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摩罗加的驻军规定,每个关口的驻军为一个中队,即共50人。指派一名军官作全场指挥。
而像寒水峡谷这里的关口,紧临帝国边境,则是被安排了整整三个中队在这里驻守,以便随时应对兽人帝国突然的进攻。
可以说在这儿驻守的每个士兵无一不是在手里割下过几颗兽人头颅的老兵好汉。但是,军人就是军人,服从命令是第一天性,虽然在每个人接到从长官那里传来的撤退至冷峰堡的命令时,他们的呼吸都凝固了。
事实上,整个撤退的过程也不是太耽搁,虽然大家心理难以接受,单毕竟这里的长官长期以来积累了不小的声望,几场艰难的战役都是依靠着他的冷静指挥打赢的,这些士兵在长官的命令吩咐下,满腹疑惑的开始装配起了重甲,将战马牵出来并带上必要的物资。
他们的长官说要放弃寒水峡谷,撤至冷峰堡,以准备迎接接下来的大战。
之前的风言风语仿佛得到了验证,他们在忧心忡忡的同时,只能按照命令紧锣密鼓的穿戴盔甲——毕竟穿戴重甲可不是分分钟就能解决的事。
气氛一时有些压抑,每个穿戴着重甲,牵出马匹的士兵都在疑惑城墙的另一头,那些往城门方向逃的无辜难民们有没有人去救,有没有机会苟活一命,逃出生天。
或许?可能……大概……会有吧?在这里阅历丰富的长官,他们新来的大队长虽然面若寒霜,严厉地指挥着大家加快进度做好撤退准备,但每当有焦虑的士兵看向他时,即使能与兽人族最强壮的牛头人酋长硬撼其锋的飓风剑士,此刻却是眼神闪烁,根本不敢正视大家。
虽然是紧密锣鼓地筹备着撤退,但居然惊人的很安静,只有铁甲碰撞的声音,在这空旷的峡谷反而显得更加空寂。
直到这片空寂被城墙的那一头传来一句扩音术发出的声音打破。已经骑上战马,准备跟着长官与边境背道而驰的骑士们纷纷回过头,看向那些由坚实的雷利亚岩石铸成的坚实墙壁,足有近10米厚的城墙能轻易阻隔投石机的巨石轰击,也能对高能法术起到很大程度的阻隔作用,但这一刻,却挡不住直穿心灵的声音。
有不少这里的士兵们就是出身边境,听到城墙那头吴吉发出的声音后终于证实了自己的猜想:“兽人帝国的大军真的打到这里来了!”
但为什么之前只是有风声传过,却没有真正的官方军情传来?一直存在逃避心理的士兵们终于认清了事实:“他们被官方欺瞒了!”
反应迅速的士兵已经联想到了一件事,既然兽人帝国的正规军队已经入侵到了寒水峡谷,那么从边境到此的村庄的遭遇可想而知……
一个士兵双目失神的看向自己将生命托付的大队长,喃喃道:“老……老大,我的父母都是关外的,刚才逃难过来的人们中……不会就有他们吧?”
焦虑和恐惧的情绪在士兵们中蔓延开来,原本撤退的准备工作已经差不多到了守卫阶段,只要大队长一声令下,就可直赴冷峰堡。
但这一声呼喊让他们从迷惘中醒来,吴吉将一个血淋淋的事实呈现在他们眼前:“是要弃外面的难民于不顾,还是去面对兽人帝国无论战斗力还是数量都成百倍于他们的敌人。”
各种情绪的目光看向了他们的主心骨——年事已高的大队长。这位一生在边境如同劲松一般伫立在边境的高街展示紧咬着腮帮子,回望这些年轻的面孔,飘忽的眼神渐渐坚定下来,化为如城墙这面的空寂,这些天他的疲惫和焦虑也走到了尽头,也是该有一个结果了。
大队长伸手往头上捋过,数根银丝就轻而易举的掉落了下来,他佝偻着身子吩咐道:“第二至第七小队听令!上马,后勤师疾行术准备。不准停歇地给我奔赴至冷峰堡!第一小队……”
他尚未来得及开口,那面坚固厚实,阻挡过无数次兽人掠夺者袭击的城墙,竟然像放了三个月的奶酪一般,只是瞬间就被如洪流一般的墨汁摧枯拉朽的融出数个骇人的窟窿。
再没有视野能阻挡两边的人遥遥相望。难民们不敢置信的望着坍塌城墙的这一头,他们为城门的紧闭想过很多可能,比如这早已是个废弃的关口,比如城墙的人都出去营救各个村庄的人去了,不曾驻守在这里。
但想过再多可能,也没想过他们的守护者就整齐列队地排在城墙的另一头,只是马身正背向他们,疾行术的青**力光芒在马身上淡淡浮动——这不是战斗法术,不能在能量冲突激烈的战斗中稳定存在,所以只有在长途行军时才会使用。
这意味着这些士兵并不是来营救难民的,而是准备撤退。当然,见识浅薄的平民们看不出这点,在魔法一途小有成就的吴吉和索菲亚却是一眼察觉出了端倪。
这是吴吉最不愿意面对的可能,若是有关口守卫军的帮助,他们或许还有一丝机会与可能,但眼下的境况,却是最坏的一种——边境驻军已经将难民们放弃了!
大队长紧闭上双眼,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这是一种让人宁愿去死的气氛,那些身体残缺不堪,饥饿消瘦的人们,正在用一种疑惑,难过的神情看着他们。士兵们则是如芒在背,重甲下面的身子都在颤抖。
在要把人杀死的无声中,还是艾萨克打破了平静:“弃人民于不顾,擅离职守,又该判处什么刑罚呢?”
抛开一些非人的特征来说,艾萨克着实是个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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