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这段时间,昏迷已经成了家常便饭!
我、荧惑、还有那个好心的男人被忽如起来的呼吸湖的爆发卷进了湖里。
就在昏迷前的那一刻,我本以为我们会被水流冲到湖底。
哪知道当我醒来的时候,却是在一间屋子之中。
不,准确的说,应该是一座墓室。
我还没睁开眼,就闻到了一股腥潮的味道。那种味道就像是包裹在油纸中的咸鱼,还泡在热水里散发的味道一样。
我一睁开眼,就先干呕了起来,神奇的是,虽然是被水流卷走,我竟然没有吐出水,看来电视里演的也不都是准确的。
四周并没有想象的那么暗,我定睛瞧去,原来四周点着烛火,散发着幽蓝色的光芒,再仔细看去,原来我在一间4、50平米见方的屋子之中。
借着光芒端详,这里,似乎是一间墓室,就在我不远处,一尊棺椁正伫立在那里,四周墙壁生长着青苔,显然这里非常潮湿。
我试图找到自己究竟是如何进来的,看了好久,才发现,原来在这间墓室的上方,有一个洞口,大约一人来宽,估计我正是从那里被冲进来的。毕竟我的身下还有好大一滩水迹,在湿滑的青石板上摊着。
过了一会儿,我才真正的缓过来精神,这间墓室之中除了我,并没有其他人,也不知道荧惑和那个男人究竟去了哪里。
虽然我觉得有些恐怖,不过目前比起这个,我要怎么离开才是更加要紧的事情,在屋里四处溜达,敲敲打打,也没有发现比较薄的地方,想来恐怕想要打破墙壁跑出去不现实了。
唯一的办法,就是沿着水流冲我进来的那个洞口重新爬出去才可以,哪怕有着再次被水冲回来的危险。
然而这间墓室的顶壁较高,并且没有垫脚的地方,我想爬都爬不出去,除非……
我犹豫再三,终于决定还是爬上那尊棺椁。
“天灵灵,地灵灵,棺材里的大神可千万别显灵!”我一边胡乱念叨着,一边手忙脚落的爬了上去,虽然棺椁的材质是石头的,在长年的潮湿之中(估计还有水流的冲刷)变得特别的湿滑,不过好在上面还雕刻着花样,勉强算是有着力的地方,因此我还算是顺利的就爬了上去。
只可惜,到了上面我才发现,竟然距离那个洞口还有一段距离,大约一只手臂的长短。
‘怎么办?’我心中琢磨着,事到如今,只有两个方法。
第一个就是我重新下去,把棺椁往洞口靠近的地方推一推,再爬上来——因为现在棺椁和洞口的位置有些倾斜,只是我估计我自己压根就推不动这大石头家伙。
第二个就是我奋力的跳过去,还是有机会扒住洞口的,然后我依靠腰腹之力加上手臂的力量爬上去,这样一来还是比较成功的,就是唯一担忧的就是长年被水流冲刷的洞口究竟能不能承受的住我的重量,一旦不成功,我摔一下事小,把这个洞口弄的更大再想出去可就难上加难了。
思前想后,我还是决定先推动一下棺椁试一下,一旦不行,再试图跳过去。
说干就干,爬下来,找准了位置,撸胳膊挽袖子,然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只可惜那个棺椁就像是五指山一样,一动都不带动的,看来这还真不是我自己就能搞的动的的事情。
这时候,我还不知道,其实我也不是完全做了无用功,因为棺椁的盖子在我的努力之下,其实已经悄悄的移动了一点,虽然也就是几毫米,但是它已经不是彻底密封的了。
一股悠悠的雾气从里面悄悄的弥漫了出来,我完全没有注意。
在尝试第一种方法失败后,我无可奈何,只能准备从棺椁上跳过去,再次爬了上去,这次算是熟悉了一些,没有手忙脚乱。瞄准好了方向,我奋力一跳,双手稳稳的扒住了洞口的边缘,一触手我就知道,那里是石头,而且有凹槽,恰好被我抓住。
但是就在我抓住的同时,我的身后也传来一声脆响,我扒着洞口扭头看去,只见在我刚才奋力的向后蹬腿的时候,那个棺椁的盖子竟然被我踢的错开了一个大口子,由上往下看去,斜斜的口子中乌漆麻黑的。
我忽然想起来看过的好多小说,都是盗墓的,心里涌出一阵恐惧,真怕里面立刻跳出来一个大粽子或是大僵尸,毕竟这个世界无奇不有,出现什么东西都不足为奇。
所以我立刻双臂灌满了力气,把自己的身体向上拉去,试图赶快进入洞口,脱离这个有些恐怖的地方。
谁知道,原本对于自己的力量还算有自信的我,却忘记了我肩膀手上,而且一直没有彻底好的事实,一使劲,左肩一阵疼痛传来,左手竟然一下子没有了力气,滑了下去,当下就只有一只手卖力的支撑着整个身体的重量,挂在了那里。
这下子可坏了,一下子我就成了一种上不上下不下的尴尬状况。
再想把左手重新扒上去可就困难了,为今之计只好先下去,养足了力气重新再来一次。
只是,我心里依旧有些害怕的扭头看去,棺椁半开着盖子一动不动的在我的身后,仿佛一只张大了嘴的巨兽。
而且,这只巨兽嘴里还冒着烟雾!
“哪来的雾?!”我不自觉得惊呼出口,力气一泄,一下子摔了下来,直摔的我屁股生疼呲牙咧嘴的。
定睛看去,只见还真的有一股淡淡的雾气不断地从棺椁之中冒出,虽然一开始在幽暗的灯光之下不是很明显,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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