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余也不服气的道:“那我也告诉小姐你,倘若谁敢不经我同意,拿我东西,那我也不会手软。”
少女嘟着小嘴,气呼呼的站了起来,道:“你怎么这么较真啊。”
张之余一看,那少女都快哭出来了,道:“较真关你什么事。”
两个人怒目相视,谁也不让谁。在一旁的丫头那可是急坏了,谁敢和自己的小姐这么说话。连忙道:“小姐,您别生气。如果要看剑的话,让老爷买一些给您就是了。”
可想那少女就是倔得很,偏偏非张之余背上的剑不可,赌气道:“就不,我就要他背上的那把剑。”说着,少女扑向张之余,把张之余扑倒在地上,两个人争着。张之余双手抓住少女的手,不让她碰,少女见这情形,竟坐在了张之余身上,不让他起来。
少女恼羞成怒的道:“你给是不给?!”
谁知倔脾气遇上倔脾气,张之余一口便回绝道:“不给!”
在一旁倒茶的丫头现在可不是着急了,简直快吓死了,要是让老爷知道,自己的小命就不保了。连连劝着道:“这位少侠,你就把剑借我家小姐看看吧。”
张之余一听,不乐意道:“凭什么,就不借。还有,你快给我起来!”
少女面不改色的道:“就不,你能奈我何。”
张之余见少女不愿起来,放开了右手,竟然去挠少女的腹部,少女顿时笑出了声道:“哈哈...你耍赖。”说着,少女也用左手去挠张之余的腹部,两个人就这样僵持不下,折腾着。
忽的,听到不远处有摔茶几的声音,两个人方才停手,静静地听着。
只听见一句很愤怒的声音传了过来:“混账东西,连颗宝石都护送不了,要你们何用。”之后便没了声音。可这之后,突然传来了一声惨叫。在场的三个人都吓了一跳。
少女连忙从张之余身上爬了起来,往屋外跑去。看了丫鬟一眼,张之余也跟了过去。三个人跑到了走廊上,偷偷的朝着院子里看去。只见一名中年人倒在地上,痛苦地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十几个人跪在他的身后边。
在院子里,一名怒气冲冲的年轻人负着手,站在那名倒在地上的中年人前面,在年轻人的旁边,站着一位中年人和一位年轻人。在院子的两旁,站着几名丫鬟。一位中年妇女也闻声而来,她面容如十六岁少女般清秀,盘着的头发上,插着几只金银发簪。一袭金黄白相间的服饰,可以看出是一名贵妇人。
在旁边两个丫鬟搀扶下,她从堂屋中走了出来,然后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当走到那名负手年轻人的跟前时,那年轻人毕恭毕敬的作揖道:“娘。没什么事,惊扰您休息了。”
贵妇人看着那中年人,笑了笑道:“司徒大人,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中年人也回已微笑,道:“夫人,只是一点小事情,过来解决一下。”
贵妇人笑了笑,道:“既然是小事情,又何劳您大驾呢?”然后她往那中年人身后看去,又问道:“这位,莫非是...”
中年人笑了笑,道:“这位是犬子,阳羽。”
司徒阳羽面带笑容,作揖道:“伯母好。”
贵妇人微微一笑道:“好,好,都长这么大了。”
年轻人向贵妇人道:“娘,您先进去吧,我还有事要处理。”
贵妇人把年轻人叫到一旁,小声道:“昊言,你爹等下就回来了,如果有什么要和司徒渊交代的,等你爹回来再说。”
百里昊言似乎不高兴,道:“娘,孩儿知道了,您尽管进去。”说着,示意两个丫鬟把他母亲送进了堂屋里。然后转过来,走到司徒渊的旁边,看着下面跪着的中年人,道:“来人啊,把他的手给我砍下来!”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为之一惊,除了司徒父子俩依旧面不改色。
中年人长叹了一口气,淡淡又很是失落的道:“我为百里家尽心尽力,二十年来从无差错,谁曾想到如今,因为一颗宝石,竟要我一条臂膀,罢了,我也认了,来吧。”说着,自己把手伸了出来。
百里昊言接过了仆从递过来的宝剑,他定睛看了一眼,二话不说,顺势砍了下去。
铿锵一声,百里昊言手中的宝剑倒飞了出去,插在了门上。在场的人又是一惊,百里夫人也从里面走了出来。
百里昊言手被一震,痛得甩了甩道:“汝是何人,胆敢在这里放肆!”
张之余顺势收起了手中的剑,插回了剑鞘,作揖道:“这位少爷,何必这么残忍,就因为一块玉石,要这位大叔的一条臂膀?”
司徒阳羽看到之后,本想走上前去,却被其父亲司徒渊拦了下来。百里昊言被张之余这么一闹,觉得面子上过不去,推开了仆从,走上前一步,道:“这是我的家事,要你一外人掺和什么!”
张之余心中自然明白,但始终看不下去,嘴上道:“倘若他十恶不赦,或者是恶贯满盈,那随你高兴杀了便是。但他仅仅是犯了一个错误而已。”
突然,从张之余身后的一扇门中,走出来了一位中年人,身后跟着一名白衣人。那中年人看着张之余,中气十足地道:“好,说得好。”众人的目光都投了过去。只见他径直的走到了司徒渊面前,作揖道:“司徒兄,那颗被抢的宝玉,是被那王一刀多去的,他们也不是那王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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