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给造谣是一定的了。”王长柱说:“死人的事说不定是巧合。我们几个老人分析了分析:燕家庄和史家屯,很有可能就是两桩意外事故。只因老人都在养老院里,被坏人给利用起来了。燕家庄在我们村的西北角上,史家屯在东南角上,两个村相距三十多里路,出两桩意外事故不算新鲜。”
何更运接着说:“农村里一年不知淹死多少小孩子,摔伤摔死的人也不在少数。就拿这两桩事来说,要是他们的老人不在养老院,我们连听说都听说不到。”
韩元寿也说:“乐乐,死人的事你甭往心里去。他们愿说什么就说什么。至于造谣者,我们都访着点儿,只要知道是谁了,决不轻饶他(她)。”
于是,老人们七嘴八舌,都劝起梁晓乐来。
梁晓乐心里感激。觉得自己再撅着嘴,就对不住这些老人了。便装出高兴的样子,说:
“爷爷说的这些,史家屯村里的史金竹、史祥林也是这样说的。可见人们对这事的看法是一致的。”
“他俩也给你这样说?!”宏远娘惊问道:“乐乐,刚才娘没愿意给你说,其实,就是史金竹和史祥林这两个人挑着闹事的。他们没说什么别的吧?”
“说了,”梁龙勤一旁搭了腔:“把算卦的说的那些话,全说出来了。还把算卦的骂了个狗血淋头。看样子知道自己错了。坐在那里只给我们赔不是。”
梁晓乐:“娘,错不在他们。他们只是被蒙蔽了——被那个算卦的蒙蔽了!如果找到那个算卦的,我非问问他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李耀堂李老爷子,也就是宏远娘的父亲说:“乐乐,你想过没有,要是那个算卦的成心造谣,你就是找到他,他能给你说实话吗?要解开这个谜底,得背地儿里暗访。”
宏远爹:“就是,你们好实着想想,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人家对你们打击报复来了?!”
宏远娘点点头:“我也觉得是这么回事。可想来想去,也想不起得罪了谁?!谁跟咱有这么大的仇?我看他们的目的是要整垮养老院。”
“也许是冲着我的神坛来的。”梁晓乐说:“娘,赶明儿你给养老院里的老人都打个招呼,无论谁家出了以外事故,尤其是人身伤亡,一定要在第一时间告诉养老院或者我,我好早些时间去救治。”
宏远娘:“嗯,乐乐,越是遇上事儿,越要冷静。千万别着急上火,把自己累病了。”
“嗯,知道了,娘,我回去了,你们也早些散会,早些休息吧!”梁晓乐说着,与老人们一一告别后,走出养老院办公室。
夜幕中,梁晓乐再也控制不自己的眼泪,“哗哗”地冲出了眼眶。
“乐乐,等一等,爹给你做伴儿回去。”宏远爹一瘸一拐地在后面追出来。
梁晓乐头也没回,依然大步流星地走自己的路。任凭泪水在脸颊上涌流,擦也不擦。
梁晓乐真想放声大哭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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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够了吧?哭够了就擦擦眼泪;哭不够再继续哭。”
小玉麒麟从货架子上拿了一块手帕,递给梁晓乐。逗她说道。
梁晓乐一把夺过手帕,泪眼婆娑地白了一下小玉麒麟,鼻子“囔囔”着说:“你管啊,我愿意哭就哭,不愿意哭,天皇老子叫我哭,我也不哭。”说着,使劲儿擦脸上的泪水,仿佛要把软弱和无奈全擦走似的。
小玉麒麟:“这不得了!有什么事情就说什么事情,哭能解决问题?要是能的话,我也陪着你一块儿哭。”
梁晓乐想了想,又掉起眼泪来。
“你看看,给你说句玩笑话,也卖瓜子?要是变成女鬼眼泪就好了。”小玉麒麟调侃道
梁晓乐被逗的“扑哧”一笑:“你的眼泪才是女鬼泪哩?!”
“行了,女鬼泪也好,眼泪也罢,都与事无补。说说你的想法吧!”
“我的脑子乱成一盆浆糊了,都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事情乱,你的脑子再乱,可就真成了一锅粥了。想想看,矛盾的主要焦点儿是什么?”
“这还用说,‘借寿’啊,一切谣言都是围绕‘借寿’展开的。”
“这不得了?!那就赶紧找找这谣言的出处。”小玉麒麟说:“据我看,那个算命先生就有很大疑点儿。”
“你都听说了?”
“嗬,你真是贵人多忘事,不知谁嘱咐人家在空间里跟随你前往?实话对你说吧,我一整天都待在你身边儿了,直到你进来。”
梁晓乐感激地摸了摸小玉麒麟的脑袋:“谢谢你,劳你大驾了!”
“客气话不要说了,快说说怎么办吧。”小玉麒麟白拉着眼说。
“关键是谁也不知道那个算卦的是哪里的?不知去哪个方向找?”
“那个,你破她风水阵的白大柱呢?”
“我昨天晚上在空间里观察过她了,她挺平静的,一点儿也不像有心思的样子。”梁晓乐说着,灵机一动,又说:“不如咱俩这会儿一块儿再去看看。”见小玉麒麟点头,梁晓乐将空间收缩成“气泡”,瞬间飘飞到了恩楼镇上空。
此时夜已深,小镇已经进入睡眠中。
梁晓乐将“气泡”飘飞到一处民宅里,对小玉麒麟说:“这就是白大柱的家。她有丈夫和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丈夫给人打工,她给人看事,日子过得很一般。”说着,又将“气泡”飘飞到屋内。
只见白大柱和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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