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安出去后,申景河自觉冒失,自觉很没面子。又突然感觉好困好累,于是想早点洗澡休息,正洗着听到外面手机响了,快速洗完包上浴巾就跑出来,拿起沙发上的手机一看,原来是老妈打来的。也对,这个时候她应该跟她真正的家人在一起了,怎么会打电话来?电话响了一阵,他按了接听键,传来申太甜腻腻的声音:“宝贝儿子,明天穿帅一点哟!第一次约可洁出来,好好表现!”申景河一下子清醒了,对了,这个周末让老妈约了陈可洁,差点忘了,不对,是已经忘了。
几年不见,陈可洁出挑得越发光彩照人,丸子头上簪了个水莲红发簪,淡淡的妆容透着一丝冷艳,黑色修身压褶短连衣裙露出修长的双腿。走进竹阙侧厅的第一眼就认出了申景河,冷艳的脸上马上绽放出了笑容打招呼:“申阿姨,chris,你们先到啦!我爸妈说等下跟申叔叔约好一起过来。”申太一直喜欢陈可洁,这样见面让她更加开心:“可洁,你一个人过来怎么不给我电话,我好让景河去接上你,好久没见到你了。”陈可洁说:“哪有很久?上个月阿姨刚帮我选了这条裙子,阿姨就忘啦?”申太站起身拉住可洁的手,对申景河说:“景河,你不是一直想见可洁吗?可洁比你小两岁,好好照顾可洁哟!”申景河隔着竹板圆桌,看着两个精致时尚的女人,一个是老妈,一个有可能是将来的老婆,心里不禁得意。忙笑着起身给可洁拉开椅子,又帮可洁放好包。陈可洁一会儿跟申太聊新买的耳钉,一会儿又聊最近看的书,一会儿又扯到哪家facial馆出的新产品。申景河接不上什么话,便到处看看。
竹阙的东侧厅的墙很低,大大的玻璃窗可以看到枫荷半山腰浓密的竹林,正值春夏之交竹林像一片鲜翠的湖泊,东侧厅里挂了几幅客人赠送的字画。有一幅是桅子花的水墨画,用墨技法精巧。题的字跟画浑然一体,不细看还以为是桅子花的枝叶:原本是沿路经过,哪想会弄假成真?桅子花让申景河不由得想起最近那个朝夕相处的人,他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美丽高贵时尚的陈可洁,觉得自己前几天的行为不可思议。他对自己未来的设想从来没有偏离过,他设想中爱的人就是陈可洁这样的:有才有貌的门当户对的富家女。“可能是生理上的饥渴,让我对成熟的女人有亲近的冲动吧!”申景河给自己前几天的行为和想法作了一个总结,又扫了一眼陈可洁的高跟鞋想:还好没做出什么太冲动的事情,不至于会弄假成真!
两家人吃完饭,大人们自觉的找了个理由先撤了。留下一台车,两个人。竹林中有一条细长的石板路,陈可洁的高跟鞋小心翼翼踩稳每一块石板,怕鞋跟陷到石板中间去。申景河伸出一只手给可洁说:“扶着我!”可洁纤长的手指轻轻的搭在他的手腕处,娇嫩的手有点凉,午后的竹风吹得可洁的手脚发冷。申景河脱下纯色英伦西装给可洁披上,打底的是一件白色老鹰印花图案的t恤。可洁说:“chris,记得那年我跟申姨去机场,你也穿了一件有老鹰鲜花的t恤,不过那件是粉色的。”申景河抿嘴笑了一下,笑出浅浅的酒窝:“还记得?”可洁撒娇说:“你一定不记得我那时的样子了,你准备登机的时候,拥抱了一下申姨,也拥抱了一下我。”申景河没想到只是礼仪的一个拥抱,却被深深记住了。几年前就萌发了一些情愫,这样比单纯的找门当户对才智相当的女人更加完美了。
走过石板路,天渐渐暗了下来。申景河先送陈可洁回家,回家的路上如释重负,在车里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终于找回前几天有点迷失的自己了,可以冷静的对待家里的大姐了。看了一下副驾驶位地上,有个红色的东西反着一点光,他捡起来一看原来是陈可洁的水红莲发簪,捡起来在手里转动一下,也转念了一下小心思:这是在制造下次见面的借口吗?
唯远安好一阵子都感觉到申景河的态度又回到刚刚认识的时候,冷冷的,话很少,即使回答也只是来来回回那几个字:恩、行、你看着办、都可以、不用。从热情到冷淡的转换,唯远安经历得太多了。从王凯的重创,到后来接待国外客户看板前到下单前的冷热转变就更加频繁了。唯远安只想多赚点钱,在一个没有王凯的地方买一套房子,把爸妈接过来。那个伤口过了五年,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她没有信心再回到到处充满王凯消息的城市生活,怕那道伤口被周遭的朋友和同学有意无意的再次撕开。雅然认识很多朋友,也常给唯远安介绍认识,原来32岁的大龄剩女在这个城市也是有市场的。她也就不急着把自己嫁出去了,不想没房没车没有着落的把自己嫁出去。唯远安把那种着落叫做安全感。
一日收拾申景河的房间,看到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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