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麻烦...
“是不是破案都这么难...”白松都开始怀疑人生了,“怎么就不能全是之前二队那个屠夫杀妻案那种?”
确实,大部分的案子,哪怕是杀人案,也都是激情杀人,关系非常清楚。
“鬼知道,反正你遇到的几个案子,就没一个简单的。”孙杰也一口闷了自己刚刚倒满的酒:“一般的案子,就是在做四则运算数学题,但是你遇到的这些案子,都是奥赛题。”
“也不全是”,王华东也干了酒:“比如,这回这个,是哥德巴赫猜想。”
“啥也别说了,都在酒里吧。”白松能说啥...
...
......
而也许是这个案子用尽了九河区这附近其他犯罪分子的气数,在这个案子之后,无论是二队还是三队,侦办的多起案件都顺风顺水,各种“送人头”、“搞笑贼”层出不穷,直接拉高了最近一段时间的破案率。
天气越来越热,三队最近还处理了一个送货上门的警情。
公交车上有人手机丢了,被盗的女孩喊了一声以后,没人帮她,司机怕小偷跑了,当时正好车子就在刑侦支队附近,直接就把车开到了刑警队的大院里。
公交车进刑警队,也算是活久见系列了。
但是小偷到了刑警队依然不承认,他觉得反正警察总不可能随便搜身,手机也关机了啥也不怕。
不过他考虑错了一个两个问题,第一是警察确实是有权力搜身的,第二,他太胖了。
一般人口袋里装点东西可能看不出来,这个小偷由于太胖,裤子口袋里的手机形成的痕迹非常明显,以至于一下车站好就被警察发现了。
当然,这个案子最终还是移交到了辖区派出所,不过却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笑料,都表示,这年头,就连小偷这个行业都开始歧视胖子了。
...
很快的,一个多月过去,专案组的成员仅仅剩下了四人。
本来专案组都可以裁撤了,因为案件相关的其他材料,二队直接就可以接过去。但是在多方的斡旋下,还是保留了四个人。
二队两人,三队王亮,四队王华东。
而且这个专案组并不是一天到晚搞这一个案子,最近来说,还更多的是挂职状态,负责专案组工作的同时,还得在各自部门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也因此,这个专案组也算是常设专案了。
白松也算是进入了正轨,现在他没了车,也不需要出外勤跑看守所,每天的工作就是帮着整理案卷。
他不是王队那般的专案内勤,这份工作对他来说,倒是真的不费心。很多账目对于别人来说、尤其是一些年纪比较大的老民警来说,整理起来非常费时费力,但对他来说还是很轻松的。
早上开会之后从王队那里领一些材料,拿回去整理、备案、登记,然后过几天送过去,再领走一批新的,就这么简单。
剩下的时间,就是按照乔师傅的安排,日复一日地训练、跑步。
乔师傅又被借调走了,为期两个月。
乔启已经知道了白松车祸的事情,对这个事情单独给白松做了急训。
跟踪和反跟踪一般人其实是不用学的,这东西学了也没啥用,而且如果干嘛都要四处注意一点,那也是一件非常累的事情。但是这个技能对白松很有用,直到这个案件被侦破之前,白松都要始终保持一种更警觉的状态。
在乔启看来,针对白松的反跟踪训练,主要是通过望、听、停、转、改变路线和步频等方式,筛查附近人员中对白松的关注度更高的人或者摄像头,从而反制。
与一般的女生被跟踪后如何甩掉跟踪者不同的是,白松要做到的是发现人跟踪之后如何找到并抓到。
乔师傅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宝藏男‘孩’”,白松学的很充实。
而最令所有的打赌的人都大跌眼镜的是,大家之前打赌白松能坚持多久的时候,也没人多想什么。乔启虽然有名,但总是各地跑,即便有人能跟着他学几天东西,等到乔启离开,也就坚持不下去了。
但是白松每天都不曾放松。
用乔启的话说,白松现在每天的跑步和中午的力量训练,虽然辛苦,但是只能算是强化训练,根本就不是什么真正意义上的学习搏斗。
这只能算是“新兵连”前三个月的体能训练罢了,等乔启忙完两个月之后回来,如果白松还没有放弃每天的训练,乔启才会教他一些更高难度的东西。
乔启走了半个多月,白松还雷打不动的坚持着,每天中午去活动室“自虐”,并且每天给自己增加一点点训练量。
万事怕认真,更怕坚持。没有人知道白松每天这么练到底图什么,要知道这与普通的增肌健身根本就不同,更多的是和韧带过不去,每天的拉伸都让白松痛不欲生。
图什么?
没有人知道,但是却让经侦总队的很多人记住了这个每天雷打不动地自虐的小警察。
人一旦成了焦点,就自然而然能成为讨论的对象,逐渐的,很多人,包括总队的领导,也都知道九河分局有个年轻的副大队长,算是乔启真正的徒弟了。
这并不需要什么拜师仪式来认可,乔启这十年里,陆陆续续地教过很多人,如白松这么自律的人就他一个。
很多人觉得不可思议,其实也可以理解。
毕竟这里的人,都不是少年了,没有谁是意气风发的18岁新兵,没有谁需要上阵杀敌、以一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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