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此刻付心寒三人,就躲在巷子拐角处,没有走出来相见,马元君和他大伯的对话,三人却是听的清清楚楚。
出狱前,在监狱最后一顿饭一定要吃干净,不可有任何残留,但凡有所残留则为大不吉,一定要把饭吃的干干净净,代表不吃回头饭。
付心寒心道,马元君的大伯还是个风俗讲究人。
大伯听了马元君的话,放心的笑了笑,然后二人走进大门。
院子里摆放着一个火盆,火盆里放着木炭、朱砂、酒,这在民间叫做三昧真火。
大伯点燃了火盆,然后又拿出了一套新买好的新衣服,新衣服已经用柚子皮擦拭,圆觉寺求来的甘露水喷洒。
“元君,换上新衣服,然后从火盆上跳过去。”
出狱跳火盆,这是一种取出霉运、驱邪避凶的一种的民间风俗。
马元君的大伯弄得火盆,还是有些风水门道的,足可见大伯肚子里是有些东西的。
马元君听从了大伯的话,他换好衣物,然后从火盆上一跃而过。
“好,好,跳过火盆,重新做人,走,我们进屋吧。”
大伯拉着马元君,走进屋子。
也就在马元君刚进屋子没一会,就有一上了年纪的带着大手串的胖子,推开马元君他们家的院外的大门,走了进去。
那个胖子一进院子,就扯着嗓子喊道:“马神棍,是不是你侄子出狱了?”
里屋房门被大伯打开,然后赶紧把那个胖子给请了进去。
“庞老哥,您来了,赶紧进屋坐,喝口茶。”
那个胖子摇摆着一身的肥肉,然后走进了屋子。
这胖子一进屋,就看到了马元君。
马元君刚出狱,再加上他性子本来就属于那种不爱说话的,此刻马元君就直勾勾的看着胖子,让坐在椅子上的胖子有些不悦。
大伯赶紧提醒马元君道:“元君,你赶紧给庞伯伯打声招呼。”
“庞伯伯。”马元君这才低下头,蚊子声音一样说了这么一句。
“招呼也别打了!”胖子从兜里拿出一个信封,然后拍在了桌子上。
胖子说道:“马神棍,你托我办的事情,办砸了。于龙听说你马元君出狱了,他不接受任何调解,另外他还托我带句话,他说四年之期快满了,该还债了!”
当初马元君他们几人把于龙打的住进icu,于龙差点因为肾脏感染死掉。
如果不是最后一个忽然出现的老头给于龙开了一副药,这才把于龙的命给保住。
不过那个老头提出了一个要求,四年之内,不许于龙动付心寒他们几人一根毫毛。
这也是为什么马元君入狱,麦佳俊和花剑鸣两人也没有遭到于龙报复的原因。
至于那个老头,其实是付心寒的爷爷。
爷爷限制了付心寒,让付心寒蛰伏。但是爷爷并不是一个明哲保身的人,他不会忍心看到付心寒的室友出事。
此刻距离四年约定期限已满,当时约定四年,也是爷爷算好的时间,四年之后,付心寒应该成熟了,他足够应对这件事。
此刻屋里面的那个胖子把信封扔到桌子上,然后他说道:“这五万说情的钱,我抽走两千,这个是规矩,事情没办成,剩下的四万八,我退给你,马神棍,你侄子惹得事太大,于龙家势力很大,有灰色背景,就算是我找了于龙他爸,人家也没有给我半点面子。我劝你好好想想吧,实在不行,让你侄子去樱花国等海外打工去吧,这样总比过几天出事要强很多。”
大伯听到事情没办成,眼神顿时黯淡下来。
这五万块钱,是他卖了自己祖上传下来的玉石吊坠换来的,他想到了马元君出狱后可能会面对于龙的报复,大伯想保住马元君,但是眼下却显得力不从心。
马元君看着大伯这幅为自己禅精竭虑的样子,他心中顿时生起一股惭愧之意。
大伯并不是自己的父母,但是马元君却打心底感激
大伯。
“大伯,你不用管我!大不了,我听庞伯伯的,我去樱花国躲几年。”
那胖子没有立即走,他说道:“想去樱花国,你把这五万再给我,看在马神棍你几年前帮我老爹下葬白事的人情上,我可以帮你侄子办好樱花国打工执照。”
大伯没有问询马元君,就把那四万八重新交给了胖子。
“庞老哥,那我侄子,就拜托给你了。”
马元君见大伯为了自己,在胖子面前卑躬屈膝的相求,他心中一股心酸,同时眼角也渐渐没能忍住泪珠。
胖子拿着钱走了,胖子刚走,躲在院子外的付心寒三人,其实已经做好准备,挪步进门见马元君。
但是此刻再次有人闯进了马元君大伯的院中。
“马神棍,你他娘的是不是活腻了,我家祖坟你都敢动!”
一个歪着帽子,脸上有道才破相不久的伤疤,手里捏着一根点燃没怎么抽的华子的年轻人粗暴的推开大伯家的门,然后堂而皇之的走了进去。
这手里掐着一根华子的年轻人,肩膀斜靠在敞开的大门上,然后冷笑道:“马神棍,哥们等你几天了,白天总是找不到你人,今天总是逮住你了!说吧,我家祖坟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这个闯进来的年轻人叫张小亮,是这个城中村里一个土豪的儿子。他家里在上个世纪做了几笔修路挖煤的买卖,赚了百万身价。在他们这个城中村里,仗着有钱,在村里是个霸王。
不过就在上个月,他们家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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