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发生于几年前。
韩家的大公子是个纨绔子弟,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大公子韩秋是韩家大老爷的独子,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大老爷韩云权,年轻时疏于武学,勉强是个入流人物,终日流转于烟花之地,嗜赌成性。还好家中财产丰巨,也够他挥霍,只不过多年前遇上变故,死了妻子,气死了父亲,心有收敛,不再沾染这些邪魔外道。
若他自己记得,这一年北荒难得见到这般风调雨顺的时节,许多人都赶往这里,赏景也罢,经商走镖也罢,热闹非凡,更不用说主城。
花瓣散在半空,人群拥簇,不知看个什么。
韩秋眼见热闹非凡,心下姿势按耐不住,问了才知,是个江南来的名妓花魁。
那江南的花魁是个极其漂亮的女子,韩秋心痒难耐,虽在人群前,大饱眼福,但依旧是欲火中烧、心痒难耐。心想凭着自己俊俏面容以及身世家产也能获得这女人放心,到时候做什么不都顺风顺水、一蹴而就?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这江南美女却是瞥了韩秋一眼,两颊如桃瓣,眼若秋水,眉目传情。
韩秋一愣随即一喜,只觉得自己得到这女人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夜至,烟雨楼中早已是人声鼎沸,门庭若市也形容不出半分,大多数来找乐子的男人今天也不想回家守着自己的那个黄脸婆,只想着春宵一刻值千金,其余什么也不想。
韩秋自然也是其中员,此时他与另一个剑眉星目的年轻人共坐一席,有说有笑,周围莺莺燕燕围绕着众多女人,左拥右抱好不自在,只是这年轻人一双眼睛只是看着韩秋,说道:“小雪可是江南名妓,多少人想一亲芳泽,不知韩兄有何作为?”
韩秋一听,心中痒痒,他如今才知白日所见的这个花魁是个软硬不吃的人,心想是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床上还不是**妇女,有什么大不了的?
心中不忿,猛喝一杯酒,一时没有注意,伤了喉咙,便咳嗽半天,可说是越想越气,心中郁闷之极一时无两。
他说道:“知道是个清倌人,卖艺不卖身,哪看得起我这种人?”
“使些手段,便可了,怎么?韩兄如此泄气,倒是与我印像中大相径庭。”这人说道。
“呵呵,欧阳兄说笑了。这城中我想得到的女人哪有得不到的?只是最近实在是没有心情了,虽然心痒难耐但还是守住些好!”韩秋倒是与白天不停,眼神暗淡。
“怎么了?”这欧阳兄实也不解,只是眼神中还有一道晦涩光芒,显是隐有想法。
韩秋不曾观察,知道是对方关心自己,示意众女下去,然后压低声音说道:“你有所不知,听说近些日子魔门盯上了,你也知道我们乃是当时三宫四殿中的四殿的后人,那魔门如今在此动作,想也不用想,定是针对我们来的!”
韩秋大惊,连忙压低声音问道:“还未听我家父亲说起,怎的?真有此事?”
“岂不是?你可知我那小堂叔也去了西域,接到消息说是当年黄泉殿遗留下来的碧落山庄早在已付之一炬,那庄主叫做司马啸天,你当是听过他名头的,上穷碧落下黄泉的剑法可是威震西域武林,偌大江湖上可谓罕有敌手,隐隐在那绝顶之列。”韩秋说道,也是心中郁闷,他本就是嗜赌好色之辈,显是最近被管的极紧。
“这说不上什么要紧事,你那小堂叔不知去了多久了?”欧阳兄问道?
“嘿,有些时日了,你知晓我与他素来不和,更是因为我去戏弄那赵家千金与我有隙,这不提也罢,怎么,你家真的不知道这些事情?”韩秋疑惑地问道
欧阳兄眉毛一挑,故作思索模样,想了一会儿,说道:“我父亲未曾说起,你也知道家大业大,管理起来不方便,诸多事情缠绕着他,哪有时间来管我,哈哈,韩兄,这天塌下来自由高个子的人去盯着,我们这些矮个子的正当饮酒纵乐,那管得了这么多,你就不想折了小雪这多花?”
“嘿嘿,谁说不想?”韩秋这一笑实是猥琐,不足为人道哉。
欧阳兄点点头,笑道:“韩兄还有些私房钱吧?你又没有妻儿,当是快活之极!”
“倒是有些,不过也只有几千来两,虽然古语有云‘千金散尽还复来’,只是我也给你说了,我这些时日哪里有什么钱,可无盈余,哪敢多花?”韩秋苦笑,只是这美人当前,若不能一亲芳泽真是人生憾事。
欧阳兄笑道:“瞧你这般模样,你看这样可好?这一次多少银钱我且给你付了。”
韩秋大喜,但还是说道:“无功不受禄,怎可受此恩惠?当不得!当不得!”
“有何当不得?”欧阳兄把脸一板,“你这岂不是不给我面子?朋友大于天,其余都靠边,怎么?你我还说这些话不成?”
“欧阳兄息怒,小弟应你就是?那不如我俩一同去享受?”韩秋说道。
“不可不可?今日她只属你一人,我可不敢插足,正所谓朋友妻,不可欺,我可不敢和你共同享乐,况且你也知道,我一生耽于武功,于美色方面实也提不上心,外加家父管得极严,不敢多想!”欧阳兄叹道。
韩秋也跟着叹气:“这倒是可惜了,小雪只观其眼眉便知是极品女子,欧阳兄不能一尝滋味,实是大大的憾事。”
“处子之身,自然滋味极佳!”欧阳兄目露邪光,微微一笑,“我先出去安排去了,你先独自吃喝些,免得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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