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已经离开的鬼手和鬼婆,无人知晓在这里曾爆发了一场争斗,且,一方,全部被灭杀。
鲜血染红了枯黄的落地,并将那大地也染成了黑褐色。
直到,有一个人来到了踏足了这片土地。
见到了,那散落的碎尸与几缕被吸干了,只剩一层皮贴在骨头上的,狰狞的形如骷髅的死尸。
“……!!!”来人眼中是熊熊燃烧的怒火,重重的呼吸了两下,右手渐渐握成了一个拳头,越来……越紧。
瑾瑜书院中,萧熙月清早起来就闲的无聊,无事可做,于是在院子里逛了逛后,独自除了门。
走出院门,萧熙月才想起来,这瑾瑜书院自己还没好好逛过。于是,就在内院里悠闲的逛了起来。
一路上,萧熙月走的很慢,且一路打量周围的景色。但,却没看到一个人。
“啧啧,真是有趣。除了还穿着内院校服的唯渡,居然没有发现一个内院的学生,有意思了。”
“或许这件事,葛老能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吧,毕竟我可是来当先生的呢,没有学生,那我可教谁去?呵呵呵。”
萧熙月轻笑了两声,眼尾往旁边一扫:“出来吧,别躲了。”
片刻后,帝锦晨从一颗大树后闪了出来,笑脸明媚:“哎,原来真的是你啊,熙月,我远远看着有个红影很像你,于是就跟过来看看了。”
“哦~”萧熙月眉间一挑,在他一袭青色常服上一扫而过:“那你找我有什么事?”
“啊,咳。”帝锦晨挠了挠头,颇为不好意思:“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那个,咳,当初我问你是在瑾瑜书院干嘛的,你说日后告诉我,现在我人都到瑾瑜书院里了,你可以跟我说了吧?”
“嗯?我当初是这么说的?”
帝锦晨微微睁大双眼,正经的看着她:“千真万确!”
“呵呵,行吧,现在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先问一个问题。”
“啊?”帝锦晨听的一愣:“问我问题?你要问什么?”
萧熙月眼里飞快的划过一抹狡黠:“来来,我问你,你和唯渡他很熟是吧。”
“嘁,你说那个家伙啊。”一听到唯渡的名字,帝锦晨脸色就一垮,气哼哼的双手环胸。
“我跟那家伙也就是小时候见过几面,根本就不咋熟,那家伙,嘴里就没一句实话的,还爱显摆。”
一想到他那一身艳红,帝锦晨就忍不住撇嘴。
明明小时候还是算嫩的粉色,和他还算相称,谁知道大了颜色就变这么艳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家伙是个姑娘家呢,哼。
“哦,这样啊。”小时候就有的交情,嗯,比听起来的要深呢。
“昨天你们两有那么多的时间,你就没向他问这个问题?他也知道呢。”虽然,并不是我告诉他的,萧熙月淡淡的想着,眼眸一深。
“我才懒得问他,反正熙月你都会告诉我的,是吧,嘿嘿。”
呵,看着帝锦晨那模样,萧熙月万分无奈的摇了摇头。
从皇宫里出来的人,还能养成这么一个单纯的性子,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或者说,他三哥的确很宠他,将他保护的很好。
“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
“怎么认识的?嗯,这个……”帝锦晨点了点下巴,凝神静想:“我记得快有十年了吧,那时候那家伙性格还没现在这么恶劣。”
“那时候银桦派出使臣来灵武庆贺父皇的生辰,当时正好,凌渡那个家伙也在其中。”
“那时候那家伙穿了一身粉,除了给父皇见礼,就跟个小兔子似的躲在他家使臣身后,那害怕的眼神,我到现在还记得。”
“然后嘛,父皇说不能怠慢客人,就把我给扔出去了。小爷看他可怜,于是就好心带他出去走走,谁知道一出去这家伙就本性暴露。”
一说到这里,帝锦晨就手舞足蹈,一副气的牙痒痒的不能自已的模样。
“那家伙哪里像是小兔子啊,明明就一小破孩儿,胆子大的没边了,一出门就沾花惹草,毁了皇宫好多珍植!我后来才知道他那眼神哪里是害怕啊,他那就是强压的兴奋!!”
“噗呲。”萧熙月忍不住笑了出来,然后在帝锦晨看过来的不满眼神中,摆了摆手:“咳咳,你继续。”
“呼,那我就继续说了啊。”
“嗯。”
“其实吧,熙月,我告诉你。”帝锦晨神神秘秘的凑近她耳边,压低了声音。
“你别看那个家伙长的还行,其实啊,一肚子坏水。你不知道,我那时候看他破坏了好多的珍植,于是我就上去制止他,谁知道这家伙居然还扯我头发威胁我,啊呀,简直是一想起来我就气的不行!!”
萧熙月倒是听的津津有味,没想到唯渡小时候这么调皮:“嗯,挺幼稚的。”
“可不是嘛!”帝锦晨愤愤赞同。
“尤其是后来,有个小太监找了来,这家伙居然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将手里的花扔到了我怀里,然后在太监惊恐的视线中,怕怕的指了我一下!!”
“噗哈哈哈,锦晨你可真可怜。”
“可不是,尤其那时候我“人证物证”在手,想反驳都没人信。最后,还是我背下了这个黑锅。”
“哎!”帝锦晨深沉的叹出了一口气:“自那以后,我就看透了那家伙的本性,他绝对切开来看是黑的,所以,熙月,你还是离他远点吧!!”
萧熙月这次只是笑了笑,没有回话。有的人,不是想避开就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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