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此时阿采那被药液灼烧的花白大腿,我真是搞不懂阿采为何会突然跳出叫我,但现在我知道自己的死期到了。
竟然不知好歹的睡到了人家的床上。
屋外还有阿采呜呜不停的哭声。
而屋内这个女孩子更是用冷到零下的眼睛盯着我:“你是什么人?为何在我床上?”
“我……”我鼓鼓囊囊的说不出话来,这个时候很想把是南景朋友的事实说出来,可一到这个时候,我自己就不知道怎么的,嘴里就是吞吞吐吐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你是南景表哥的朋友,可为什么跟阿采睡在一张床上?”
听到这话我很吃惊的看了那伫立在房门口的女生,我吃惊的不是别的,而是从她嘴里说出的我是南景的朋友,而后再仔细一想,像蓝堡这样戒备森严的地方,别的什么人也不可能出现在这里面,而我能跑进这里,她猜到是南景的朋友,这当然说得过去啊。
这时我又有些鄙视自己的智商了。什么时候我能跟眼前这个女生一样冷静聪明啊。
哎,对了,我昨晚又是为什么睡到这张软和的床上的呢?
都是玩游戏到太晚。
到最后的几局,我甚至有些忘乎所以。而最后的倦意排山倒海终于将我击倒。
“表妹,吃点东西去啊。”
南景跃过站前门前的表妹,眼光放在我身上,“这个就是我之前跟你说的星燃。”
“你要让他来做我的男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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