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盖,太好了,告诉他们加班加点把指甲盖的成分研究出来,这可是一条重要线索,我有种预感,这个指甲盖会把之前的所有线索串成一串,构成一幅清晰的作案图。”李天福激动道。
“我也有这种预感,死者的胃里出现了指甲盖这种硬物件本身就是不同寻常的事,再脑子不灵光的人也明白,谁会没事吞指甲盖玩,而且刚才这位小警官也说了,怀疑是女士的指甲盖,那么我也有个怀疑……”
周子居目光悠长深邃,李天福是身经百战的老刑警,微微一想便知道周子居在想什么,微微一笑道:“我也同样怀疑。”
“看来咱们目标一致,想到一起去了,咱们先去勘察原始的那个案发现场,然后一起审讯审讯如何?”李天福提议道。
“好啊,只要咱们的同志不嫌弃我这个局外人就行。”
周子居抿了一口烟,两根手指将烟头掐灭,抖了抖落在衣领上的烟灰,露出略微发黄的牙齿,刘所长望着他提拔的的背影若有所思。
“好熟悉的感觉,好像在哪遇见过,看来得找人调查一下周探长的来历了。”刘所长心理暗暗嘀咕着。
“所长,咱们真的不追究他的责任了?”
胡悦有点不死心,在所里仗着跟所长的关系虽然不是横行霸道,但也是横着走的存在,此时被周子居他们无视岂能不恼不怒,最让他生气的是李天福。
他做了那么多,其中有一半是为了李天福的办案着想,本以为即使不跟他一心,也会站在他的立场上说上几句好话表明一下自己的太多,没想到李天福反而跟周子居聊的很火热,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比起周子居他更恼李天福,他觉得这是在对他的藐视,是在看不起他,别以为你办案能力牛就可以嚣张。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周子居和李天福都被他杀死好几万次了。
“追究什么责任?小胡啊,你记住要用你的远见看人,不要用短见见人,李天福不知道他破坏了案发现场吗?你见他说什么吗?”
刘所长顿了顿道:“论处理人际关系,咱们是强项,可论办案,他们是一类人,既然主角都没意见,咱们这些配角何必跟主角抢光环呢,那不是自取其辱吗?”
“可是……所长你就真的甘心……”
胡悦对刘所长的心平气和表示不解,他觉得人活着就是为了争一口气,如果连这口气都不去争的话,那活着岂不是太憋屈了吗?
“小胡啊,你知道为什么这些年一直停滞不前升不上去吗?”刘所长瞥了他一眼意味深长道。
“啊……这……没……”
胡悦突然心跳加速,挠头想掩饰内心的紧张,却发现不知说什么才好。
“你的目光啊,你的思维只仅限眼前,这么问你个问题,李天福他们如果破不了案,会问谁的责任?”刘所长见他一直不开窍,忍不住开口点拨道。
“当然是我的责任了。”
胡悦没敢说所长是第一责任人,这点政治智慧他还是有的,他把所有的问题都拦到自己身上。
刘所长心理跟明镜似,一眼就看出来他的小心思,不过他也没揭穿,顿了顿手指微微指了下李天福他们道:“那他们要是破了案,你说功劳是谁的?”
“当然是……所长你的。”
胡悦眼睛一亮明白刘所长所说的意思,可紧接着他眉头一皱道:“可是,他破坏了案发现场,李队长他能破案吗?”
“你没瞧见这俩人相见恨晚吗?李天福或许不懂官场,可是在破案咱们几个捆在一块都不是人家的对手,人家专业的都没提什么意见,我们在这纠结什么?同样的道理,如果那小子真的给李天福带来了办案上的困惑,李天福就不会放过他,傻小子。”
刘所长说完双手背在身后,留下一连串笑声前往案发现场勘察工作,虽然他不是很懂办案,但他可以给大家伙加油鼓劲,这是他可以做的,也是应该做的。
对啊,我为什么要发愁,案子办不出来,自然有问责的人,可如果办出来了,那可是大功一件,他不缺人,只是缺个可以升值的机会罢了。
胡悦越想越开心,此时看向周子居的目光越发和善,他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所长不愧是所长。
想通了这一点,胡悦学着所长的样子双手背在身后,紧跟着所长的步伐,他要给予周子居足够的发挥空间,无论成败他都有好处。
周子居可不知道胡悦他们在想什么此时俩人合计一番线索后,简单拿了点必备的装备,便一起上山去看看。
局况澜口述,死者是从山上滑下来的,因为摔着了,所以满脸是血,可奇怪的是,死者除了嘴唇发紫,外部一点伤势都没有,如果他真的是摔着滑下来的话,那么身上一定会有其他伤势,可却没有这不由得令人深思,况澜口中的描述有几分可信度了。
打开手电筒,俩人脚步缓慢而吃力,邱山的坡度并不高,但那是在开车的情况下,人力行走还是感觉到一丝难度,虽然俩人都是训练有素的军人,也累得额头微微渗出汗水。
原始案发现场并不好找,这里刚比赛完,路上到处都是轮胎痕迹,无法确认哪一个才是死者的轮胎印记,单靠轮胎印记是找不到的。
周子居想了一个办法,其它车辆痕迹很平和很整齐的,该弯弯该直线直线,即使有滑行也在可控的范围内,死者的车辆是毫无意识的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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