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岂不是自己身上的火劫,就能迎刃而解了?
袁宏杰立马更为恭维的看向婴堂主,然后弯着腰问道:“婴堂主,那您看,我的火劫现在该怎么办啊?”
婴堂主似乎还在思考,他听到袁宏杰的问题,然后看向袁宏杰道:“你身上的火劫有些意思,想要破掉应该不难。不过我需要知道细节,你这样吧,把那天午见镇的事情,给我详细说一下。”
“午见镇的事情?”
“对,午见镇。你是想借助午见镇的局来为你化解火劫,但是现在却被午见镇的局反过来加速伤你。你把付心寒怎么破午见镇的煞气的来龙去脉,给我说说。越详细越好。”
袁宏杰以为婴堂主关于午见镇,还有付心寒的事,只是为了给他化解火劫,他便一句不差,甚至连那天很多细节都讲了出来。
一直讲到了付心寒让人把个土地神庙的金柱子给挖出,金柱子下面连着一个金色铁盒子,付心寒打开铁盒子里是一个刻着繁体字的‘云’字长命锁???
听到这里,一直没有说话的谷瑶,忽然开口了。
“你说挖出来的那个盒子里有一个长命锁?上面还刻着着一个云字?”
谷瑶的声音清脆明亮,并且吐字也是如兰,不过却是语调冷冰冰的,就如果腊月屋外的冷气一般。
袁宏杰说道:“对啊,就是一个云字,当时我站的角度正好能够看到盒子里的长命锁。能够看到盒子里的东西的人,除了付心寒身边的那位谢百年,还有一个张瞎子,恐怕就只有我一个了。”
谢百年就不用说了,哪怕那天没有看到,他事后也在付心寒的房间里仔细看过了。
至于说张瞎子,他站的位置是能够看见的位置,可是他根本看不见。
谷瑶这时语气更加冷若冰霜,不过因为谷瑶本身说话就如此冰冷,没有让袁宏杰觉察到谷瑶的语气其实在变化之中。
“张瞎子,是外号是张瞎子,还是本身就是一个瞎子?”谷瑶依旧语气冰冷道。
“他就是一个瞎子。”
袁
宏杰点头,同时他心中也是奇怪,怎么这个谷瑶对挖出来的那个长命锁那么感兴趣?
“这么说,看到长命锁上刻着一个云字的人,除了付心寒和谢会长,就只有你咯?”
“那可不嘛。”
袁宏杰还没发觉,谷瑶看他的眼神,忽然变了。
谷瑶修的白虎夜叉眼,她的眼神中的那股厉芒刚要射出,却看到婴堂主这时手在空中打一个响指。
居然直接破了谷瑶的白虎夜叉眼,与此同时,婴堂主对着谷瑶低语道:“你不能动手。”
那炳先生是看出婴堂主刚才又施展了什么风水术法,只是他修为浅薄,根本无法识别出来罢了。
不过,炳先生还是感受到了刚才一瞬间的气场变化。
炳先生心中奇怪,刚才为什么婴堂主会莫名其妙的施展风水术法呢?
袁宏杰压根就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他问婴堂主:“婴堂主,午见镇我知道事情,也就这么多了。您破解我身上的火劫,没太大问题吧?钱什么的都好说。”
婴堂主忽然笑道:“你身上的火劫,好办,好办。”
袁宏杰顿时狂喜,这么多天了,终于有个人说他身上的火劫好办了。
只听婴堂主说道:“我听说明天是冬至,你们京城大兴城隍庙有烧高香传统,大兴城隍庙风水独特,想要破你身上的火劫,我需要你去大兴城隍庙山门戏台下面的高香炉子里捞三两烟灰,等你拿到烟灰了,你再给我打电话。”
袁宏杰心中有些担心这两天他不会出事吧,他问道:“那婴堂主,这今天你要不要给我弄一个什么护身符之类的,我怕万一还等到你给我施法,我就???”
婴堂主摆摆手笑道:“没事的,没事的,我算过了,你的火劫,不会在冬至前发作的。”
袁宏杰总算那颗悬在空中心落地了。
这些天,付心寒在京城里又去拜会了黄群野,付心寒买的机票是明天冬至那天的,他要赶在冬至回到江城家中。
不过在回江城前,付心寒还有一件事要去做。
京城市郊三水滩监狱。
于飞龙正在监狱的工厂里包装肥皂,他在这个监狱里,除了探监没限制次数,其他完全没人任何特权。
于飞龙不仅一次骂他爸于海,怪他爸于海没有利用于家关系照顾,不说保外就医了,就连监狱里能抽根烟的特权都不给找人办。
于海让于飞龙在监狱服刑,他可不是让于飞龙来享受的。
不过于飞龙可没有理解于海的‘良苦用心’。
“天天包肥皂,tm的老子手都脱皮了!”
“狗日的等老子出狱了,老子一辈子也不用肥皂了!”
于飞龙一边包装肥皂,一边嘴里还在低声抱怨。就在这时,忽然有狱警朝他走来。
于飞龙以为是自己低声抱怨被人听见了,他在看守所里因为没特权,所以抱怨也是受到惩罚的。
于飞龙立即闭嘴,同时心中暗骂:不会让这狗日的听见了吧。
不过当那个狱警走到他身边时,狱警说道:“于飞龙,外面有人探监,你见不见?”
于飞龙一听不是找自己麻烦的,他顿时稍微松了口气,然后问道:“我爸来了?还是张天华?”
“一个叫付心寒的人。”
于飞龙听到付心寒三个字,顿时脸上大变。
他根本想不到来看他的人,居然是付心寒!
他来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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