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在那之前不知道他们在一起啊?”亚男忍不住问。
“还真不知道,一开始各科老师都向我反映,说孙冰连续缺课好几次,我通过他同寝的同学了解到他好像是失恋遭受了一定的打击,一直比较消沉。我也曾动员班上和他同寝的人和班长去动员他上课,但都没什么作用,后来我又让学习委员徐小珍也去劝劝,也许男生说话他不当回事,女生说话总归是会要点面子的吧?”
“结果真的有用了?”蔫兔一改和孙冰聊天时的那股子邪魅劲,一脸认真,仿佛李老师是他的班主任,而他是个乖学生。
“徐小珍去动员过几次,一开始也是没什么用,我自己也打电话劝他,还给他父母打过电话。但也都是什么用都没有,后来小珍和我说,她看准孙冰喜欢喝酒的情况,打算一次作为突破口再试一次,没想到还真的打开了孙冰的心结,开始好好上课了。”李老师不时轻轻抚着额头回忆,不时叹气。
“早知道徐小珍会因此事耽误学业,我就应该想别的办法,而不是让她这个学习委员去劝。”李老师一脸懊悔。
“这也不能怪您,李老师您用不着自责。”祁亚男宽慰道。
“最让我觉得难受的是,她竟然莫名其妙失踪了,那天我还在学校办公室,却被警察传唤,我以为是学生在外面闯了祸,却没想警察却说是她失踪了。”
“那徐小珍休学后,你和她还有联系吗?”蔫兔很是好学。
“没有啊,在学校的时候,我们联系还比较频繁。她休学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休学期结束后,我打过她的电话,却早就不是她的了,后来联系上她家长才知道她放弃回学校完成学业,我还去家访过,但最后都不了了之了。后来我去学校教务处请学校保留她的学籍,但是第二年她还是没来复学,学籍就被撤销了。”李老师搓了搓手,又喝了一大口茶,咽了三次才咽下去。
在李老师那里也并未得到新的线索,两人婉拒了李老师的一起吃午饭的请求,出门去吃午饭,然后又匆匆打车去了昨晚就查好地址的“靓人”美容院。
那是位于闹市步行街的商场,在十楼占了很多的铺面。
蔫兔在外面商场的休息区的椅子上坐下,让祁亚男去询问,“一个大男人去美容院总觉得哪里怪怪的。”齐亚男无奈,“好吧,你还真是找的一手好借口。”
“好大男,拜托你嘛!”蔫兔双手合十,不停地上下摩擦,就差说“sorry,sorry”了。
祁亚男假装生气地说,“唉,真是命苦啊,张小明让我向你学习,可是我明明就是来给你跑腿的好么?”
蔫兔坏笑着说,“没有没有,哪里是跑腿,这叫积累经验好吗?”
“就你最能说!你呀!”祁亚男指了指蔫兔的鼻子,却被蔫兔躲过了,只好独自去了。
“靓人”的主色调是紫色,墙纸和装饰均是紫粉色,很是温馨,仿佛童话世界,又很有质感。
前台的女孩子,头发高高盘在头顶,一身合身的浅紫色旗袍又高雅又显身材,本就个子高,
再加上七八公分的高跟鞋,让祁亚男好生羡慕。
“你好,我想找一下你们老板,不知在不在?”祁亚男好不容易克服了心里的小小自卑走上前去询问。
“哦,老板在的,只是请问你找我们老板什么事,你认识她吗?”前台甜甜一笑,温柔地问。
“哦,是这样,我想找她问问之前在你们这里工作的一个女孩的事。”
“以前在我们这里工作?”前台化着精致的裸照,眨巴着眼睛怀疑地问。
“嗯,差不多五六年前吧。”
“哦,这样啊,行,那您在这里等一下,我进去问一下哦。”前台安排祁亚男在候客区坐下,就进了里面的通道。
这家“靓人”,进门后就是前台,前台左手边是一片很大的候客区,里面是欧式的沙发和小桌,每张桌子上都有一盆多肉植物和一只精美的玻璃花瓶,里面却都是鲜艳的假花。而墙上则是“靓人”的介绍,院长的介绍和一些资深美容师的介绍和一些案例,“还真是挺会打广告呢。”那些墙上的人,虽然燕环肥瘦,不一定都漂亮,但一个个都是很精致,尤其是皮肤都巨好。
而前台的右手边则是一条很长的长廊,长廊一侧都是临窗的小桌子,用人在那里喝咖啡,另一侧则是很多扇门,都关着,大概是做美容的小房间吧。那前台去了不一会儿,一名身材非常匀称,穿着一身青花瓷色的旗袍的女子袅袅婷婷地走了出来,那旗袍的造型和花样,都是青花瓷的元素。
女子看起来非常年轻,不过三十岁左右,眼睛并不很大,精致的脸庞白皙小巧,走起路来很是温婉,祁亚男不禁在脑海里想起了“宜室宜家”这四个字。
“袁姐,就是这位女士找您。”前台跟在那名女子后面,走到候客区介绍说,转而有对祁亚男说,“您好,女士,这就是我们老板袁姐。”
“好了,思琪,你先去忙吧。”来人打发了前台离开,伸手对祁亚男说,“您好,我是袁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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