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是最简单的推理了。”孙杰点了点头:“但是我们都灯下黑了。”
到现在为止,也没有人把目光盯在清洁工身上,因为是他发现的死者,是他报的警。
“而且,这个澡堂这么大,我之前就怀疑...但是之前我不懂,我不知道具体需要几天更换一次这个清洁用品,想来是很快的。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么想,很简单,也很合理?”白松道:“偷钱肯定是为了自己,而把死者关进去,一方面是让死者两天之后出来想报警也没了证据,另一方面是这个清洁工肯定很坏,像蚊子一样。”
“跟张所说,调查一下这个清洁工的近日消费情况,上技术手段吧。”孙杰给白松提了建议。
“好。”
...
天底下的很多事,并不想看着那么复杂。
比如说,有个很严肃的问题,为什么古人基本上不得癌症?
如果你想从历史考证、中医典藏中查,那就太偏了。
其实道理很简单,古人平均寿命一直都是三四十岁,还没有到癌症出现的时间,就死了。
野猫的平均寿命只有三岁,所以也不会像家猫一样爱得病,反正得了病死掉的我们也看不到。
道理有时候就这么简单。
既然这个地方的门,进去、出来,都得用钥匙,那么清洁工自然就有最大的嫌疑。之前大家都觉得,清洁工把死者关进去没道理,因为损人不利己。
现在想想,损人不利己并不稀奇。
...
凌晨五点半,白松接到了曲所的电话。
案子破了!
就是清洁工干的!
...
艹!
白松狠狠地锤了锤墙。
“就这么愚蠢的案子,我们居然忙了一夜。”白松有些无语。
“快睡吧,再不睡你还扛得住吗?跟你出来玩,累的要死。”孙杰故意抱怨道。
“哈哈,睡觉睡觉。”白松只能乖乖答应。
本来白松还一直都有心事,因为这个案子办的属实是不漂亮。虽然曲所和张所已经激动的不行了,但是对白松来说还是感觉很失落。
他对自己的要求太高了。
哥几个其实都了解白松,过的太累了。
在差不多半年之前,奉一泠的案子结束了有一段时间了,王亮曾经问过白松。就是到底为什么要把自己过得这么累?
本来,王亮一直以为白松是因为父亲的事情、因为奉一泠的事情、因为有压力,所以动力十足。
后来,那个案子都搞定了,白松却一点也没变。
当时白松跟王亮说:“因为我想看看我能走多远。”
王亮笑着说:“只要你在这条路上走下去,我就陪你。”
也正是这句话,无论哪个单位多少钱去挖王亮,王亮依然笑哈哈地在这里。
这个洗浴中心的案子,跟白松没有任何关系,但是他就感觉碰到了,就要办。
这臭毛病也不知道啥时候能改改...
白松自嘲着,慢慢进入了梦乡。
梦里,他看到了父亲在老家有一堆人捧着、羡慕着,看到师傅在酒桌上总是不经意地提到他那个有出息的徒弟,看到于德臣师傅当初殷切的目光,看到...
...
这世界,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
...
九点多,三人都起床了。
睡得很短,其他的哥三个已经来了有一个多小时了。
“行啊,这么个案子忙了一宿,有长进啊!”王亮看到白松,笑道。
“滚。”白松骂完,感觉心情立刻好了七八成。
...
“哈哈哈,白探长,你们醒了,快点,食堂给你们准备的早点,快来尝尝。”曲所估计昨天晚上只睡了两个小时,但依然精力十足:“来,补充点营养。”
食堂里,曲所不遗余力地介绍着当地的美食,面、酿皮、手抓羊肉、黄焖...
这特么是早点???
这个事,可把曲所牛逼坏了!
白松提出这个情况之后,曲所立刻带着张所去了刑警队,提讯了清洁工。
提讯的理由是有个小姐提到清洁工还认识其他的小姐,需要取证。
按理说,这种治安案件的证,哪有凌晨四点钟来取的?
这个清洁工虽然是心理素质不错,之前面对刑警队的新人的时候,就以自己害怕为由,没有引起什么怀疑。
而当曲所和张所憋了一肚子火,有针对性地面对他时,他的那点心理防线还是不够,不到半个小时就被突破了。
这案子就这么简单,和白松说的一样,清洁工见财起意,但是不敢直接拿走。死者要求上厕所,结果清洁工就说他带着去,然后就带到了这里,锁上了门。
人犯罪之后往往都很害怕,所以清洁工关完之后就后悔了。他不敢放出来,但是又不敢关太久,在强烈的纠结之中,关了死者两天,才打开了门。
他愿意为死者会昏迷或者饿蒙了,但是没想到死了。
在那一瞬间,他想毁尸灭迹,却没敢,只能硬赌一把,自己主动报警,让警察灯下黑,进而躲避这一劫。
但是,最终还是被发现了。
曲所和张所把杀人犯审了出来,整个刑警队都懵了!
这岂止是不按照套路出牌!
当曲所早上五点多给刑警队的某个队长打电话说了情况的时候,那语气,岂止是趾高气昂!
其实,白松都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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