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闵文,看着这个名义上是他姐姐的李甜,看着他哭泣,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毕竟,他前世,可是独生子女,哪里有过兄弟姐妹啊,根本不知道与兄弟姐妹该如何相处,估计,这就是独生子女的通病吧!李闵文,从小便羡慕别的同学,很多同学都有兄弟姐妹的!
李甜,也注意到,自己的仪容,不应该在弟弟面前哭泣的,她轻轻擦拭着她的眼泪,索性站了起来,摸着李闵文的头,说道:“弟弟,你自己慢慢洗吧!我回房了!”
也不等李闵文说什么,李甜便往她的屋子敢去,李闵文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自己这个便宜姐姐。
李闵文也不再多想,也许,她一个人会好起来吧!
李闵文便自己洗漱起来,毕竟,他还是习惯自己来洗漱,不喜欢别人帮自己,何况还是他的姐姐帮他。
李闵文觉得自己已经不小了,不想别人把他当小孩看待。
由于用惯了现代化日用品的缘故,虽然反反复复洗了好多次,李闵文还是感觉自己的手没洗干净,有种滑腻腻的感觉,不知道是因为真的没洗干净,还是这从院子那口水井挑来的水就是这个味道。
洗了手之后,又漱了漱口,水略带清甜,但老感觉嘴里有一层隔夜的味道很不舒服。李闵文毕竟没有洁癖,随便用手指当做牙刷挠弄两次便算了。
这个时候,母亲李氏已经做好了早餐,喊大家一块过来吃饭。
紧接着,从西厢走出一名美丽的妇人,就是之前,姐姐说的那个二房,也来到了桌前,坐了下来。
大家坐下来,开始吃早饭。
那名从西厢房出来的二娘,看着眼前的饭菜,这边盘里捡捡,那盘捡捡,李闵文看在眼里,也不多说,自顾自的吃着自己的饭菜。
看来,眼前的饭菜,不合二娘的口味啊!
“丁兰,你做的是什么饭菜,是埋汰我吗?这些能吃吗?”二娘何素梅嚣张的说道,也不知道谁给他这个勇气的,自己那个便宜老爹都早早的去了,这个二娘还有什么依仗不成。
李氏眼圈微红,眼泪都要滴下来了,忍气吞声,把伸出捡菜的手,又缩了回来,旁边的姐姐李甜看着母亲受欺负,忍不住嘟囔了一句:“二娘,这是干啥子,还让不让人好好吃饭了!”
“你说啥?”何素梅一听到刘嫣然嘀咕,顿时像个被点着的火药桶,一下子从板凳上站了起来,拍着桌子大声骂道:“你这个该死不死的不孝丫头,敢跟我顶嘴了是不?”
何素梅,刚说这句话之后,没等李闵文他们反应过来,便假装跌倒在地,朝着门外哭喊:“老爷啊,你刚走,家里的人,就开始这么不待见我了,这之后的日子,要让我如何过啊!”
何素梅,说着说着,便从腰间取出一副手帕,轻轻擦拭着她脸庞的泪水,擦着擦着,还不时的偷看李闵文,见李闵文没有什么反应,何素梅使劲给李闵文使眼色,可是,李闵文压根就没有瞧着他。
李闵文还端坐在桌子上吃着饭菜,好像,刚刚的争吵,跟他无关事的,突然,争吵的人陷入了沉默,李闵文也吃到饱,便放下碗筷,抬头看一眼她们,没想到,那个被这副身体的娘亲唤作二娘的妇人,正在向他眨眼睛,李闵文不明所以,这是什么意思,跟我眨眼睛干嘛!
何素梅,看到李闵文看着自己眨眼睛,还没有反应,平时,自己在他娘亲面前,显得柔弱一些,李闵文总会帮衬着自己,今天,这是怎么啦,难道他头脑发烧,烧糊涂了呢!
今天,竟然也不帮自己,何素梅,想到这,更加伤心,之前若是说是假哭,那现在是真哭了,眼里刷刷的往下掉。
李闵文,也不去思考这中间有什么事情,直接加速吃完了饭菜。
“娘,二娘,我吃饱了!”说着,李闵文便起身离开了吃饭的屋子。
家里唯一的男性李闵文,没有说话,他娘也不理睬趴在地上的何素兰,也加快吃饭,便和李甜端着吃过的饭碗去厨房清洗。
何素兰见众人都走了,也不好在哭,一个人哭给谁看啊!
“李闵文,我跟你没完,今天晚上……”何素兰小手握拳,表达她的埋怨,很小女人的情感。
的确,何素兰的年岁也不大,今年也不过21岁,嫁给李祥风时,也不过19岁,她在自家的村子里,算是一位老姑娘了,不过,也有更大年纪,至今还未婚嫁的,也大有人在。
何素梅和李祥风相识也是偶然,那年,李祥风,路过金陵城,看到一位穿着朴素衣物的姑娘,正跪在金陵城里的一条街道上,求好心人,救救他的娘亲。
李祥风,是一位员外,李员外在当涂县是有名的乐善好施之辈,这一下,在金陵城看到这一幕,一位姑娘,为了求人帮助,救救她的娘,可是也无人理睬这位姑娘。
李祥风,再也看不下去了,便拿出自己的银两,请了金陵城有名的郎中给何素梅的娘看病,这一来二去,何素梅的娘的病没有好的那么快,李祥风便在这里耽搁了下来,这不,这就让他们相识了,这经常在一起的,情这个字,便顺理成章的出现了。
李祥风爱上了这个比自己年龄小很多的何素梅,而何素梅,也通过打听,知道,这个爱慕自己的男子,是当涂县有名的富豪,家中钱财很多,何素梅变接受了这份感情,毕竟有好日子,谁不想去过呢!
李家,风风光光的,把何素梅娶进了门,哪怕李闵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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