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霓裳简直心生嫉妒,难怪无数男人想要成为皇上,甚至很多人想要重返古代。
别说男子了,就连她都心动了。
拥有之高无双的权利,可以日日搂着全然不同的美人,那实在是人生的幸福啊。
躺着就有人喂食,也难怪一个人在皇位上呆久了,偏偏下不来了。
啧,羡慕啊,羡慕。
白霓裳越看越起劲,那眼珠子都快应接不暇。
“凤国使者,到了。”终于,在前边带路的宫女停下了步子,回身对着几人说道。
白霓裳这才收回自己那看来看去的视线,转而投入这宴会之中。
这宴会设在应当是御花园这样的位置。
只瞧见那一座座假山交错相映,时不时还能听到流水叮咚的声音,只怕是人造瀑布吧,甚至能够感受到烟雾若隐若现。
而这宴会处,传来了好听的奏乐,和一声声的欢歌笑语。
仿佛这宴会早已开宴许久,未曾等过他们这未到之人。
白霓裳一副看好戏一样盯着北墨染的后脑勺,这人可是出了名的要面子,也是睚眦必报的类型。
只怕这被人如此遗落,定然会让他分外愤怒,最后的结果不外乎鱼死网破。
倒是很好奇,这北墨染将会如此应对呢?
“走吧,咱们去会会这越国皇家之人。”北墨染摇晃着羽扇,丢下这么一句话,这才抬步踏入宴会之中。
而白霓裳紧随其后,眼下若是落单,只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他们三人一入场,将手中的请帖递给守在假山旁边的公公,那公公就高声冲着宴会深处唤道:“凤国使者到——”
不过是这么一句话,却仿佛让时间静止一般,连奏乐声都渐渐小了许多。
白霓裳的眸子里划过一丝诧异。
这些人是什么意思?
这架势似乎觉得他们的到来很是让人诧异。
难道说······这场刺杀还当真是越国皇室啊。
如此做派,还当真称不得是大国风范。
北墨染显然也发现了其中的不对劲,却依然云淡风轻的穿过假山,来到了设宴处。
只瞧见两排矮脚桌相对排列,那每一张桌子上都放着可口的美食、佳肴、瓜果、美酒,一张桌子能够容下两人,皆为席地而坐,屁股处还垫着垫子。
而在台阶的最高处,则摆设一张渡着金辉的桌子,那桌上摆放的食物看起来比其他人更是精致了几分,就连那糕点都是一小块一小块,没有半个重样的。
而在那个桌子前,却坐着一个女子。
那女子看起来是个半徐老娘的年岁,虽然保养的极好,却无法掩盖眼角那岁月的痕迹,最最让人觉得惊叹的是,那人似乎天生就是妖媚妖精,不过是睫毛翩然如同蝴蝶展翅,都让人觉得骨头都**了。
这人身穿凤袍,头戴风冠,脸颊兴许是因为喝了些许小酒而泛着红晕,眼神迷离。
此人,只怕有眼珠子的人都看得出来,是皇后吧。
可是一个区区皇后,怎么可能坐在那么一个位置上。
这可是传说中的c位啊,只能够由皇上才能够享受的待遇,能够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掌握至高无上权力的男人。
为何,这里偏偏是个女子?
“哎呀,我当是谁来了,没有想到是大名鼎鼎的血刹之主北墨染啊~”那皇后瞧见来人,虽然极力掩饰,却让白霓裳捕捉到了她眸子里的震惊,下一秒,那越国皇后笑的温柔似水,嘴角挂着一丝和善的笑意。
不知道的人,当真以为她这是在欢迎呢。
“怎么?皇后不想要我来?”北墨染羽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着,语气悠扬的就好像是翠鸟鸣叫。
“哪里,哪里,我怎么会不欢迎呢,毕竟你可是代表了凤国呢。”那皇后用手绢捂住嘴角痴痴的笑了起来,那花枝乱颤的模样,还当真没有一点皇后应该拥有的凤体。
实在是有辱皇后的名号。
越国皇后这么一说,那坐在下方的群臣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他们的眼神开始惶惶不安。
“这就是那个杀人不眨眼,从来不留情的血刹之主的北墨染?”
“不是吧,怎么生的如此好看?”
“应该是了,曾经有人说此人手法精湛,手起刀落便是一条人命,却生的绝色,就如同从地狱而来的勾魂使者。”
“天啊,实在是让人觉得恐惧,这样的人竟然是凤国使者?”
“就是,这样的人如何能够让双方缔交两国之好?”
“他后面那个生的如此漂亮的女子又是谁?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也不知道是什么身份?”
“这凤国也太大胆了吧,竟然派遣这样的人前来当使者,是要挑起两国斗争么?”
“听闻今日那最繁华的酒楼传来了一场凶杀案,该不会跟血刹的人有关吧。”
“是了,据说他们在这里也有据点,只怕没安好心啊。”
······
这些人八卦起来完全不输于女人。
白霓裳简直不敢相信,这些个三大五粗的老男人,讲起八卦来脸不红心不跳的,实在是让人觉得荒唐。
这越国群臣的精气神都这幅德行,再加上那皇后的模样,白霓裳有理由相信,这越国早晚会沦为他国的棋子、或者是附属国。
这不科学啊。
以前,这越国可是所有人心中的实力最强的证明啊。
如今怎么沦落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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