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我,要我说什么呀~!”柳叶捂住头,凄惨的叫道。这女人到底什么来头,难道杜骢看不见她在施暴吗?难道狱警也不来阻止吗?
“喊什么?!”鬼灯檠突然拔高声调,厌弃无比的瞪着吃痛的女人,“明明是受虐体质,还跟着演戏,你不觉累?”
此话一出,杜骢猛地抬起头来,她在说什么?柳叶有受虐癖好?这么说她也是个心理有问题的?
柳叶的叫声戛然而止,嘴角不停抽动,不知还能说什么反驳。
鬼灯檠又狠扯一把柳叶的头发,够过相机切换照片,“这小木屋是你的幽会场所,里头一箱子工具着实让我大开眼界。”
杜骢急忙起身走到柳叶旁边,一看相机里的照片,顿觉恶心无比。一个长方形的黑匣子里堆满各种虐待工具,光是皮鞭就有好几根。
“你爸也上些年纪了,我都还没来得及出手,他就交代了,要不要听听他抖了你什么黑历史出来?”鬼灯檠越发厌弃的说着,拿出一支录音笔在柳叶面前晃了晃。
“不,不,我说,我说……”柳叶已经见识过鬼灯檠的逼问手段,又看到小木屋里的秘密被发现,再不敢有掩饰辩驳的心思了。
鬼灯檠的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意,终于回身在椅子上坐下,打开录音笔准备好聆听。
“你们要找的人叫rahab。”柳叶躬身揉着被揪痛的头皮,低声吐出一句话。
“我们在n市乡下你家祖屋里找到了一本日记,上面记录了你和一个r先生认识交往的过程。这个r先生是不是rahab?”鬼灯檠又向柳叶出示搜查照片,泛黄的日记本是在墙缝里发现的,上面的字迹虽然已经褪色,但还是能辨认清楚。
“是……”柳叶深吸一口气,无力的点头。真没想到保守多年的秘密就这么被发现了,现在的她感觉像是被扒光衣服,羞耻至极。
“所以,你在高中时代找到了一个有相同癖好的性伴侣,并且关系至今未断。你上次说对柳存理欠债的事情毫不知情,其实你非但之情,还搭线让他认识了rahab。”鬼灯檠双臂交叠于身前,姿态轻松的道出推断。
“不!我爸他没见过r!”柳叶突然拔高声调,喊了一句后又抱头作痛苦状,“我只是,只是把我爸欠债的事跟r说了。他就答应帮我还钱,之后派了个人去和我爸见面。”
“你还真是孝顺。”鬼灯檠嗤笑一声,纤指敲了敲桌子,“现在来谈谈rahab吧。”
柳叶周身一凛,不自然的深吸几口气,才怯怯的说,“最初是他找上我的,我那时候就是觉得好玩儿。可,可是后来,我真的逃不出他的掌控。要不是顺着他的意思,我活不到今天。”
“你自告奋勇参与康靖的案子,又调职来s市,也全都是rahab的指示?”鬼灯檠没心思听她宣泄情绪,问题直切重点。
一旁的杜聰见柳叶缓慢点头,放在膝盖上的拳头捏的更紧了,咬牙切齿道,“是你一直在把消息往外透,所以我们才每次都慢半步。”
鬼灯檠见他总算转过脑筋了,闪着寒光的眼底略过微微笑意,继续问道,“你们每次怎么见面?”
柳叶慌张的摇头,不敢回答问题。
“啪~!”鬼灯檠一巴掌拍响桌子,刚缓和一点神色瞬时又冷了下去,“你现在只有坦白这一条路走,否则我就把看守所的建筑图纸放在那小木屋里。你要是不怕今晚就被封口,可以不回答。”
杜骢再次被鬼灯檠的说辞惊呆了,不过他更在意柳叶是否会坦白,没心思管这一席威胁中是否存在真实成分。
“不,不,千万不要!”柳叶急急摆手,语速飞快的说,“我们约定农历每月十五在小木屋碰面,他有时候会来,有时候不会来。”
“联系方式呢?”鬼灯檠心里一喜,面色仍然冷凝。
“没有,我从来没看到他用过手机什么的,和我也是口头约定。”柳叶答得恳切。
鬼灯檠听完这话就起身了,她斜眼瞥着柳叶,鄙夷的说,“最后一个问题,rahab有没有向你透露过他的真实身份?”
柳叶用力咬住嘴唇,像是花去很大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他说他是地狱来的天使,是撒旦的心腹。”
“很好,回去把精神养足,我会再来找你。”鬼灯檠习惯性的在桌子上轻点两下,留下一句后转身就走。
杜骢加紧步伐回到车上,急不可耐的发问,“真是柳存理把柳叶供出来的?”
“不是。”鬼灯檠只觉得这位副支队长的脑子真笨,居然会问这么无聊的问题。
“那怎么……”杜骢当然知道自己的问题有些傻,不过是太惊讶罢了。柳存理不太可能虎毒食子,把柳叶供出来自保。但刚才的问询实在太顺利,柳叶吐露的秘密又太具分量。
“录音笔里什么都没有,我刚才不过是诈和。”鬼灯檠拿出录音笔放在手中把玩,平铺直叙说,“线索是在柳存理家里搜出来的,柳叶虽然工作后就离家单过,但她的卧室至今保留着。我在床下面的地板夹缝里找到了一把钥匙,就是这个。”
杜骢看到鬼灯檠出示的证物袋,眼前不觉一亮。这种条形黄铜钥匙早已不多见,与之匹配的是老式锁。
“我请了个制锁行家来看过,他辨认这种钥匙形制是川西地区客家人常用的。有了这条线,自然就摸到了柳家祖宅。”鬼灯檠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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