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刁原本在别处找证据,听到动静,立刻过来。
“你看这是什么?”
他们先拍照,撕下贴在桌子上的日记本。
打开一看,竟是这些年施鸿信为胡伟雄做的那些事情。
看了几页,一个信封掉出来。
老刁弯腰去捡,陈诗韵身子楞了。
看着熟悉的字迹,许久没有反应。
老刁反应过来,看向陈诗韵,“是你爸爸的信。”
陈诗韵颤抖的伸手,拿起信。
信有些泛黄,看出来保存的很好。
她颤巍巍的打开信,看到的竟然是爸爸写给施鸿信的信。
看过之后,她哭了。
原来爸爸知道自己将死,写了一封信交给施鸿信,让施鸿信代为照顾年幼的女儿。
现在的陈诗韵终于可以肯定,爸爸知道自己将死,才会在生命的最后一段时光救了出车祸的左修文。
也可以说,爸爸妈妈用他们的性命,为自己找到了最好归宿。
......
陈诗韵忙完这边的事情,赶到法院,稍有些晚。
她到来时,很多人已经离开。
她一眼看到左修文。
他是那么耀眼,只一眼,就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看到他,微微一笑。
左修文看到女人到来,拄着拐杖缓缓走来。
陈诗韵站在原地等待着,眼神无意中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本能开口叫‘爷爷’,正好看到那人转过来的侧脸。
这......
陈诗韵先睁大眼睛,然后眯眼。
这人无论是穿着,还是体型,跟左宜龙相似,这.....
左修文来到跟前,拉着她的手,“走,我们回家再说。”
陈诗韵有很多话要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两人手拉着手往外走。
陈诗韵再次看到那个像左宜龙的人。
她眼眸一转,这人脸色不好,她已经猜到一个大概。
有人偷鸡不成蚀把米,这次亏本亏惨了。
这样的事情很是恶劣,判刑是少不了的,如果左修文这边抓着不放,这人又有案底,待在里面一辈子都有可能。
那人看到陈诗韵,咬牙切齿开口,“你们不要得意。”
左修文不想和这人废话,陈诗韵没有那么好脾气,“我们那里得意了,看在你卖力表演的份上,好心提醒你一句,在里面乖乖听话,要不然......”说着叹口气,死在里面都有可能。
陈诗韵说完这话,被左修文拉着离开。
事情有了结果,后续邓贤跟着,应该不会出现差错。
很快那人被押着上了警车。
陈诗韵和左修文往停车场走去,无数媒体等待着。
权俊带着人护送左修文和陈诗韵过去。
“左总,有人假冒左董事长,你有什么想法?”
“左总,有人假冒您爷爷,咬定你的那些罪行,你当时是怎么想的?”
“左总......”
陈诗韵和左修文顺利上车,权俊充当司机开车,邓贤站在旁边为各位媒体解释,“各位,请相信法律是公平的,有时能蒙蔽一时,不会变成永远,更不会......”
权俊缓缓开车。
陈诗韵问道,“你什么时候发现有人冒充的?”
“我把爷爷送走的,我能不知道?”左修文傲娇的不得了。
“所以,你故意设局?”
“算是吧?”
“那伤你的人是谁?”
左修文脸色微变,摸了一下女人的头发,“他不会再说话了。”
吃里扒外,还在关键时候,死了,便宜他了。
陈诗韵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不知道是谁,应该是左修文相信的人。
想着,笑了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哦?”
“胡伟雄病危。”
左修文不相信,最近忙着这边的事情,对胡伟雄关注很少,也知道这人是装病,突然病危,他不能相信。
“这次是真的。”
“谁动的手?”
“暂时不知道,想到有人和我们一样的心思,我觉得是好事。”
左修文拉着女人的手,认同这话,回家的路上两人说了很多,因左修文腿还不方便,回到家之后,直接奔着卧室而去。
权俊应该照顾在身边,左修文赶人,想也知道怎么回事,权俊听话离开。
陈诗韵后知后觉的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
曾经住在这里时,他们有自己的卧室,现在他们的关系?
又想到左修文受伤,不应该在一个房间,不在一个房间,怎么照顾?
陈诗韵心里复杂,照顾左修文躺下,她以手边还有事情为由离开了。
回到自己卧室,打开电脑开始忙碌起来。
钱队自由了,交流方便多了。
许久没有联系的598这时联系上自己。
这是飞机爆炸之后,他们主动联系自己。
理由简单,当年因为没有人解开陈诗韵的问题,当年没有招到合适的人才。
四年过去了,他们再次打算招人。
想问陈诗韵是否还用原来的题目。
四年前的题,到现在还没有解开,陈诗韵心里是傲娇的,但因胡明辉和胡伟雄的关系,陈诗韵回答的简单。
‘照旧’。
......
左修文想趁着女人不在身边洗澡。
他不想将自己懦弱的一面表现在女人跟前。
现在好差不多了,洗澡应该方便。
进浴室后,他尽量避开受伤的地方,尽量不让自己摔倒,他还是高估了自己。
打开蓬蓬头,避开受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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