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担心地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眼前一片空白,细细一看却是招待所的天花板。这才放下心来,原来是做梦啊。正缓过来一口气,咚咚咚咚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很是急促。
“谁啊?”祁亚男问。
“我是招待所的服务员,你还好吗?”外面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
“我没事啊?”祁亚男一边冲门外喊,一边掀开被子,身上早就被汗湿了。
“祁亚男,你搞什么鬼,打电话不接,敲门也不开?”蔫兔的声音满是焦急。
“啊?我没听见呢。”祁亚男去看手机,确实有十几个未接来电。
“快点出来,我们要迟到了。”蔫兔在外面喊,“收拾好来我房间找我。”
“哦,好。”祁亚男答应着,又冲进卫生间冲澡,莲蓬头哗哗地撒着水花,她一边在身上打着沐浴液,一边回想刚才的一切,虽然现在清醒了明白是个梦,但那种感觉好真实啊。都说梦是有一定的寓意的,那到底昨晚这个梦是什么意思呢?
祁亚男收拾好以后,蔫兔二人追着杨军的定位仪走出了大坑县城,来到了一个叫鸵山的镇子上,二人找了一家小餐馆,要了一个小包间,一边吃饭,一边带着蓝牙耳机听着杨军那边的动静。
只听杨军对司机说,“小王,你辛苦了,在镇上或者去县上都行,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好了,我在家待一天,明天下午你来接我,我们就回去。”
那个叫小王的人回答说,“好的,杨总,那我去县上了,那里我有一个老同学。”
杨军叮嘱了句小心开车就听见了关门的声音。
很快,二人就听见了走路的脚步声,蔫兔关闭了监听器的声音,说,先吃吧,一会儿蓝胆来了,我们就能知道是不是能够早点回去了。
祁亚男知道晚上回去自己又得听监听器的录音整理内容了。苦笑了一下说,“好吧,吃饭。”
“你怎么不问蓝胆是什么了呢?”蔫兔饶有兴趣地看着祁亚男。
“我已经知道了啊。”祁亚男很是无奈。
“说来听听?”蔫兔一脸的怀疑。
“就是咱这行业里的行话,线人的意思。”祁亚男重复了昨晚蔫兔对自己说的话。
“唉,怎么一晚上就进步这么大,挂不得早上喊不醒,熬夜补课了吗?”蔫兔一脸惊讶。
“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啊?不是你昨晚告诉我的吗?”祁亚男觉得很是无聊。
“我没说啊昨晚。”蔫兔很是坚定。
“你后面又回头开门告诉我的啊。”祁亚男描述了当时的情况。
“我关门就躺床上睡了,没有再开门啊。”蔫兔这时好像也意识到了不对,脸上的神色渐渐严肃起来。
“那我昨晚看到的是什么?”祁亚男一阵恶寒。
“不会是...鬼吧?”蔫兔捏着嗓子靠近祁亚男说着,还瞪大了眼睛。
“啊?难道我昨晚梦游了吗?......又?”祁亚男很是苦恼。
“哇,你会梦游哦。”蔫兔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祁亚男都快哭了。
“我又知道了你一个秘密,哈哈哈哈。”蔫兔一脸得意。
“啊,原来你故意吓唬我?”祁亚男脸上阴转多云,很是精彩。
“逗逗你嘛,看你心情那么不好,现在是不是好多了啊?”蔫兔一边大口吃着肥腻腻的扣肉,一边就着啤酒喝的滋滋作响。
“好个毛线,你太他妈的烦了。”祁亚男抢过蔫兔的啤酒倒了一杯啤酒一饮而尽。
正气鼓鼓地生气呢,突然从包间的小窗户瞥见一辆宝马车停在路边,祁亚男仔细确认后,连忙捂住脸小声地问蔫兔,说“下面是杨军的车”!
“我知道啊。”蔫兔一边回复她,一边冲打开包间的小窗户,冲从驾驶室下来的人打招呼,“这边!”
那人大约一米七五左右的个子,穿着一身神色西装,牛皮鞋,带着黑墨镜,很是精干,但却有一种社会青年的味道。他微微点点头就走进了店里。
很快,那个男人的身影出现在了包间。
“坐,先吃饭。”蔫兔很是热情。
“您好,叫我小王就行,您就是蔫兔吗?”来人还没落座就已经开始说话了。
“嗯,我就是蔫兔,她是亚男。”蔫兔拿着筷子指了指祁亚男。
“你是杨军的司机?”祁亚男捂着嘴看着来人。
“嗯,我是。”来人坐的笔直,后背很是挺括。
“他就是我们的线人。”蔫兔回复说。
“还是我自己来说吧。”叫小王的男子摘下了自己的墨镜,祁亚男这才发现,小王的右眼一厘米左右的下方,有一道很深的横向疤,之前墨镜遮住了看不见。
“你的眼睛下面?”祁亚男还是忍不住问了。
“意外,呵呵。”小王却微微笑了笑,不以为意地回答,那道疤被他的微笑扯到,有一点狰狞。
小王并未动筷,喝了一口自己带的水,就开始了自己的讲述。
“其实我是徐小珍的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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