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妍听了顿时发怒了,“好啊!竟然有人敢冒充本姑娘为非作歹,看本姑娘去杀了她。”
林源见夏妍说完就要准备出去,就急忙劝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你要是就这么走了,会被人告密的。”
夏妍顿了顿,“哎,我差点儿忘了,外面还有条尾巴呢!干脆,我去把他们都给收拾了算了。”
林源说道:“不可,如果你那样做,我们就没办法再回去了。”
夏妍说道:“回去?出都出来了,你还打算回鞑子的地方干嘛啊!”
林源说道:“在没有弄清楚他们明日的具体阴谋之前,老夫还不能回去。”
夏妍说道:“你回去就能弄清楚了?我看我们不如早些回大营也好昨个准备,即便他们有什么阴谋,我们也能减少点儿损失不是?”
林源淡淡地笑了笑,“如果真是你说的那么简单,老夫当然就会随你一块赶回大营。只是眼下的情况有些复杂,老夫只得如此了。”
夏妍问道:“那我何时动身回大营呢?”
林源听了走近夏妍,在她耳边悄悄地说起话来。一阵又节奏的呼噜声响起,打断了两人的谈话,林源瞅了瞅,一看是马夫累的在案桌上趴着睡着了。
夏妍说道:“那就这样吧!今晚我就带着这家伙一块回去。”
林源轻轻地点了点头,走出帐篷望着一望无垠的大草原,陷入了沉思。
烈日暴晒着沙漠,干涩的空气里没有一点儿湿气,光秃秃的地表除了沙子就是碎石,连一个活物都看不到。在这恶劣的环境里生存下来还真是一件难事,单单看着头顶那火球一般的太阳就让人倍感煎熬。
一阵微风袭来,地上的碎石跟着晃动了几下,然后稳稳地立在了原地。附近一处稀松的沙子慢慢地像流水一般涌动起来,地面上一会儿凸起一会儿凹陷,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地底下游走。突然,三个怪模怪样的人从地下蹦跳了出来,其中一个还是个有几分姿色的女子。他们环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然后就聊起天来。
“老大,黑鹰给咱们的赏金才十万雪花银是不是太少了点儿。”
“是少了点儿,不过之前那件事不是办砸了嘛!还让那老小子给跑掉了。能给咱们赏金已经不错了。”
“那可不怪咱,咱们可都是杀手,不是抓人的捕快,出手本来就没有个轻重。而他还让咱们生擒的,这不是纯心难为我们吗!”
“我当时说让迷香,你硬要逞强想吓唬住那老小子,结果呢?”
“这不是意外嘛?谁曾料想他还是个临危不乱的主。”
“要不我说你平时就多动动脑子,世上哪有那么多的怂货都让你遇上。”
“哼,待老子找到那老小子,非将他打的满地找肾不可。”
“行了行了,老大老三你们就少说两句吧!我看此事绝非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
“哦,你倒是说说这有什么疑点?”
“以我看来,那黑鹰并没有存心让我们生擒那老子小子,而是故意让我们配合他演绎了一场戏而已。”
“你是说黑鹰是故意放跑他的?”
“那不对啊!既然放跑就跑吧!何必让我们去插上一脚,这不是多余吗?”
“说你是榆木疙瘩你还不信,你忘了他手中拿的宝物了。”
“你是说那隗殷锁?”
“当然,要不是那隗殷锁,黑鹰又何必如此大废周折。”
“那也不对啊!既然是为了那宝贝,又何来的故意让他逃掉呢?”
“好了,老二你就别和老三这傻小子说了,让他自己悟去吧!咱们也别耽搁了,还是赶路要紧,去晚了又该该骂了。”
说完,两人就钻进了沙子里,老三傻愣了一下,才也跟着钻了进去。裸露的地表又恢复了之情的模样,连一点儿人的足迹都没有留下。
在漠北大营的附近的一处胡杨林,一匹骏马正在悠闲地低头吃着嫩嫩的绿草。一个头戴斗笠的白衣女子站立在树荫下焦急地望着远方,似乎在等待某人的归来。一块底凹地侧壁上旁有一个蒙面的黑衣人正悄悄地窥视着这个女子。
炎日依旧不留情面地照在地面上,那白衣女子用袖子轻轻地擦拭了一下额头,然后自言自语道:“这三个家伙,每次都是这么拖沓,看老娘一会儿怎么收拾你们。”
话音刚落,一阵黑旋风飘然而至,在这个白衣女子的身边转了个圈就消失了。
“别在老娘面前装神弄鬼了,已经姗姗来迟还不现身等待何时!”白衣女子有些恼火地呵斥道。
顿时,沙狼沙蛇沙鼠三兄妹从地底下跳了出来,一起跪拜在地上,齐声说道:“拜见王姑娘。”
那白衣女子微微抬了抬手,“好了,都起来吧!”
三人听了这话,就又都站立起来。
白衣女子问道:“黑鹰又让你们给本姑娘带什么话?”
沙蛇说道:“黑鹰让王姑娘今晚务必做好安排,以便明日大战的时候不至于手脚忙乱。”
白衣女子说道:“这个本姑娘已经做好准备,你们回去给黑鹰说一声,让他大可放心。”
沙蛇顿了顿说道:“不知王姑娘可将那宝物取回?”
白衣女子说道:“你觉得呢?”
沙蛇说道:“王姑娘果然是手到擒来,我等废了那么大的周折却劫掠了个假的。既然已经得手,那就请王姑娘收拾好了。”
白衣女子说道:“你们大可放心,本姑娘自有分寸。如果没有别的事,你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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