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场勘验的工作结束之后,子悟等人则驱车返回了花市警察局,而详细的尸检报告法医如今已经将之放到了罪案组的办公桌上。
打开尸检报告,一张张令人心惊肉跳的血腥画面突兀的浮现在罪案组四人的眼前,并且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斥着浓浓的紧张与不安。
据尸检报告中介绍说,死者,名叫李丽,女性,年龄二十五岁,是碧天航空公司的一名空乘人员,平日经常跟着飞机国内外飞行。
死者的死因尚且无法确定,死亡时间大概在昨夜的九点到十一点之间,此次作案的凶手极其残忍,竟在杀害死者后,对其进行剥皮。
通过死者尸体上所反馈出的一些微妙变化,能初步推断出,死者在临死之前还曾做过一定的挣扎。
并且,在案发现场存留有大量的血迹,但血迹的扩散程度和扩散状态却是特别的均匀,这并不符合血液在流动时的一个动向规律。
应该是凶手在杀害死者并在进行完剥皮的过程之后,打扫了现场,只是目前警方还尚未找到打扫现场的工具,可能是凶手带走了。
在死者血肉模糊的尸体表面,无法提取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或者是指纹,在死者的血液检测报告中显示,死者死前并未服用药物。
可以清楚的发现,在死者尸体的双手和双脚部位出现了捆绑过后所留下的勒痕,勒痕很细,初步推断应该是电线一类的绳索工具。
“这也就是说明,凶手在制止住了死者的挣扎举动后,则立刻开始了扒皮,难道说,这个死者是被活生生疼死的?”王津诧异的说。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子悟随意的回应了一句之后,则是继续将自己的注意力投入到了尸检报告之中,并全神贯注的分析着仅有的线索。
值得引起注意的是,此次在死者的尸体上,出现了两个器官部位的缺失,一个是死者口中的舌头,而另外一个,则是死者的心脏。
除此之外,死者尸体上则再无致命伤痕,不过初步可以推断出,死者的舌头应该是生前被割下来的,心脏是在死后才被切下来的。
看到这里,子悟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了一副诡异的画面,在暴雨交加的夜晚,一个手持匕首的凶手正全神贯注的盯着痛苦的死者。
一把锋利的匕首此刻正缓缓的顺着死者的脊骨位置滑下,每一寸皮肤都在匕首的运动过程中,逐渐被那流出暗红色的血液所浸染。
而凶手为了避免死者会因为痛苦发出叫喊,不仅利用匕首割下了她的舌头,更是在她的嘴上堵了一块毛巾,凶手这么做,就是为了能够安静的享受剥皮的整个过程。
不过这些都是子悟目前脑海中利用已知线索推论出的一个凶杀画面,具体是否能够对本案存在一定的价值,还需要进一步的考证。
“通过咱们的现场勘验能够了解到,凶手在残杀死者之后,还曾对案发现场进行过打扫,这一点通过现场的整齐模样就能够初步推断出。”
“第二,咱们需要考虑的问题是,凶手从死者身体上带走的那些器官和皮肤组织,究竟有什么用处,是一种心理上的怪癖,还是?”
子悟的话音至此,不远处的王津却是突然举手,并紧随其后的回应道:“组长,你说这个凶手带走器官会不会是想要放到黑市去卖?”
“的确有这个可能,不过凶手这样剥皮杀人,然后才取走器官,如果是器官商人,那他这样做的风险实在是太大了。”子悟解释道。
“目前咱们可以派几个人到黑市上去问一问,如果真的是器官商人,那么这种年轻女孩的心脏,在黑市上一定会非常的抢手。”
“为了保证商品的质量,他一定会选择尽快出手,否则的话,一旦搁置的时间过长,货物的品质下降,价格也会随之跌落。”
“联系各大医院,查问近期医院内是否有等待进行心脏移植手术的病人。”
话音至此,子悟则顺势拿起身旁的一个物证袋,在里面存放的乃是死者生前使用过的手机,在手机的表面只找到了死者的指纹,并非发现他人的指纹。
罪案组在沙发的一个狭小的缝隙中发现了死者的手机,从死者的手机中,罪案组提取到了最近几条通话记录。
其中一个是死者的男友,不过在男友姓名的备注末尾位置,有一个括号,内部填写了一个“前”字,其余的则全是航空公司的业务电话。
事后,罪案组找到了这个男子,男子名叫欧阳松,是一个国际航班的空乘人员,据欧阳松介绍说,他和死者的确是男女关系,不过一个月前就已经分手。
在此之后,两人就在没有联系过,至于昨夜死者给他打电话的事情,他根本毫不知情,并声称当晚一直在飞机上工作,与死者当晚同在一个飞机上的空乘人员,以及头等舱的部分乘客都能够为其提供当晚的不在场证明。
目前,死者的前男友欧阳松尚可排除作案嫌疑,不过死者为何要给欧阳松拨打电话,还需进一步的调查。
而其室友,一直到现在都还处在精神恍惚的状态,虽然可以正常生活,可每当罪案组向其询问死者情况的时候,她的嘴里就只会出现“扒皮”二字。
现如今罪案组的侦查方向还比较迷茫,如果想要找到案件的突破口,就要等着王津和小离从黑市返回之后,看他们能否带回有用的线索了。
坐在略显燥热的办公室内,子悟双眼直勾勾的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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