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是说没东西能挡得住吗?这样也没啥用吧?”
“应该总会少一点。对了,我这次加班了很久,现在问题也差不多解决了,过几天就会上京报告,顺便就再去休个假,会带上妈妈,生活费明天打到你的卡上。”
“好的。”
“家里隔间的动态密匙我放在你的床头柜里了,若是有人进家抢劫偷窃,是可以进行自卫的,尽量不要动枪,更不能带出去!听见了没?”
“了解。”
“哦对了,我前两天了解到下个季度的会考取消了,所以你可能得等秋天的时候再考了,不过塞翁失马——听说你上一次测试发挥有点失常,多打磨打磨成绩肯定可以更让自己满意些。”
“我知道了,不过您加班的时候还有心情帮我问会考的事,我有点感动啊。”
莫均笑了:“是该感动一下。”
两天后,一辆威猛的军用越野车将莫玊的父母载走了,偌大的别墅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
“啊……爸妈走了,还真有那么点小寂寞呢。”莫玊看着军车的背影嘴角一翘,笑容突然绽放。
回到家马不停蹄的开始打电话,指挥着自己的朋友们买这买那,今晚来家里聚餐。
这一晚别墅内欢声笑语,这是只有在少年的时候才能感受真切的快乐。
高大威猛的伊万列夫反而酒量不太行,胡德说他简直不像个俄国人,喝了点酒差点没跟莫玊家的电视拜把子,贝利是个文采好的,一个小时下来逗得几个姑娘都笑靥如花,所以莫玊羽村和欧米茄都不太开心,莫玊私下里跟胡德说以后不要带他,胡德表示明白然后转身就告了密,添油加醋一番说是贝利你泡了欧米茄的暗恋对象,结果贝利借着酒劲喊出来说这算什么暗恋,已经暗恋到整个古兰德都知道你欧米茄喜欢她爱尔柏塔了。搞得闹到后来欧米茄差点跟贝利决斗,贝利表示文化人就该文斗要比比喝酒。
爱尔柏塔身着一袭星空紫的长裙,像朵生长在高山之上的紫罗兰一样冷眼旁观。
结果不出三分钟,欧米茄就跪在了贝利的面前。
求他不要死。
那天晚上医院罕见地接收了一个不是流感的病人,医生们十分惊异。
“男人都是幼稚鬼。”爱尔柏塔翻着新练习的‘淑女式优雅白眼’。
安娜、维纳斯和苏胧都表示赞同,羽村挠了挠头决定还是拉着莫玊接着喝酒。
最神奇的是平时看起来老实巴交的莫罕辛格接通了莫玊家的电路控制器,开始打碟,居然……还有点厉害的样子。胡德刚拽起新学的“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就被莫玊一拳撂倒,边打还边说让你n的告密。斯考特和徐楚是这个圈子里必修成绩相对比较差的,所以就凑到一起交流男孩子的语言,聊到游戏时,突然想起来好像张敬贤没来,便问起胡德,胡德说他也生病了,就在前两天,两人还颇为遗憾,相约以后一起上分。
酒醒时候,宴席终要散场,莫玊想到了还躺在病床上的郁兰德,对胡德说:“等阿郁病好了咱们一起打场球赛,他最喜欢打球,估计躺这么长时间病房他得憋死。”
“行啊,我来组织,也好让维纳斯看看我的男子雄风。”
维纳斯风情万种的一笑,捅刀道:“像你这样有男子雄风的,我一般都会觉得那里不行。”
“淦!”胡德大吼一声突然开始解裤腰带,还好被众人嗯住了。
送走了众人,莫玊看着夜空。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背出这句诗,可能是年少专属的惆怅吧。
“我们观测到了这个病毒体样本!”
实验室内,科学家们在观测重水,虽然这种之前被叫做辐射,后来又被叫做生物的东西拥有许多奇怪的特性,但他们还是在重水中被减速到了足以被观测的程度,而且它们似乎很喜欢这样的环境,所以只在重水中兜兜转转。
“用了多少倍?”
“一亿。”
“怎么这次一亿就看见了?记得之前最高倍都看不见。”
“因为它们突然在……”
“在什么?”
“嗯……膨胀。”
实验室里突然有个学者晕厥了过去,状态和莫玊那天在操场上看到的人一样。
就这样,又过了好几个星期,康复的人越来越多,只剩下百分之二十的病患还在医院,而且有不少是因为反复症状而重新回去的。
但是郁兰德始终没有好。
新闻上报道了这次的流感,说影响范围十分深远,有百分之二十以上的人感染了病症,个别地区最高甚至突破了百分之四十,但是所幸并没有发生死亡事件,最终被定性为了人类历史上的一个减速带,进行了一下小小的制动,并且在这次有惊无险的危机中政府也发现了自身内部的诸多问题,相信在之后的日子里,这些问题最终都会迎刃而解。
三个月过去了,最大的陨石块也在科学家预言的最后期限的三天前彻底化为了流沙,为了安全起见,这些流沙仍然保存在那里,等待那些不知该被怎样定性的东西彻底消失。
莫玊的学校在下周会重新开始上课,所以这几天莫玊不打算去学校自习了,在家里躺着看书确实可以使人颓废。
这天下午羽村借着社团活动的假来拜访莫玊,甚至与他形影不离的安娜都没有带上。
莫玊拿出了他家乡的菊正宗清酒来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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