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使者可能还不知道我们大凉宫中的规矩吧,这宫女和太监在各宫各院各司其职,这是她们应尽的义务,也是宫里的宫规。”
礼部尚书笑的满是春风得意道:“况且余使者初来我大凉,自然有许多地方不懂的,不习惯的,这宫内的宫人和太监便会为你答疑解惑,余使者的人若是有什么需要的,我们的宫女太监也会听你们的差遣,完成你们所需的。”
余温书算是听明白了,这个礼部尚书说来说去的意思,就是不能将宫人和太监从这宫院撤出去。
“所以说,尚书大人说了这么多的意思是这宫女和太监不能撤走?”余温书问。
礼部尚书笑了笑道:“我也没这个权利啊,余使者你们在此便好好休息吧,在下告退了。”
余温书自然没有好脸给这礼部尚书。
既然礼部尚书没有权利,他自会找有权利的人去说。
南国使者来到大凉“做客”,目的不明,大凉的朝臣们,目光都盯着这处宫院,想要安生自然是不可能的。
……
宫中的晚宴早已准备好,只等时辰一到,便会邀请各位贵人入座,晚宴开始。
冬日的天气,总是阴晴不定。
白日里日头还暖洋洋的,到了太阳西沉的时候,天色就阴暗下来。
呼呼地冷风像是要往人的骨头缝隙里削。
红莲和雪珠伺候沈莞宁更衣梳妆。
外面的风太大了,红莲吩咐一旁的宫女前去关窗。
“娘娘今日可要穿厚一点,这外面阴天起风了,说不定一会就要下雪呢。”红莲看着窗外,嘴巴里哈出一口白雾。
沈莞宁将将收拾妥当,慕怀姜便坐着轿撵亲自前来凤仪宫接人。
“娘娘,皇上来了。”小宫女进来通报道。
沈莞宁看着铜镜里的人道:“本宫也好了。”
雪珠和红莲扶着沈莞宁出去。
慕怀姜在凤仪宫外的轿撵上。
“阿宁。”慕怀姜笑着向沈莞宁伸出手来。
他的意思,是要让她和他同坐一个轿撵?
帝后同轿倒也不是不可以。
沈莞宁俯身行礼道:“臣妾拜见皇上。”
“阿宁,上来。”慕怀姜再次示意让沈莞宁上去。
“臣妾坐后面的轿撵便可。”沈莞宁俯身道。
沈莞宁一直拘着礼,并未听到慕怀姜说话。
等她再度抬眸时,瞧见慕怀姜从轿撵上下来,双手扶住她道:“帝后同乘一轿,天经地义。”
慕怀姜牵着她的手,将她送上轿撵。
沈莞宁没再推辞。
帝后同轿前往晚宴。
“阿宁,你的手怎么还是这样凉?”慕怀姜握住沈莞宁的手,问道。
“天冷了,手自然是凉的。”沈莞宁笑一笑。
“皇上,皇后娘娘,救命啊!”忽地从宫道里跑出一个宫女来,拦住了轿子。
轿撵猛然颠簸了一下。
沈莞宁身子一晃,险些从轿子上摔下去。
慕怀姜单手拦住沈莞宁的腰身,拧眉,开口训斥:“你们是怎么抬轿撵的?”
抬轿撵的太监们,呼啦跪了一地,“还请皇上息怒,这宫女突然冲出来,奴才们方才也是慌了,以为有什么东西撞上来了。”
“混账东西,拉下去仗责。”
“皇上皇后娘娘奴才错了,还请皇上皇后娘娘息怒。”
在太监的叫喊下,人被拉了下去。
沈莞宁稳了稳心神道:“皇上,臣妾没事。”
慕怀姜这才将目光落在方才闯过来的宫女身上。
宫女的宫服衣衫不整,像是被人用力撕扯过的样子。
那宫女跪在轿撵前瑟瑟发抖。
“你是怎么回事?”慕怀姜问道。
宫女吮吸着鼻子,道:“回皇上的话,奴婢是在前面的落英宫伺候今日新来的贵客的,方才落英宫里有一位贵客,喝了些酒便拽着奴婢对奴婢动手动脚的,奴婢险些被那个人掐死,奴婢这是怕极了这才慌了神跑出来求救。”
落英宫,慕怀姜知道,是他们给南国使者安排的住所。
整个落英宫都是南国的人。
若说在落英宫内有人要对宫女用强的,除了南国的人,还真找不出第二个大凉的男人。
“皇上,属下听闻今日南国使者向礼部尚书提了一个要求,礼部尚书并未准许。”阿山低声道。
“什么要求?”慕怀姜问。
“南国使者说他们前来大凉带了贴身伺候的人,不需要我们大凉的宫女在里面伺候,他们会不习惯,礼部尚书大人以有宫女在会方便使者,便拒绝了。”阿山将此事原原本本的告诉慕怀姜。
慕怀姜敛眸沉思。
既然南国的人看不上大凉的宫女,为何要对大凉的宫女用强?
难道他们要以此来将落英宫的宫女都赶走?
“皇上这宫中的女人都是您的,奴婢不敢让南国的人侵犯奴婢,还请皇上为落英宫的宫女做主啊,此事后,奴婢自会自裁以此谢罪。”
宫女哭的满脸是泪。
沈莞宁却觉的此事有蹊跷。
“皇上。”沈莞宁伸手拽了拽慕怀姜的衣袖。
慕怀姜侧耳将身子倾斜到沈莞宁那边去。
“这个宫女皇上先命人看压起来,一会就是宫宴了,南国醉酒的人,应当会一目了然,皇上不可正面同南国使者质问,必要时还是要使一些手段。”沈莞宁低声说道。
这个道理慕怀姜自然知道。
宫女的话不可尽信,南国人那边他们不能正面去说。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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