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
那块玉佩安静地躺在她手里,她的眼睛眼睛深深的陷了进去,苍白而瘦弱的脸上看不到一点神采。
两只眼只是呆呆地、失神地看着窗外那株梅树。她总是满心欢喜地等着韩宇回到北荒,当年与她承诺的是来与她成亲。
只是等来的,只是这块玉佩。那封信他是早就写好了的,涂涂改改,笔墨都浸到了纸背。他……字本也写得不好,下笔并不是有力,看来他写得认真极了。
梅花也因为伤心掉落了许多,这株梅花有十年了。十年……本就是不短的。
谁能明白她的内心,那种心碎……?
司马鹿鸣和鬼医焦急地跑到了赵家,经过一番通报后,由赵阿宝的双亲——赵青云夫妇亲自带着去医治。
“前辈!”司马鹿鸣问道,“阿宝小姐的病情怎么样了?”
一提到病情,赵青云就觉得心有愧疚。他多年都在经营家业,赵阿宝不过是个女儿,无法继承他衣钵,很少去关心她,可是毕竟是他亲身骨肉……怎么可能舍得她就这么郁郁而终?
“莫神医倒是开了几副养气的方子,不过阿宝那孩子也不肯喝药,一天郁郁,也不见人。”赵青云脸上的关心路与言表,但他实在没有办法,他女儿身子骨如今实在是……唉,他哪敢用强?
四人走到赵阿宝住的小院,那株寒梅近乎凋零,只有零星几朵花还挂着。近几日天气也不见放晴,积雪一层还在地上,衣服凄凉萧索的情景。【零↑九△小↓說△網】
陈氏上去敲门。
赵阿宝正失神,听到有人敲门,知晓是她双亲,他们今日都来看她,但她却说道:“爹、娘您们回去吧!”
陈氏忙道:“女儿,今天我们带了大夫来给你看病,听娘的!把门打开好吗?”
沉默半晌,赵阿宝说道:“我这病没法医治了!爹、娘,您二老还是不要操心了!”
司马鹿鸣眉头一皱,而赵青云夫妇却不可能强行入内。倒是鬼医刚开始一句话也没说,见得情况是这样,冷笑一声。
还未等三人反应过来,一掌按到门上。
司马鹿鸣正惊愕,赵青云夫妇更是大怒向前,想要擒拿下鬼医。
三人随后冲到屋中,赵阿宝正在愣神,司马鹿鸣却是惊骇得说不出话。
与前一段时日相比,赵阿宝的身形瘦下去一圈,衣服身子骨只有一层皮还包在上面,怪不得韩云叔会说当他再度见到她时会认不出来。
这哪里还是个人该有的模样。?司马鹿鸣实在不明白,这世上该有什么样的病痛能将人折磨至此。
赵青云正想呵斥鬼医,鬼医确实理也不理,直接走到赵阿宝的身边,然后将她的穴点住,不过她下手很轻也伤不了她的身。
赵青云见状也不动作了,他知晓鬼医要为赵阿宝医治了,只是她的作为实在有点骇人,什么样的大夫会这样医治病人?
“你们先出去吧!我有事要问阿宝小姐……嗯,鹿鸣你留下来帮忙!”
赵青云和陈氏看着司马鹿鸣:“这……”
司马鹿鸣说道:“无甚大事,这里就交给我和鬼医吧!鬼医的医术就连莫神医都称赞的,没有大碍!”
两人只好推出房间,鬼医说道:“将门锁上吧!”
司马鹿鸣虽觉得奇怪,但是依旧是将门闩插好。
鬼医去下自己的斗笠,赵阿宝的眼里也露出一丝惊异,鬼医的容颜也不差,赵阿宝也没有想到鬼医是个年轻的女子。
“好了!病人就该有病人的觉悟,这么冷的天就不要开窗了,免得受凉!”鬼医说着就将窗户关上。
赵阿宝并没有被点哑穴,说道:“你是大夫?”
鬼医没承认也不否认,只是对司马鹿鸣说道:“鹿鸣,把我的药箱拿来!”
司马鹿鸣一瞧,看到药箱就在脚边,就给她递了过去。
“很好,等会儿请你保持安静,不要说话。”鬼医说着,就不再关心司马鹿鸣的存在。
司马鹿鸣见也不用他帮忙,就坐在椅子上,看着鬼医为赵阿宝医治。
鬼医没有用那些医生通常用的方法,而是从医箱里拿出一个拨浪鼓。
司马鹿鸣虽然觉得好笑也不敢出声,倒是赵阿宝笑了笑,颇有些好笑的说道:“大夫?你这是?”
“治病啊!”她说,“你能笑就证明你还能救,那我这一趟就没白来……”说着,由将拨浪鼓收了起来。
鬼医突然又正色道:“阿宝小姐,院子里那棵寒梅是你们种的吧!”
赵阿宝只是笑了笑,也不说话。司马鹿鸣在一旁也有些莫名其妙。
“那梅树也病了,你没看见它的花都快掉完了吗?”鬼医道。
“有什么办法能够医治吗?”没想到赵阿宝有些激动地问道。
鬼医微微一笑,:“看来这棵树对小姐意义非凡啊……是他和你种的吧?!”
“大夫……你问这个干什么?”赵阿宝的脸色本就不好,此时惨白得比外面的雪还胜几分。
“呵呵……我只是在想……阿宝小姐,有的事既然已经过去,有的事既然已不存在……又何必再去多想,他会忍心看见你这般模样吗?”鬼医说道,“阿宝小姐……你不也还关心那株梅树吗?世上值得关心的事岂不是很多?你这样郁郁寡欢,你的双亲忍心见着吗?殊不知他们比你心中所痛的不差分毫,你可知道?”
司马鹿鸣在一旁也点点头,觉得说得在理。
可是这一番话还是换来赵阿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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