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松这里,确实是有这个担心,他问了一圈,三位忄工作者都表示从未见过这个男子,而且这几天也没遇到过中途离开的。
“白探,这几个人也不太像说谎,会不会是这个洗澡的地方还有别的忄工作者?”赵晗问道。
“肯定的,这种店怎么可能固定几个人,总会换,她们不供述其他人也很正常,毕竟对她们没有一点好处。”
客人会腻的,这些肯定会定期换。
离开了三间询问室,白松找了间没人的屋子,关上了门,和赵晗商量了起来。
“是啊,白队,这个情况就很难办,我以前在西静分局的时候搞过这类案子,这些忄工作者,嘴巴特别难撬开,除非涉及了她们的利益,否则屁都不会放一个。”赵晗道:“还是得威逼利诱,不二法则。”
“嗯。”
二人正聊着天,张所推门进来:“白队,你们在这儿干嘛?”
“商量点事,怎么了?”白松问道。
“之前你说的两个事,查清楚了。首先是这个地方的清洗工,一般都是三天去一趟设备间,因为他们用的平时在清洗室放的就是大桶的,所以更换起来不是很频繁。第二就是我们查了他们的进货渠道,那里的香蕉水里确实是也含四氯化碳。”
“四氯化碳的事情,值得继续深挖,这后面估计有个黑作坊。”白松道:“这线索就留给你们了。至于第一件事,那就说明这个情况意外死亡的可能是存在的。”
“可是...”张所准备说什么,没有继续说出来。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白松道:“如果这个清洗工是在说谎,那么这个案子就肯定是凶杀案了。而且,我们忽略了一个问题,就是这个清洗工是拿着钥匙去开的设备间的门,这个门很容易被关上,关上之后就得用钥匙才能打开。再加上设备间里这些清洗物质还是值点钱的,也涉及到浴池的安全问题,平日里肯定是锁着的。
我甚至怀疑,这个所弄成这种关门即锁的方式,就是老板怕不锁门。这种情况下?死者是怎么进去的?这个门锁也检查过了?排除技术开锁的可能性。
所以,百分之一的可能是这个门真的没锁?剩下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是?要么凶手有钥匙,要么清洁工撒谎了。”
“可是?我还是没弄明白”,曲所问道:“死者的死因?照这么说...杀人的人是在赌吗?他不怕赌输了?死者没有喝下香蕉水,或者提前开门了,然后没死,把他举报出来吗?”
“对?这也是这个案子的关键问题。”白松道:“这案子里面出现了博弈的问题?那就是,凶手是如何确定死者会喝下香蕉水身亡呢?”
“是啊,如何博弈的呢?”赵晗也问道。
“我有这样的推测”,白松道:“当然没有什么根据。就是凶手其实是给自己留后路了。”
“你的意思是,如果死者没死...额?也就是这个人如果没死,他被放出来之后?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被人坑害了?”赵晗立刻领会了白松的意思。
“对!”白松点了点头:“这种情况,叫做概率杀人。”
“愿闻其详。”张所来了兴致?他从来没有听过这个词。
“简单地来说,就是比如说我想杀了你?我准备了高层的一个大花盆?准备瞄准了砸你。但是再怎么瞄准?可能砸中的概率也只有三分之一。这情况,砸不中的话,那个人也以为是意外,警察可能不认真查就把这个事当意外了。
我们遇到的这个案子,如果这个人前天被偶然救出来了,没死,谁也不会觉得他是被人谋杀,他自己也不会这么觉得。而等他死了,我们甚至连他的身份都搞不到。”
白松讲完,赵晗立刻跟上了一句:“白队,照你这么说,这个案子就有一个问题。如果按照我们之前的分析,比如说你说的死者老婆查岗,死者被吓得躲到了这个屋子里,这情况的话,死者的老婆肯定对附近也比较熟悉,否则怎么会往这里查?如果死者的老婆对这里熟悉,死者自然也是熟客。这情况,凶手又如何能自信我们查不到死者身份呢?”
曲所看了一眼张所,眼神鄙视,“你刚刚跟我说这事你想的?”
“英雄所见略同...略同...”
张所这边尴尬着呢,白松解了围:“赵晗说的有道理,这个案子难点之一也是死者身份,如果凶手自信我们查不出来死者的身份,那死者大概率是外地人。如果是外省的,可能身份就是迷了,附近身份的协查也不见得能落实到位。”
在西部省份,失踪案并没有天华那么重视。
著名探险家闪米特曾经写过一个文章,他在黄河漂流的时候,在某个地方每年有人能捞出来几十、上百具大体老师,有相当一部分是查不清身份的。
如果本案连身份都查不清楚,那破案基本上就不可能了。
“所以,还有一个可能。”白松道:“那就是死者是被骗了。”
“图财?”曲所道:“那这也太狠了吧。”
“这倒是能解释为什么死者的衣物和财物都不见的情况。”赵晗逐渐有了点自信。
平日里办案,除了白松之外,那么多大佬在,赵晗这个害羞的性格总是不善于表达。这个五大队,赵晗和白松算是最亲近的,这次和白松单独办案,他感觉自己的状态也好了很多。
“那这可能是一起诈骗引发的意外死亡。”白松道:“但是,如果这样的话,就不能定性为意外死亡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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