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然支起胳膊看祁亚男,祁亚男笑着看着他,田然也笑了一会儿,拽过被子盖在二人身上。几分钟后,祁亚男坐了起来,取过拿瓶可乐,拧开递给田然,再顺手取过自己的橙汁喝了起来。
二人早已渴极,咕咚咕咚喝下了一大半。
“我要回去了,不然我同事去我房间找我不在的话不好。”祁亚男起身穿衣服。
“不洗澡吗?”田然举起手里的半瓶可乐。
“回我房间洗。”祁亚男摆了摆手,微笑了一下就离开了。
收拾停当没多久,蔫兔就来敲门了,“今天我们二人一起去。”祁亚男点点头,二人去了餐厅,祁亚男将手机关机了。
“今天还要跟着杨军吗?”祁亚男一边吃着水煮蛋,一边问。
“嗯,继续跟。”蔫兔头也没抬,胡撸胡撸地吃着一碗面。
“这都差不多跟了一星期了,没其他的事情做吗?”祁亚男一脸的嫌弃。
“没有。”蔫兔倒是一脸正经。
“唉!”祁亚男吃完一颗蛋,叹了一口气。
杨军还在自己家里,二人来到昨晚祁亚男仓皇逃窜的地方,祁亚男瞬间哈哈大笑,又再次说起了昨晚的详细情况,“要不是我逃得快,我们就要交罚单了。”
“肯定要交。”蔫兔专注地开着车。
“还好我机灵。”祁亚男喜不自胜,就差给自己颁奖了,兴奋地手舞足蹈。蔫兔微微一笑说,“你今天感觉和昨天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祁亚男兴奋地转过头问。
“满面红光,昨晚去哪里了?”蔫兔一脸坏笑。
“滚蛋!”祁亚男的拳头袭击了蔫兔的脸颊,蔫兔吃痛地喊,“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当然了。”祁亚男正大声嚷嚷,蔫兔突然说,“出来了。”祁亚男望向门口,果然看见杨军的车驶出了小区,二人立即跟了过去。
一上午,祁亚男哈欠连天地在车里打瞌睡,每过一会儿,蔫兔就会笑着问她昨晚到底干了什么,害的祁亚男频频打开副驾驶头顶的化妆镜,看自己的脸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中午不到的时候,杨军的车又驱车来到了那家农家乐。蔫兔老远就停下了车子,从自己的背包里取出两顶假发,将那顶短发的扔给了祁亚男,自己将一顶蘑菇头的往自己脑袋上套,“戴上。”
“我去,这么隆重?”祁亚男拿起蔫兔扔给自己的假发,“这也太假小子了吧?”
“那本来就是男人的假发。”
“你坑我?”
“用不着坑,再戴上这个。”蔫兔又扔给她一只眼镜框架,红色的,超惹眼。他脱了自己的短袖,挑着一件跨栏背心就出去了,从背后看着那个发型和一身的背心大裤衩,简直就是疯人院里逃跑的二傻子。
祁亚男抗拒地戴上了那顶假发,却不想分外合适,那张脸除了白了点,国字脸还是很有男人风范的,“怪不得平时散着头发的时候就很像男人,原来是脸像,不是头发的问题。”祁亚男看着化妆镜里的自己喃喃自语。
结果一戴上那个眼眼镜框,“我靠,好娘啊这感觉。”
祁亚男跑出去对蔫兔说,“这不行,太娘了。”
“快走吧。”蔫兔在她背后推了一把,然后就扬长而去,剩下祁亚男在后面的风中凌乱。
农家乐的生意已经热闹起来了,不少人在里面打牌喝酒,里面的服务人员在里面忙来忙去的,蔫兔找了一个阴凉的位置,点了一些酒菜,祁亚男噘着嘴坐在对面不说话。
“喝酒吗?”蔫兔问。
“不。”祁亚男噘着嘴摇头。
“还记得那顺口溜吗?”蔫兔打开了一瓶冰啤酒问。
祁亚男立即破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给你演示一下?”提到顺口溜两个人又笑得花枝乱颤。
正闹呢,突然蔫兔示意祁亚男安静,他侧着身子就像在听空气里的超声波或者次声波一样。
“咋啦?”祁亚男哑着嗓子问。
蔫兔用口型告诉她说,“杨军哭了。”祁亚男秒懂,立即坐端正,等着蔫兔说话,蔫兔仔细听了十来分钟,在自己的小本本上记了很多字,然后说,吃吧,吃饱了要干活了。
“又干活?”祁亚男问。
“嗯,我们估计很快就能回去了。”
“为什么?”
“哪来那么多为什么,出门带脑子了吗?”蔫兔一边大快朵颐,一边打趣。
“好吧,不问为什么,吃饭,干活。”祁亚男用力地吃着,嚼着。
“啊!!!”
痛苦的叫声响彻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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