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燕不痛愣了一下,挣扎着说了。
“王离,我没有跟你开玩笑,你要什么代价,才肯放我儿子,刚才算我错了,你要我付出什么东西,才肯放我儿子。”
“你掌握了我们村的什么命脉?”
王离问着说了。
燕不痛沉默了一下。
“这我不可能跟你讲出来,说出来,算是我自断命门了。”
“那还有什么好谈的,各凭本事呗。”
王离挂了电话,拨通了詹台的电话。
“詹台,神农派的人应该就在我们寿山,你发动各种关系,给我查一下,看看燕不痛是不是到寿山了?”
詹台的电话刚刚挂掉,那边燕不痛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除了掌握命脉这一条,其他的条件,随便你提。”
燕不痛急切的说着,语气里满是焦灼。
王离看了看屏幕,很干脆的挂掉了,拨通了服务台的电话,把手机放到了桌子上,弯腰继续在灵田里挖坑。
过了一会儿,王离拿过庞娟的手机,拨通了詹台的号码。
“师叔,我已经查到了,燕不痛已经离开了宿州,根据高速路上的监控,他应该是到了远山这一代了。正在查询市内的监控,很快就能找到他的位置。”
詹台高兴的说着,语气里满是兴奋,燕不痛啊燕不痛,你丫竟然敢送上门来,作死也不是这么做的。
王离打断了詹台。
“詹台,你给我查一下,神农派的人究竟掌握了我们村的什么命脉,燕不痛竟然说掌握了我们村的命脉,要收拾我。”
“你们村有什么命脉?”
詹台惊讶的说着。
“师叔,你先别着急,华山的严师兄也在这儿,他们刚刚灭了丹鼎派,得了不少典籍,对这方面应该有心得。我叫上严师兄,这就赶去你们村。”
挂了电话之后,王离继续挖坑。
刚刚把人参果树种下,大门外就响起了汽车马达声音,詹台跟着老严从外面进来了。
“师叔,您老人家又在种果树了,这棵是什么果树?”
老严努力在脸上挤出笑容,问着王离说了。
因为是第一次来王离家,老严眼里满是好奇,四下乱看了。
“人参果树。”
王离培下最后一铲子土,笑眯眯的说了。
人参果树!
老严看了王离一眼,师叔真会开玩笑,怎么可能会有人参果树,那都是小说罢了。
“师叔,来的路上我跟老严研究过了,你们村的命脉无非水电气这三样,吃的用的你们都是自产,所以不用担心。”
老严接着说了。
“神农派的人精于医术,同时也精于无声无息杀人,水中下毒,是他们最常用的方式,我们先来检查一下水源。”
老严把手上提着的箱子放下,拿出一根根的银针,脸上满是笑容的说着。
“这是丹鼎派留下验毒的器皿,我借来用用。”
詹台从自来水上接了一杯水过来,倒入了老严拿出的小烧杯里面。
老严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大盒子,展开之后,上面满是各色的红的绿的各色试纸,拿出一个滴管,老严吸了一滴管水,向试纸上滴去。
“这些试纸是用来验毒的,无色无味的,遇空气剧毒的,见阳光毒化的,遇风成毒的,还有一些是单独不成毒,遇上另外一种物品就变成剧毒的。”
老严一边滴定,一边说着。
试纸遇到滴定的水滴就发生变化,每一张试纸发生的变化各不相同,红的绿的试纸,很快就变成了五颜六色。
老严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小本本,仔细翻着看了一遍,最后才确定的说了。
“恩,书上说了,这种是需要遇到另外一种物质才会反应的毒素。”
“你这也太不专业了,老严,现学现卖啊。”
王离嘲笑着老严说了。
老严收起书,丢进了箱子里,嘿嘿笑了一声。
“师叔,可以确定,这水是已经被下毒了,只要有另外的东西,才会产生毒性,我也是个二半吊子,看不出需要什么才会反应,产生毒素。”
“没事,老严你不知道,我相信有个人会知道。”
王离眯起了眼睛。
“谁会知道?”
詹台奇怪的问了王离。
“当然是下毒的人。”
王离说完之后,小石就提着一个年轻人从外面进来,把年轻人丢到了地上。
王老实看到年轻人的模样,开口呵斥了小石。
“小石,你怎么把诊所的林大夫给抓来了?”
“我去寻他的时候,看到他正在调配毒药,我虽然不懂艺术,但是毒药还是知道的。”
小石说着,把手里的包袱打开,丢到了众人面前。
包袱打开,里面是一捧黑色的药粉,一股刺鼻的腥臭味儿传来,让在场的人不由得都闭上了气。
“这是鱼鳞毒粉?”
老严惊讶的看着药粉,看着地上躺着的林大夫说了。
“喂他吃一口鱼鳞毒粉。”
王离吩咐了小石一句。
“我说我说,这就是鱼鳞毒粉。”
不等小石动作,林大夫就大声说了,语气里满是惊惶。
有老严在旁边开口指出错误,林大夫竹筒倒豆子,把自己到了上山村以后,所有动作都交代了出来。
进入自来水厂,在水罐内下毒,为了避免让人发现,下的是无色无嗅的空林粉,空林粉单独服用并没有毒,只有当人吸收到含有鱼鳞毒粉的烟时,才会毒发身亡。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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