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余觉得有点吃惊,跟着道:“诶,这名字好难听。”
老人一时却也语塞,咳嗽了一声,道:“那个不是你的名字,你只要记得,我一生就收过两个弟子,而你是两个中的最后一个。”
张之余有点小自豪道:“真,真的吗?”
老人又从袖子中拿出了一本书,递了过去,道:“这个是人体的穴位。”
张之余接了过来,随意翻开几页,念道:“最为致命的十一个穴位。”
老人拍了拍张之余的肩膀道:“接下来一年里,我会把我所学的倾囊相授。你可要好好记住。”
张之余好奇的问:“师傅,之后一年呢,要去哪里?”
老人用祥和的眼神看着张之余:“老朽本不过问江湖之事,只是这次的事件着实令人发指。罢了罢了。一年之后,老朽便隐居深山。远离尘世。”老人叹了一口气。
张之余听了之后,又问道:“那,师傅的名字呢?我还不知道呢。”
老人摸了摸胡须,与之前说话的神色相反,微微的笑了笑,走到了桌子跟前,拿起了那柄剑,走出了篱笆外,舞起了一套剑法。舞毕,向着张之余道:“之余,记住了,绝对不能对外告诉别人你师承何人,记住了吗?”
张之余挠了挠头,一脸的疑惑,道:“可是,我还是不懂师傅刚才的用意,师傅刚才告诉我什么了?”
老人接着哈哈大笑,往林中走去,示意了张之余一起过去。于是两个人一同离开了这间林子中的小屋。
一年后
张之余独自一人回到了以前住的地方。这里的房屋有被烧过的迹象,残破不堪,周围长满了杂草。虽说已经是一片废墟,没有人迹,但在张之余眼中,这里发生过的事情还恍如昨日。
张之余深吸了一口气,望着后山的方向,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头,然后缓缓走去。等张之余来到了后山,他再一次咬着衣领,不过这次,张之余他没有哭出来。
张之余面无表情的望着前方,看着森林深处,一大堆的心里话,憋在心里;一句久违的爹娘,张之余始终喊不出来,他怕这一喊,自己的眼泪会再次的掉落下来。
微风阵阵,树林里的树叶沙沙作响,树上的鸟时不时的叫唤几声,周围显得很是凄凉。
在后山里,张之余不知道自己待了多久,才离开这里。
来到了以前的村子的入口,除了最后的深情一望,张之余再也没有回过首去,径直的离开了这一片道不尽荒凉的地方。
夕阳西下,余晖洒在了他的脸上,洒在了他走在的树林里的路上。而在天空的不远处,一大坨乌云正在聚拢着。
这条路有一丈多宽,两边有着高大笔直的树木,每棵树超不多间隔一米之多,树下周围长满了青绿色的小草,左右两边的树林都望不见尽头。
此时的张之余已经下定决心了,他要坚持自己的想法,去往北方。
这个想法,早在几年前就有了,而且那时,还受到村子里的小伙伴们的嘲笑。虽然那些熟悉的面孔已然消失不见了,然而,去北方的这个想法,却也在张之余的心中种下了种子,落地生根。也正是一年前的那场巨变,更是坚定了他的想法。
想归想着,张之余一路向北。虽说前方这条路还看不见尽头,但是他也只能独自前行。自己的师傅已不在身边,留下了几套武功心法,以及身后背着的那柄长剑,对张之余也算是安慰了。更何况是那老人家救了自己。张之余心中自然是万分的感激。他双手握紧了身上的包袱,眼神坚定的继续前行。
一路上,张之余并没有碰到什么人,只是沿着路中间一直往前走,时不时的还会自己跳一下,也缓解自己一人路上的无聊感。
刚从以前的村子中出来,走了一段路途,正看不到人的时候,张之余这时,听到了自己左手边树林里不远处,有人打斗的声音。他犹豫了一下。
毕竟事不关己,张之余刚开始就是这么想的,在这一路上,肯定会碰到很多事情,倘若多去插手的话,自己何时能到达北方,还不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走自己的路。
随着张之余每走一步,脑海中总是浮现当年村子里的惨案,他那心中,师傅教给他的仅存的正义感一直在跳动。最后,他咬了一口牙,直奔树林中去。
一路飞奔,踏着青葱的草地,闻着打斗声而去。跑了一小段路,他停下了脚步。
眼前的几名官兵,拿着大刀,正在追杀着两个人,其中一名是为跟自己年龄差不多大的少女,身穿着一袭淡红色的衣裙,光鲜亮丽;另一名则是上了年纪的中年人,一身普通装束。由于对方人数将近二三十人,那名中年人又负了伤,而且还要护住身边不懂武功的少女,着实招架不住那些围住自己的官兵的轮番进攻,眼看着最后带头的官兵要给那名中年人最后一击的时候,张之余义无反顾的疾驰了过去,越过了几名官兵的头上,踩着官兵的肩膀,直冲着那名带头的官兵,就是一拳头,硬生生的击打在了他的额头上。那名带头官兵大喊一声,顿时,七窍流血,倒地身亡。
其余的官兵先后退了一步,看了看,再一次围着张之余冲了上去。
张之余已经不是当年的懵懂孩童了。几下工夫,便把围着自身周围的二三十名官兵全都杀了。那名少女,扶着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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