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预报不是说今天是阴天吗,怎么雨还是这么大,我刚领的体检表都湿了。”
刚刚踏入宿舍门的女孩一边脱下沾湿的运动鞋,换上柔软舒适的拖鞋,一边埋怨道,“简悬你倒好,提早一天来,啥都弄好了,只要躺在床上就行。”
简悬侧躺在床上正看着书,听见女孩咕咕嘀嘀,便也望向她:“天气预报不能多信,徐安琪。”说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躺着,但心思却已不在书上。
前天,在“神棍”一条街上碰上了那个小神棍后,简悬一直心绪不宁,当晚就去找了凯叔,可是凯叔却留“书”出走了。
十八铺里的老管事给了简悬一封信,说是凯叔临走前交代的,等简悬今晚来的时候给她。凯叔好像预料到了一切,只留书等着简悬过来的态度让简悬更加心惊。
拿到信后,简悬回家拆开,六个大字通俗易懂:手链必戴,无事。
简悬虽然对风水算命的事情不是很热衷,但是凯叔的大相师名头也不是空穴来风,那些神奇的本事简悬小时候也是见识过的,所以凯叔算到简悬收到手链的事情简悬倒也没有什么奇怪。
只是这样直白的话让简悬心里咯噔一下,简悬心中浮起一个若有若无的念头,并且这个念头越来越清晰:去苌越真的会出事。
简悬愣愣的发着呆想着心事,双眼无神,模样有些傻乎乎的。
舍友徐安琪整理好东西后和其他两个舍友聊了一会,转而看着她这模样,笑出声来:“简悬,啥书这么好看,别真看成个呆子了。”徐安琪的声音清脆响亮,唤回了神游天外的简悬。
简悬回神,瞄了她一眼:“颜如玉,懂吗?”
这调戏中略带敷衍的态度叫徐安琪有些难受,她本来就是个啰嗦嘴碎的,一刻没人和她说话就有些憋屈:“得了吧,我还不知道吗。醉翁之意不在酒,在颜瑾瑜吧!”
徐安琪身边一个白白胖胖的女孩唐糖听到颜瑾瑜这三个字后瞬间来了精神:“安琪,简悬也喜欢颜瑾瑜?”
简悬倒是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也”喜欢上了一个陌生人,简悬把书放在床边,问道:“颜瑾瑜是谁?”
“对啊,谁?”一直沉默的杨婧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同样问道。
“你们连颜瑾瑜都不知道?”唐糖听到她这么问,用一种夸张的语气回答:“咱们上午去礼堂的时候发言的那个男生,超级帅的!学生会长!你们上午听演讲没有听到在他出场后那个喝彩声?”
简悬这时候到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因为接连两天的大雨心里一直很忧虑,当时完全出神,根本没有注意这种事情的功夫。
杨婧又扶了扶眼镜框,耳朵有些微红,羞涩道:“是挺帅的,原来叫颜瑾瑜啊。”
三个人又开始聊了起来,话题中心自然是这个颜瑾瑜,简悬对这事不是很关心,简悬现在最烦恼的是明天是不是真的如那个小神棍说的雾锁苌越,还有明天到底会发生什么。
徐安琪看简悬又发呆起来,完全一副没有在意颜瑾瑜的样子,便又嚷嚷起来:“简悬,咱们这宿舍聊天呢,你干嘛总是不参与啊!”
简悬看徐安琪完全没有要让她一个人静静发呆的意思,决定参与她们的谈话中去,:“你们只顾着看帅哥,除了这个,还有没有了解其他什么事情,比如学校之前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
为什么偏偏是苌越?为什么谁都逃不过?到底明天会发生什么?之前有没有发生过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这都是简悬想要知道的,但是一群刚入学的新生,能知道什么,刚问出这句话,简悬就觉得自己问错人了,有些后悔。
其他两个人听到简悬的问题都觉得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八卦小能手唐糖开口了:“虽说我这么说不太好听,但是每个学校都应该或多或少会发生过一些安全事故吧,咱们苌越建校一百五十九年了,大三大四的学长学姐们在的新校区就算了,但是咱们在的老校区竟然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起安全事故,但除了这个还有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你们知道是什么吗?”
安全事故,每个学校都会或多或少,或意外或人为出现过一些,苌越建校一百五十九年,不说一年发生一起这么夸张,但是一百多年竟然一起都没有发生过一点安全事故,是苌越的安全措施得当,还是有什么其他不可说的原因?
简悬听她这么说,一下鼓足了精神:“怎么会一起安全事故都没有,你听谁说的,还有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我是听我家附近一个在这老校区图书馆干了三十几年的老爷爷说的,他现在已经退休了,大约是十年前吧,苌越也是像现在这样连下了两天特别大的暴雨,到第三天你们知道吗,竟然整个老校区都被大雾给笼罩住了,一片白茫茫的。
老爷爷说那天感觉特别困,稀里糊涂地就打起瞌睡来了,那个时候他也有五十几了,偶尔会困他也没觉得很稀奇,但是最奇怪的是,他照看的是图书馆的自习室,要知道平时自习室无论怎么恶劣的天气,也至少会有十几个学生在那里看书,但是那天,到老爷爷关闭自习室离开图书馆,也是一个人都没有来。”唐糖听完简悬的话回答道。
唐糖描述的和小神棍说的怎么这么像?简悬摸了摸袖口里的核桃,思索道:“那之后第二天啥事都没有了?”
“第二天是啥事都没有,雾散的干净。不过几个礼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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