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飞跟个肉球炮弹一般突然跳了出来劝阻上官腾:“上官老爷,有话好好说不必动武啊。虽然说儿女私情不可取,但是有些时候这样的事情是无法用道理解释的,您我都是过来人应该能理解令公子的苦衷才是。”一番话说的着三不着两,将上官腾飞气的恨不得一掌将其击飞。众目睽睽之下,又有个这样的说客知府大人,无奈之下只能松手作罢。
“来人啊,将上官锦琰与苏纾押进知府大牢听候审讯。”旋即转身向着苏家人拱手傲然告辞离去。
苏老夫人大惊失色,到底又是上了年纪的人,手中握着孙女的小手不放,连声的喊道:“怎么会这样,我苏家的儿女断不会做出此等事情来,你们不能听人一面之词就玷污了我孙女儿的名声。”
苏家另几位夫人巴不得府里少一个清净些,忙上前来围住老夫人安慰劝说,趁机将苏纾推了出去。
苏纾惊的一双眼睛死命盯着上官锦琰,只恨昨夜没有直接取了他的小命才今日有机会其满嘴胡说。此刻虽然对祖母与娘亲有千言万语,无奈情急之下难以解说,只能凭着一众衙役上前押出门去。
满心疑惑,心事重重的打量着牢中的一切。好在有钟义私下里的交代,给她特意安排了一处还算干净的地方,只是正值秋季牢房中常年不能见光,较之外面更加寒冷彻骨。
上官锦琰花痴般的默默欣赏着对面牢房中的美人,三弟曾经跟自己提起京城中第一大美女的情况,可惜那时候完全没兴趣知道那些儿无聊的事情。美人儿,不过是京城里一众达官贵族玩弄于鼓掌上的宠物罢了。尤其天子脚下,美人的排名多数来自她的出身金主是谁,就更加没有让自己感兴趣的地方。
可是她不同,虽然容颜倾国,可从其的一颦一笑中能感觉出决非一般的胭脂俗粉。
“好好一个美丽女子竟然身怀武功,做起入室偷盗的事情,太不符合常理了。”心里这般琢磨着,没话找话的试探道:“喂,这里冷的很,你若是怕冷可以说一声,我让人送张毯子进来。”
苏纾一心沉浸在各种猜测与揣摩之中,突然被上官锦琰这么一嗓子给惊醒,这才发现昏暗的牢房中还住着一个囚徒——一个试图诬陷和玷污自己声誉的人。
“眼睛不大,好像透的并非奸邪之气;天庭饱满,应该是个可造之材。即便我那日偷了他几样东西,若要寻仇当时便可,何必要等到今日如此大张旗鼓的呢?”苏纾凝眉苦想,好似一尊正自打坐的观世音菩萨,让人不敢惊动,唯有怀着无比的敬仰之情安静的共享这份肃穆与庄重。
上官锦琰跟着失神了好一会,略有不自在的揉了揉伸的有点发酸的脖子,“什么时候自己也变得如此容易被人影响了,这不是上官二少爷的正常作风啊!”
“我是认真的,这里阴冷潮湿,你一个女儿家身子娇贵可经不得。”这次话语里多了几分关心,声调也少了刚才的一些戏谑的成分,让他更是有些不自在。
苏纾眉间突然轻轻一动,瞬间了然上官锦琰的所作所为,他是在利用自己逃避婚事。一定是他借着自己前去盗取宝物的机会,试图让人们的视线转移到别处,然后顺理成章的与自己有了私情,如此就可以逃避迎娶那位他不喜欢又不得不答应的女子。
“你虽然有难言之隐,但是拉我做垫背未免太不够厚道。”苏纾伸手探向袖间。
上官锦琰被苏纾神情中的些微变化越发勾动心弦,昏暗的灯光下她肌肤胜雪隐隐的散发出皎洁的光芒,如瀑的黑发柔顺而飘逸的散落于肩膀上,眉眼如画令人如痴如醉。只是嘴唇苍白的有些让人担心,而他更加担心的是不是因为自己的私心伤害了一个女子柔软的内心,自责之情油然而生。
突然被她的轻微举动惊醒,昨夜她可没少发暗器,若非自己还算机灵,这会子只怕躺着的就不是姚慈而是他上官锦琰了。
“姑娘息怒,听在下给你慢慢说来,实在我亦有难言之隐。”拿出看家的本领躲避似雨的暗器,声中带悲,差点就要声泪俱下。这场景若是给三弟上官锦逸见到,明日京城的说书场中恐就是上官二少爷低三下四向个女子求饶的场景了。
大概看他还算是诚心悔改,苏纾终于停了下来,不屑的掏出手帕擦了擦手,慢声问道,“哦?上官少爷也有为难的事情,不妨说出来给小女子听听,或许还能帮上你一些。”
上官锦琰没想到苏纾看似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美人,实则心思单纯至此,不由得心中暗喜。若无其事的拍了拍手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左不过拗不过父母逼婚,想我上官锦琰虽然生的fēng_liú倜傥英俊潇洒,可是却有一颗赤子之心。我在佛祖面前发下重誓,这辈子若非遇见一个心意相投,两情相悦的女子一定不会婚娶。谁知天不遂人愿,偏生姚家与上官家世代相交,那姚慈纵然万般好却不是我的佳人......。”为了博得佳人芳心,一举获胜,上官锦琰可谓是呕心沥血滔滔不绝的表述自己的真实想法。
然正当他说的兴起,越发觉得胜利在望之时,只见又是一道寒光扑面而来。
苏纾眼露寒光逼视着这个伪君子,冷冷质问道,“你作为男儿若是不肯娶那姚慈应该据理力争,早将此事了结。而你软弱无能,委曲求全,不仅害了对方,如今又拉我下水。这样的卑鄙小人,伪君子,我若是留你在世上岂不是贻害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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