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之后,她断了所有乱七八糟的联系,复学埋头苦学。毕竟底子很好,一年的废寝忘食后,她也考上了大学。之后我们都好像走上了正途,爸妈和我都放下心来。
但我毕业那年,也就是她大三的时候,她又怀孕了,对方是她的男朋友,和她是同班同学,二人谁也没说,就直接休学了,相约回男朋友家准备结婚生子。却不想男朋友家里的人不但不同意,还设计使她流产,然后骂她是个狐狸精,害了自己的儿子的前程。从那以后,他男朋友继续回去上学,而她却没有回去,找了个美容院开始工作。
她好像真的收心了,每天上班下班,过了两年就存钱在外面买了一个小房子,我也大学毕业结婚生子了。爸妈也曾委婉劝过她,让她早些结婚,但她每次都笑笑不说话。
结果在我们快要过二十五岁生日之前的两个月,她却留下一封信说要出去散散心,就不见了。后来我们一直找,也报警了,但一直就是没有找到。到如今已经六年了,我都已经三十一岁了,但还是没有她的消息。我爸妈已经满头白发了,这六年里老了很多。
徐小珠说着说着,但她的脸上一直很平静,看不出妹妹不见了的焦虑和难过,她擦了擦并没有泪水的眼睛,抿了一口茶说“早些年我也很内疚,觉得是我让她受伤害了,因为我让她有了那么多的对比,但这些年我有时候都快忘记我还有她这个妹妹了,偶尔想起不是翻看以前的东西想起来,就是去爸妈家被爸妈念叨时才会想起。今年我爸爸突然中风,妈妈求我想办法再找找妹妹,看能否在爸爸有生之年找到下落,所以我才找到了你们。”
徐小珠终于说完了,神色平静,她说,“请你们尽最大的努力寻找一下,最好能找到我妹妹小珍的下落,是在找不到也没有办法。”
蔫兔和祁亚男一直听徐小珠叙述没有开口,等她终于讲完了,蔫兔才问:“她可有什么闺蜜、知心朋友或者走得近的人吗?”
徐小珠想了想说,没几个人,那些基本上都被警察询问过了。
蔫兔点点头说,“我们都知道,你发给我们的资料都已经研究过了,不过那些早就是六年多之前的情况,我们打算在找到他们去聊一下,说不定会有别的收获。”
徐小珠听后说,“之前警察重点询问的基本都是美容院里的同事和老板,还有与她相熟的客人,她工作后一直没有什么亲近的朋友,也没有闺蜜。以前的朋友什么的都和她不联系了,她那个大学里的男朋友当年警察也找过的。”
“那你现在知道他们的近况或者在哪里能找到吗?”蔫兔挠挠头问她,而祁亚男则认真遵循之前蔫兔交代的,将徐小珠讲的话与之前发的资料作对比,看有没有什么不同之处。
“那个美容院现在还在,只是不知道老板是不是还是同一人,她的男朋友估计就要找一下她大学时的同学们打听了。”
“请给我她的学校和专业,最好有班主任和辅导员的名字,有联系方式最好。”
“她在a市科大,学的是服装设计专业,辅导员是李琦老师,联系方式家里有以前的,但不知道是否有变化。”徐小珠想了好一会儿。
“你读的哪个学校?”祁亚男不禁问。
“我是a大英文系毕业的,现在是一名初中教师。”徐小珠笑着说。
“哦,那今天先这样,我们先签一个委托协议,日后我们去找人问询也会比较方便,烦请你回去后将你妹妹大学辅导员的联系方式发给我们,我们会尽力查找的。”蔫兔听完徐小珠的讲述,也没发现更多线索,只好停止了解了,毕竟她说的这些,已经在委托资料里说过,没有新的线索。
徐小珠签了协议后离开了,祁亚男起身相送,回来后,对蔫兔摇摇头说,“和资料上没有出入。”蔫兔双手抱起枕在脑后,“看来只有重新查了。”
“好吧。”祁亚男在旁边坐下喝了口茶。
今天是上班的第二天,张朝风就让蔫兔带着她来a市调查这宗案子,并让蔫兔好好带带祁亚男,两人今天来的路上,蔫兔一改前一天带她看办公室和宿舍的认真,突然嘻嘻哈哈地,一路开玩笑逗她,却也是逗比一个。
“老板不在,就是爽啊,哈哈哈哈。”他一路发疯。
二人回到酒店没多久,祁亚男就收到了徐小珠发来的李琦的联系方式,发信息告诉了蔫兔,蔫兔又让她要了徐家妈妈的电话。
蔫兔收到电话号码后,回了祁亚男一个“干得漂亮。”
祁亚男正问晚上要做什么,却不想田然打来了电话,手机上赫然显示的是“老公”二字,想也不用想,肯定是田然自己改的。
“喂,谁让你擅自动我手机的?什么老公?”祁亚男没什么好气地问。
“我本来就是你老公的啊。”田然在那边嬉皮笑脸。
“打电话什么事?”
“a市怎么样?”田然在那边一语玩味。
“你管不着。”
“不许胡来哦。”
“滚。”祁亚男挂了电话,然后把田然的电话拉进了黑名单。明明田然的电话号码一直在黑名单的,他不仅将号码从黑名单里拉出来,还给自己改了名字,“臭不要脸的。”
正恼呢,却见蔫兔轻手轻脚地猫着腰进来了,看被她撞见了,又直起身子说,“我说老妹儿,你真是个傻大胆啊,住酒店都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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