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嘉婉打扮了一番,一早便带着采伏去了顾家。
从流云那里得知真相后,笙歌一晚上都没有睡好,一方面是担心顾以澂,另一方面想着木嘉婉联手姚玲害她孩子的事。两件事都让他伤神。
听到管家过来回禀木嘉婉来府的事,笙歌脸色都变了,吩咐管家将人带到她面前来。
管家本来是过来找大少爷回禀的,没想到大少爷不在,只好回禀了少夫人。
管家领了命,出去带人来见她。
拾锦却气不打一处来,她上前道:“二小姐怎么还好意思有脸来,她把大小姐害成这样子,怎么还敢来。”
笙歌慢慢牵起嘴角,恨恨的说道:“来了也好,我正想找她呢,没想到她自己却找上门来了。”
她朝外面望了望,本来她打算去找顾以澂的,没想到居然碰上了木嘉婉来了府上,一想到她伙同姚玲害自己的事,笙歌便十分恼火。
管家将人领过来的时候,笙歌已经在等着他们了。
“见过大小姐。”采伏行礼道,木嘉婉也跟着见了礼。
笙歌看着面前的主仆两,目光瞬时冷了下来,她朝二人摆了摆手:“起来吧。”声音听上去,冷淡无比。
木嘉婉自然也听了出来,她却好似习惯了一般,然后冲采伏示意了一眼,采伏立马会意,将手里带来的一些补品呈到笙歌面前。
“长姐如今有了身孕,今日特地带了一些补品过来,好给长姐补补身子用。”木嘉婉说道。
笙歌看着采伏手里所谓的补品,一双眸子更是深的不见底。木嘉婉处处跟自己作对,哪会好心给自己送补品,说是送补品,只怕这葫芦里还不知道卖的什么药。以她对木嘉婉的了解,她才不信对方会如此好心,是别有用心才对。
见笙歌迟迟没有说话。也没有让丫鬟收下的意思,木嘉婉脸色一时不太好,带了几分尴尬道:“长姐,我这丫鬟都举了半天了,你怎么也让丫鬟收下东西,莫不是嫌我的东西入不了你的眼吧。”顿了一下,“也是,顾家家大业大,要什么没有,我送的补品虽然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好歹也是我的一片心意,长姐该不会是想拂了我的一片好意吧。”
心意?笙歌听了只觉得好笑,木嘉婉视自己为眼中钉肉中刺,哪会有什么好心,说这话也不怕笑话了,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笙冷笑了一下,慢慢说道:“你何时想起关心我来了,不过你带来的补品,我怕是用不上了,如此,你还是带回去吧。”
木嘉婉身子怔了一下,既而问道:“长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用不上了?我不明白。”
说完,木嘉婉仔细上下打量了一番笙歌,心里一时有了别的想法,只是这想法也只是猜测,未得到木笙歌亲口承认之前,她也不好断定是否如她所想。
听到这里,拾锦实在听不下去了,没好气的上前对木嘉婉说道:“二小姐当真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吗?自己做了什么,你心里应该更清楚,又何必别人当面捅破,反而落了难堪。”
本来还有点疑惑的,听到拾锦的话,更加确定了她心里的猜想,这么说木笙歌确实是流产了。
木嘉婉心里自然是开心不已,不过也只是心里偷着乐,表面上却不能表现的太过明显。
只是话又说回来,拾锦左右不过是一个丫鬟,再怎么得木笙歌信任,终究也是个贱婢而已,今日敢这么对她说话,实在让她心里不大痛快。
想至此,木嘉婉当即怒瞪了一眼拾锦,呵斥道:“好个牙尖嘴利的丫头,长姐都未曾说话,你倒插什么嘴,我和长姐说话,哪里容得你一个丫鬟插嘴的份,再说了,我好心好意过来看长姐,竟被人说成了是别有目的,什么叫我心里清楚,我清楚什么,小小的丫鬟,说话竟如此不注意分寸,看来都是平时长姐对你们太过宽容了,才让你们这些奴婢一个个的不知所谓,今日我就替长姐好好教你一下规矩,该是让你们知道尊卑有别这个道理。”
说着,木嘉婉就要上去动手,眼看一巴掌就要打在拾锦脸上,笙歌见此,立马拿住了木嘉婉伸过来的手。
“长姐,你这是?”木嘉婉一时惊讶,看着笙歌问道。
笙歌将她的手甩开,沉着脸道:“拾锦是我的丫鬟,她说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也该由我这个做主子教训,我的丫鬟还轮不到别人在这里说三道四,动起手来。”
听着这话,木嘉婉脸色就更不太好了,她以为木笙歌没说话,算是默认了没想到情况压根就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
木嘉婉收回手,勉强带笑赔不是道:“长姐莫要怪我多事,我也是想帮你分忧罢了,并没有别的意思,也是,拾锦这丫头说到底是你的人,该怎么办,的确是由你说了算,方才是我做的有些欠考虑了,还望长姐勿怪才是。”说着,木嘉婉将手搭在了笙歌的手上,故作一副亲密无间的样子。
笙歌只觉得实在别扭,随即抽回来手,看了看丫鬟采伏,并未做声,木嘉婉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犹豫了一下,才小心试探道:“方才长姐说东西用不着了是什么意思?我有些不大明白。”
她故作一副听不懂的样子,看似无辜的表情,让笙歌懒得看。她倒要看看木嘉婉还要装多久,话都说到了这份上,对方居然还能这么若无其事的演下去。
笙歌突然冷漠看着她,哼道:“什么意思?你真的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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