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沉香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那声音很低，低的只有她自己能够听见。与此同时，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是一种冰冷，她看向秦宵，脸上的表情镇定自若，带着一种淡淡的优雅：“秦宵公
子，其实，我们曾经见过的。”
那声音竟然与沈天婳几乎一样。
玄霄微微拧眉：“素锦！”沉香淡淡的笑着，从发线之处撕开，将套在上面的如同画皮一般的东西撕了开来。原来，她一直都带着一张假脸：“若不是用真的人皮，恐怕还骗不了你们。还好那被秦宵公子赐死的媚娘手艺没有失传
。”
玄霄说过，素锦是骨陌用来设计对付她的，她为何与楚云惊联合在了一起?一直没有说话的楚云惊再次开口了：“沈天婳姑娘，你的情郎是没有办法救了，但是你的师父的命可就在我手里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最好好好考量看看该怎么做。是看你的好师父死在这里呢，还
是乖乖的跟我走。”
话落，沉香的手中的匕首再次用力，鲜血顺势而下，落入那藏青色的衣衫。
玄霄站在沈天婳面前，沈天婳伸出手几根银针顺势刺入了他的背：“留在这里，等我回来。即便是成为一抹孤魂，我也会回到你的身边！”
她知道，若是玄霄能够动，是绝对不会让她从他身边离开。但是，她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沐青云就这般死在她眼前。
就如同玄霄说的一般，惊已经疯了。
既然疯了，什么样的事情做不出来？
“是不是我跟你走，你就会放过这里所有没有中幻香的人。”
沈天婳上前一步，走到了楚云惊的面前。
楚云惊勾唇：“当然，他们的生死与我而言无关痛痒。”
多死几个不多，少死几个不少。
“那好，我们现在就走。”
“婳儿，不要。”
玄霄感受到自己的筋脉被封，整个人完全无法动弹，高热原本就让他肤色变得赤红，而此刻他的眸更是因为自己的情绪变得猩红起来。
他可以不要一切，却唯独不愿失去他的婳儿。楚云惊听见玄霄和沈天婳的对话，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了，转头看向玄霄：“秦公子，你还是好好的想想你自己吧。你现在身中幻香，任凭你内力深厚，也不过几个时辰的寿命了。这幻香无解，必死无
疑。”
沈天婳回头，看了玄霄一眼，那一眼蕴含千言万语，到嘴边确是一句：“我封住的是你的脉门，你即便是用尽所有的内力也冲不破的。惊说的没错，这幻香无解，除非死。黄泉之下，我们再见。”
说罢，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
沈天婳闭上了眼睛，手微微握拳。
希望，他或者沐青云能够听懂她的话。
不是只有死，而是除非死！
楚云惊看着沈天婳，冷笑一声。黄泉之下？他怎么可能让他们相见？他要挑断她的手筋脚筋，让她伺候在羽的身边，直到她死为止！然后，找法师做法，将她的魂一辈子锁在凤羽身边，为奴为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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