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百姓们的簇拥下,吕玲绮得意的走入了荀罡的车辇,荀罡一脸无奈,但望着百姓们激动兴奋的眼神,荀罡于心不忍,只得缓缓登上车辇,取消了前往军营的决定,径直回.info
“你们密谋了多久?”车马刚刚上路,荀罡便斜靠在座位上,询问着一旁笑容久久不息的吕玲绮。
吕玲绮俏皮的将手中的长剑放下,笑道:“半月之前就商量好的了!回去还得谢谢女兄。”
想到这是袁敏的主意,荀罡就感觉头皮发麻;你说这要是其他人的主意就好了,自己还能稍微收拾一下。但袁敏……自己根本不敢去收拾她,也没理由去收拾她。
“不过……”吕玲绮忽然说道,“郎君,我或许也能够明白你为什么会不辞辛劳的为这些人做事了。”
投之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吕玲绮也没有想到,自己假意刺杀荀罡,却让襄阳百姓给擒下了。本以为他们会瞬间混乱不堪,但这全民反抗是什么意思?
或许也就只有荀罡这种刺史,才能让他们做到如此地步。荀罡为了这些人废寝忘食,也难怪这些人会以同样的态度来汇报荀罡。
二人没再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等待马车驶回府衙。
既然襄阳百姓都给自己放了个小长假,荀罡倒也乐的清闲。这几日都没有睡好,正准备把政务先丢给马良,徐庶等人自己睡一觉的时候,却被吕玲绮强行拉了起来。
“干嘛啊?我要睡觉!”荀罡面色苦涩的说道。
吕玲绮反是一脸不满道:“睡什么睡?你以为这是我给你安排的假期不成?”
“哈?不然还能是啥?”
吕玲绮没有说话,径直将一脸生无可恋的荀罡拉到了庭院之中。
此地乃是荀罡襄阳的自家府邸后院,除了高顺、陈到、徐庶这三个亲信,其余人都是不准进入。因此在后院中除了吕玲绮早就安排了的阴沐,连个守卫奴仆都见不到。
“沐儿,怎的你也在此处?”
阴沐嘿嘿一笑,笑靥如花,瞬间扫除了荀罡心中的阴霾。或许自己的三个妻子中,只有这个人不懂自己的任何烦恼,却能扫除自己的任何烦恼。
“郎君想死沐儿了!”
阴沐一个跳跃,死死抱住了荀罡,荀罡猝不及防,被一下压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喂喂喂!这才半年没见,至于这样吗?”
荀罡有些哭笑不得,但当他把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却感觉到一股浓浓的压抑感。他别回头去,只见吕玲绮面色黝黑,一股重重的黑气由内而外散发出来,好似开着须佐能乎的二柱子,令人望而生畏。
“玲,玲琦?”
看着如此的吕玲绮,荀罡感觉颇为畏惧,喉咙干燥的说不出话来。只见吕玲绮缓缓走了过来,愤怒的喝问道:“对于你而言,与妻儿不见半年,时间很短是吗?”
“这……”
荀罡被这句话压的说不出话来。
“郎君,这句话……真的很伤人。”
不知何时,袁敏已经站在了荀罡的身后,手中牵引的荀瞻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原本一家人站在一起应该是颇为高兴的,不知道为何,现在气氛却是压抑了起来。
究其原因,还是荀罡无心说的那一句话;但就是这么一句话,让荀罡他那三个老婆都不是滋味。
坐拥三个老婆,而且个个都是世间少有的极品,荀罡几乎可以算是这世间男人羡慕的目标了。但只知道工作,只想到惠民的荀罡,却从来没有想到过家人的感受,作为一个男人,他颇不称职。
或许荀罡意识到了这一点,但作为一个男人他怎么可能轻易地向他的老婆道歉?于是双方就这么僵持着,看谁先说话。
过了许久,终于有人憋不住了,只见袁敏一直牵引着的荀瞻忽然开口道:“娘,姨娘……他是谁啊?”
“轰隆!”
这呀呀语说的天真烂漫,说的毫无针对性,只是看着这严肃的氛围突然想插一句。但就是这么一句,让荀罡的内心彻底崩塌了。
他这才想起,荀罡几个月学会说话的时候,自己在忙于政事;之后将近两年时间里,荀罡也没有一直逗他叫他说父亲。所以,现在的荀瞻,或许连父亲两个字都不会说。
“父亲……”荀罡颤巍巍的应了一声,“我是你的……父亲。”
父亲吗……荀罡瞬间想起了他的父亲荀爽,那个严厉与慈爱集中于一身的男人。但荀罡太过年轻,只看见了他的严厉,却没能看见他的慈爱。以至于荀爽身死,荀罡连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这是荀罡这辈子最遗憾的事情。
他对父亲的感激,对父亲的愧疚,永远也说不出来了;只能在墓前敬上三两杯淡酒,一切尽在不言中。
当年的他不明白做父亲的难,但事到如今,自己也已经做了父亲,为什么反倒是不如那个自己当初颇为厌恶的父亲?
连自己儿子都不认识的父亲,那是得有多失败?
袁敏轻叹了口气,望着懊悔不已的荀罡,紧紧抱住荀瞻,轻声道:“瞻儿,他是你的父亲啊。”
“父,亲?”荀瞻呀呀的学着袁敏的语气说道。
袁敏一面教荀瞻说话,而荀罡却只是在一旁听着看着,似乎不知道该如何插手。
吕玲绮的气已经消了一大半,他看见荀罡眼中那深深的悔意,知道现在不宜火上浇油,便给一旁的阴沐使了个眼色,让阴沐上去安抚一番。
阴沐鼓了鼓嘴巴,似乎对于荀罡之前所说的话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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