的祖师爷神农在此,我倒要给几分面子,凭现在的一群乌合之众,止增笑耳!”
“你!”巨汉的眼中喷出了怒火,就算他已经不在农家,却容不得任何人说农家一句坏话。
“怎么,不信?”钱谦抬了抬眼皮,道:“不信的话,就拿着你的巨阙再来砍我几下啊,我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神农不死!”
没错,钱谦当然知道这货是谁,这么拉风的身形,这么拉风的巨剑,就像是黑夜中的灯火一样醒目。
钱谦头一个就不服,刚说完我是逼王,怎么能让你的风头给我比下去?正好开着无敌挂,win7?win10也没辙,比尔盖茨都不好使!
然后钱谦就开始套路了,什么斗破苍穹,什么剑神一笑,听说过没见过两万五千里路上的故事全都让他不知廉耻地据为己有,对着胜七装逼。
加上他那来自两千年后卓尔不群的气质,忧郁的小眼神儿和刚刚展现出动都不动就用天灵要害接下胜七一击的“恐怖实力”,哪怕是胜七也不得不怕。
“此人动也不动一下,就能接下我的巨阙,而且在剑落在他头顶的一刻,我仿佛身体被掏空,剑上的力道一下子如泥牛入海般消失不见,可见此人当真是个深不可测的强者。”
胜七的眼神有些闪烁,他不在乎杀不杀人,也不在乎对方是不是强者,如果有人敢毫不设防地让他拿剑砸,他就敢毫不犹豫地拿剑砸!
但如果砸了半天还砸不死……胜七可还是自己身负血海深仇,要保留有用之躯回农家报仇呢!
看胜七犹豫不定,钱谦微笑着又添了一把火,“还是像刚才一样,我就站在原地让你砸三剑,你要是能让我晃动一下,我当场自刎。但三剑过后,你要是没能让我动一下……”
钱谦说道这里,突然目露凶光,“那可就到我了!”
卧槽,好刺激,我小心脏有点受不了哇。
胜七彻底吓懵了,他不是不敢跟人赌命,但那也是得有赢得几率下才敢赌,可是眼前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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