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罗可以对付他的!”尧州大学门口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里传来莎罗生气的声音。
“我不能再带着你冒险了,更何况,这次就是来找他交涉的,武力只不过是最后手段,而现在无论你还是我,都有伤在身,诸葛家再不济,也是镇守界门的五大家之一,没有十足的把握前,我不想和他发生任何冲突。”李瞿的语气充满了无奈,和袁灵月的那场交锋,很显然让他措手不及,到现在都还没完全恢复。
“可是你这次来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找他吗?!现在连面都没见着就回去了?”莎罗气呼呼地反问道,她原本还想见识一下玄相师的能耐,没想到还没见着面,李瞿准备打道回府了,这口气她一时半会还真是顺不了。
“这不是有突发状况吗?谁曾料袁家竟还有后人!那个袁天飞身体内窜出来的灵体,远远超乎了我的预料,这个消息必须马上汇报给本家。”李瞿若有所思地说道。
“你不是说本家正值下任家主选拔的重要时候吗?我现在回去不是正合适吗?”还不等莎罗反驳,李瞿又紧接着补充起来,而正是这句话,让莎罗彻底放弃了反驳,“那就赶紧回去好了!”
李瞿温柔地摸了摸莎罗的脑袋,靠在车座上,淡淡地说道,“开车。”
毗邻街道的实验楼顶上,一名身着修身长袍的男子,目光如炬地紧盯着缓缓驶离的黑色房车,手中折扇缓慢合上,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袁天飞低头按亮了手腕上的运动手表,淡绿色的表盘上赫然显示着九点零一分,此时的他已经在这条盘山公路上步行了半个小时,自打刚才那个黑心面的走后,他就再没见过其他车辆。
在走到一处比较宽敞的观景台后,袁天飞决定在那修整一番再继续赶路,他站在观景台的边上朝山下望去,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那片黑漆漆的东西应该是错落的树林,他重重叹了口气,便靠在一根石柱坐了下去。
可当他屁股刚一沾地,他就感觉地下轰隆隆的就响了起来,像一锅被煮沸了的开水,整个地面开始不停震动起来,不过数秒钟,整座山都开始剧烈摇晃起来,“地震?!”袁天飞立刻意识到了什么,从地面一弹而起。
但他发现自己根本站不稳,剧烈的晃动让他感觉天旋地转,直接摔倒在地,于是,他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整个地面如同海上的波浪,此起彼伏,不时还传来地面碎裂和断裂的声音。
大概过了十多秒,这座山终于安静了下来,他急忙从包里掏出手机打开了电筒功能,刚才为了节省用电,他一直没有用手机来照明,而现在他必须知道周遭是什么情况,也顾不上一会儿没电了怎么办。
当电筒亮起的那一刹那,他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出一身冷汗,就在离他不足五米的地方,地面裂出了一道两米多宽的裂缝,而那条裂缝一直延伸到了马路另一端,似乎还延伸到了山体上,由于手机的照明距离有限,袁天飞也不知道那条裂缝究竟有多远。
在平复了一下情绪之后,他小心翼翼地走到裂缝边缘,探出头朝里面瞧了瞧,这是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他现在可以肯定,自己是没法再继续前行了,这条沟壑可没那么容易跨过去,要是一失足,可就葬身其中了!
“难怪刚才他们是那样的面相……”袁天飞面如铁青地喃喃自语道,此时的他回想起刚才在客车上所见的那一幕都有些后怕。
一开始,他只是看到那个哭闹的婴儿印堂发黑,其他面相根本看不出来,就像一个毫无未来的人,当他抬头看向那个母亲时,发黑的印堂和同样没有未来的面相,让他有种不祥的预感,加之后来那个扭头咒骂母亲的男人和司机的面相,都和婴儿一模一样,这才让他忙不迭地逃离了那辆车。
虽然他不清楚这样的面相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坏事,但如果整车人都这样,那就意味着这辆车一定会发生什么,下了车不久后,开始后悔的袁天飞原本还在想会不会是自己看错了,但当他再次在面的司机的脸上看到了同样的面相后,这让他变得害怕起来,他们究竟会遇到什么事?!
袁天飞一直以来就看不到自己的面相,所以并不知道自己究竟会怎样,但他知道,至少不要和明知道会倒大霉的人呆在一起,这样,自己才不会被牵连,而刚才那一车人的面相都在告诉他,这车要倒大霉了。
至于为什么看不到自己面相,他特意询问过袁灵月,而得到的答案却让他不知该高兴还是郁闷。
“通常来讲,有两个原因,第一,一部分灵力非常强大的相师才看不清甚至看不到自己的面相,据我所知,除了五大家的传人之外,就只有李家的传人还有我看不到自己的面相。”这是袁灵月给出的答案,“还有种情况就是,你现在灵力太弱,无法洞悉自己的面相。”
现在的袁天飞也总算明白了刚才见过的所有人为什么都一个面相了,原来是因为这场地震,从刚才山体摇晃的程度和时间来看,震级少说也有六级左右,那些人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袁天飞长吁了一口气,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沿着这条崎岖的盘山公路原路返回了,他看了看手机上的电子地图,好在这地方有信号,gps也能准确定位,从地图上来看,这里距离山脚也算不上太远,估计一个多小时能走下去。
可当他用手机电筒将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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