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其实已经死了吗...”低垂着双眼,绫子不安地说道,“...那你说的回去其实就是离开这个世界吧。”
“没错,”麦克雷笑着说,“按照你们的说法,我要回天堂去了。”
“这样啊...”
另一边,阿尔托利亚,也随着卫宫士郎回到了卫宫的家中,刚进家门,大河与樱已经在饭桌前坐着了,看见了才回来的二人,大河充满中气的向两个人打招呼。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士郎跟前,伸出右手直接使劲地勾在士郎的脖子上,力气大的让士郎憋红了脸。
“在道场的时间呆的久了点嘛...藤姐我错了。”边喘着气,边向大河解释着,在客厅中坐着的樱,看见士郎与大河一回来就是这个样子,捂着嘴轻轻地笑着。
“好了好了,赶快吃饭吧。”大河的双手叉着腰,一脸得意,对阿尔托利亚与士郎说道,“saber小姐,尝尝我的手艺怎么样吧哈哈哈!”
卫宫士郎在向大河介绍阿尔托利亚时,是将阿尔托利亚称作是saber的,因此大河也就这样称呼阿尔托利亚,哪怕这个名字十分的奇怪。
用过餐,樱便先向士郎以及阿尔托利亚和大河告辞,回到间桐的家中,大河则是在晚饭后,无所事事地打开了电视,随意地翻看着,而阿尔托利亚,则是将卫宫士郎带到了家中的道场里。
“以你现在的能力,想要在这场战争中活下去还是太难了。”认真地注视着卫宫士郎,阿尔托利亚说,“这一段时间,我每天都会训练你的战斗技巧,希望你不要拒绝。”
“嗯...”勉勉强强地答应了阿尔托利亚的请求,自从之前因为恐惧而颤抖地匍匐在战场,卫宫士郎觉得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坚强。
在道场的武器架前抓起两把竹剑,一把自己握着,一把丢给士郎,阿尔托利亚摆出了战斗的姿势。
“那就开始吧。”阿尔托利亚已经完全进入作战的状态,翡翠色的双眼紧盯着前方似乎还没做好准备的士郎,直接举起手中的剑,朝着士郎的右肩劈去,武器与ròu_tǐ的触感传到阿尔托利亚握剑的手中,卫宫士郎完全没有做出任何的防御动作。
右边的肩膀受到大力的斩击,虽然是竹剑,剧烈的疼痛还是让卫宫士郎的发出痛苦的声音,扶着右肩,愤怒地瞪着阿尔托利亚喊道,“我还没准备好呢!”
“这句话你的敌人可不会听。”冷淡的话语从秀丽的口中发出,阿尔托利亚紧接着继续挥起手中的竹剑,这一次是横斩,向着卫宫士郎的腰部挥去。
这次卫宫士郎终于举起手中的竹剑,将它侧端在身旁,挡住了阿尔托利亚的斩击,却是被阿尔托利亚巨大的力量直接打掉了手中的武器。
“捡起来,继续。”哪怕只是训练,阿尔托利亚依然保持着绝对的专注,无情的声音让人不敢相信是发自这样的少女之口。
不甘地捡起竹剑,卫宫士郎不情不愿地继续接受少女的训练。
在卫宫士郎眼里地狱一般的训练,一直持续到深夜,虽然身为自己的少女一直在强调这训练是为了增加自己在战争中活下去的几率,但士郎心里仍然无法抑止他愤怒的情绪,无数次被少女无情地打倒,或是打掉自己手中的竹剑,或者是直接斩在自己身子上,让自己因为疼痛而无法继续,都让士郎愈发觉得自己是多么的无能。
“什么圣杯战争...”洗去自己一身的臭汗,轻轻揉着身上的淤青,士郎面目狰狞地说道,“你们这些死人,都死了为什么还要来到这个世界上!”
带着恨意,卫宫士郎回到了自己的卧室,爬进了被褥里。而另一边的阿尔托利亚,也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轻轻地钻进褥子,不想打乱旁边睡着的大河的美梦,想到了自己的御主在训练中偶尔出现的充满着恨意的表情,疑惑地合上了双眼,不安的预感隐隐地出现在她的心中。
银月透过敞开的窗户,洒在沉眠的卫宫士郎身上,乍一看的确是一副安详的睡态,但仔细瞧瞧,卫宫士郎的身子却似乎在缓缓地挪动,身体的动静也将卫宫士郎从睡梦中拽了出来,刚刚睁眼,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身体的每个部分似乎都在被不知道来自何处的力量拽着,恐惧的心思从他的心里涌起,努力地意图挣扎着身子,却发现自己越是试图挣扎,那拽着自己的力量就越大,突然,在月光的照耀下,他隐隐约约地看见自己的身子到处都被缠着线,一直伸向窗外,惶恐与不安在这一刻上升到了巅峰,不顾一切地,卫宫士郎试图解开缠在自己身子上的线,而这样的念头刚刚浮上脑海,那线便直接将他从卧室中拽出,顺着敞开的窗户拉了出去。
也许第二天有“看见一个人在天上飞”这样的传言出现吧。
恐惧源于对于未来的未知,被拽上天空的卫宫士郎不知道自己将被这些线带向何方,再加上看见了自己在半空中,对于高度的恐惧以及对于未知的前方的恐惧,让士郎在半空里大声地嘶喊,也许是为了欺骗自己,卫宫士郎闭上了眼睛,假装自己只是做了一个噩梦。
但是,马上他就知道这并不是他的噩梦了。
原本空无一物的脚下突然传来了切实的触感,是踩在地上的感觉,犹犹豫豫地睁开了眼睛,卫宫士郎发现这是一个熟悉的地方。
“这里是...柳洞寺么...”扫视着四周建筑的样子,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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