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送我这么多铺子当聘礼啊!那我得准备多少嫁妆,才能不弱了阵势呢?朱俊阳,你好奸诈啊,为了钓到我这条大鱼,怪舍得下鱼饵的!”余小草看到那几十间房产和铺子,觉得自己从小富婆瞬间成为大富豪的飞跃。
“怎么说话的?旭王这是看重你,聘礼才会给那么足的!”赵伯娘轻轻拍了一下小丫头,忙帮着圆场,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这小丫头说话,怎么这么不叫人省心呢?
朱俊阳有些心疼地盯着小草被拍的地方看了很久,才开口道:“没有梧桐树,怎么招的来金凤凰?不下足了本钱,怎么能显示出小草你弥足珍贵?你值得最好的!”
“嘿嘿!算你有眼光!”余小草把聘礼单子随手放在桌上,给朱俊阳一个赞赏的眼神,“放心,不会让你做赔本的买卖!本姑娘的身家,绝对当得起这样的聘礼!不过,我现在担心的是,到时候我带过去的嫁妆,会不会逾制?”
“本朝目前还未曾定下明确的嫁娶制度,前朝的倒是有,不过都改朝换代了,谁还管前朝的规定?再说了,旭王殿下现在已经是亲王的级别了,身为旭王妃嫁妆多一些,谁要是有意见也得憋着!”
房子镇也觉得自家闺女,是值得最好的。他这些年搜罗了那么多好东西,就是为了等着闺女出嫁的一天,给闺女做脸面的!嫁妆多又怎么样?咱家底厚,想陪送多少就陪送多少,别人管得着吗?
“那我就放心了!”余小草没羞没臊地想着,自己会不会创造大明朝嫁妆之最?十里红妆,是每个待字闺中的女子,梦寐以求的吧?
朱俊阳陪着小草,送走了赵家三人,又将未来老岳父送至大门外。房子镇瞪了他一眼,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道:“旭王殿下,你也早些回去吧。毕竟没成亲呢,免得被人说嘴!”
“岳父大人说的是,等安顿好苏大总管,本王即刻离去!”朱俊阳理直气壮地借用了苏然的名头,心中对这家伙能够常住余府外院,仍有几分不忿。虽说这家伙身份特殊,可毕竟看上去人模狗样的,外面的人不知道他太监的身份,看到一个“大男人”,不亲不眷的,住在余府上算什么事儿?
苏然的身体,房子镇从闺女那儿了解到几分。虽然心中也有几分不得劲儿,可闺女说了“医者父母心”,不存在性别上的差异。再说了,那家伙……咳咳,说句不好听的,也不算是个男人了吧!再说了,过两天余兄弟一家就来京了,到时候就不存在避嫌不避嫌的了!
见朱俊阳理由充足,他下午还有些琐事要处理,也就不在纠结这是不是他留下的借口了。
见房子镇上马离开,朱俊阳扭身看向身边那个娇俏的小姑娘,微微一笑,轻声道:“对爷的聘礼,还算满意吗?”
“还行吧!”余小草微微一耸肩,露出狡黠俏皮的笑,“如果把珍宝阁,也放入其中,本姑娘就更满意了!”
静立在主子身后的侯晓亮一听,顿时抬头看了未来主母一眼:余姑娘胃口可真大,主子把大半产业都送了出去,还惦记着我们家主子的珍宝阁。要知道,珍宝阁的收益,在主子所有产业的收益中占了八成呢!
朱俊阳伸手点了点她挺翘可爱的小鼻子,声音中充满了宠溺:“你呀,真是个小财迷!既然你开了尊口,爷要是不答应,倒是显得爷小气了。好!回去爷就把珍宝阁加进去……”
侯晓亮对于无底线的宠妻行为,已经麻木到无知觉了。就是现在主子说把手底下所有的铺子产业,都当做聘礼送给未来主母,他的心中都兴不起任何波澜了。
“别,别!我就是随便说说,过过嘴瘾而已!你把手底下赚钱的买卖,都当做聘礼送给我了,要是你需要用钱的时候囊中拮据,会被人笑话的!”
身为王爷,手底下养着的人只会更多,用钱的地方肯定不会少了,小草自觉是个“贤惠”之人,不会把着男人的钱袋子,让男人在外面扣扣索索的施展不开。男人变坏,跟钱没有多大的关系,关键是他心中在不在意你!
“爷心中有数,给你,你就拿着!”朱俊阳见小丫头一心替自己着想,心中升起淡淡的甜蜜,大手在她头顶摩挲了片刻道,“在爷心中,你才是最最珍贵的!”
余小草心中感动又甜蜜,她抬起头来,笑容灿烂而又耀目:“你若不离,我必不弃!感情的诚挚与否,不是用金钱,或者聘礼来衡量的。所以,你那些产业你还是……”
她的前一句话,点亮了朱俊阳妩媚的双眸,他握着小丫头柔软细嫩的小手,柔声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辈子,休想爷放开你的双手。爷的一切,都是你的,包括爷这个人!”
古人要是开窍了,情话说得就连现代人都顶不住。余小草两颊微热,咬着嘴唇笑着道:“既然如此,咱们又何必纠结于产业铺子是在你手中,还是在我手中呢?”
“可是,爷想让全京城的人,看到爷对你的重视!不想让别人看轻你……”小丫头白得如顶级羊脂软玉的小脸上,飞上一丝动人的红霞,朱俊阳竟看得有些痴了。
他炽热的目光中,爱意毫无保留地喷薄而出,小草害羞地低下了头,脚尖在地上无意义地画着圈圈。一个单了二十五年的“老”男人的攻势,还真让人难以招架呢!
秋阳中,一高一矮,一挺拔一纤弱,一个玉树临风一个俏丽可爱的身影相对而立,显得那么和谐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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