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回家的路上心情很是沉重,每迈一步都感觉有重物拴在脚上,行走很是艰难。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做才是对的,要怎么做才对大家都好。
回到家中本想着洗洗就睡了,结果一去厕所,我就惊讶了!这是什么情况?明明一个星期前大姨妈才走啊,现在这个是什么?我顿时有点心慌,害怕,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我心里暗暗安慰自己:没事儿,就是一点小血,说不定明天就没有了,不要把问题想得那么严重。可是,我看到那鲜红的一块,心里还是有点害怕与想不通。月经初潮来时我都没有如此惊慌,如今我只有一种我得了绝症的感觉。虽然我觉得不太可能,但心里还是忐忑不安。
我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怎么也睡不着。如果我真的得了绝症,那江鸢北该有多难过啊!想着想着莫名其妙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满怀希望,但愿只是自己的虚惊一场,可惜事与愿违,我也只能欣然接受了。
来到学校,我坐在位置上脸色难看。我死死地盯着门,希望能看到沐晴的身影。这种事我也只能与她讲,我不可能跑去给江鸢北讲吧。再说了,我们现在还处于分手状态。
猛然间我瞥见了沐晴的身影,我立马向她冲过去,拉着她的手说:“沐晴,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想给你说”
沐晴见我脸色苍白,担忧地问:“什么事啊,你怎么脸色如此难看?生病了吗?”
我拉着沐晴往走廊里走,支支吾吾地说:“沐晴,我可能……可能得了什么大病”
沐晴一脸惊讶,“啊!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我神色凝重,手拨弄着衣角,颤抖着说:“我……我昨晚发现我大姨妈又来了,但上个星期才结束啊,怎么会……”
沐晴拍了拍我的肩,语气温柔地说:“我还以为什么事呢,我也有过。不用担心,要不我陪你去医务室看看吧!放心吧,没你想的那么严重。我们现在就去给老师请假去医务室吧。”
来到医务室,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只是内分泌失调而已。具体原因兴许是情绪波动过大,或是饮食不当什么的。还好没什么事,吓死我了。我想也许是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我的情绪有点不受控制,受的刺激太多了,所以才会这样吧。
回到教室,江鸢北就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感冒而已。沐晴在一旁想要解释什么,却被我偷偷用手拉住了,她很快就了然了,闭紧了嘴巴。江鸢北很明显不相信我所说的,想继续再问,但见我不愿说的样子,也就没再问了,只淡淡地说了一句:“好好照顾自己”我点了点头,然后牵着沐晴走了。
沐晴大概懂我不想让江鸢北担心的心思,也没再问什么,找吴浪说话去了。
吴浪正在讲台发什么作业,沐晴走到他身边,他用手摸了下沐晴的脸蛋。然后两人嘻嘻哈哈地说着话,时不时地吴浪还戳她的腰。我看着他们感觉他们真幸福,突然心里有些难过,我和江鸢北却……
黯然神伤的我不知怎的看向了门口,霎时间全身细胞都战栗了。班主任居然站在那,居然站在那!那……那沐晴和吴浪的一举一动岂不被他尽收眼底?
我转过头想提醒沐晴,却看到她惊慌失措匆匆从讲台上走下来的样子。我隐约听见有人在说“唉,又要遭一对了!”
只见班主任不慌不忙地走上讲台,开始上课,好像刚刚那一切都没发生一样。或许他是想等到下课再处理吧。
一下课沐晴就跑过来给我诉苦,“小涵啊,这下轮到我了!”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说:“想开一点,也许班主任不会怎样”
沐晴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怎么可能,你看他对你们都如此,对我们还会手下留情吗?”
这话一出我就不知怎么接了,只能长叹一口气。
接下来的日子我陪着沐晴一直提心吊胆生怕班主任找她,可是奇怪的是,居然异常的平静,什么事也没有。
五天后沐晴笑嘻嘻地说:“这么多天都没啥动静,看来我还挺幸运”
我也只有跟着她附和着:“是啊,你真幸运!”
说实话,我看到班主任没有任何行动,心里却很不平静。为什么对他们就如此放纵,对我们就如此残忍?他们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而我和江鸢北是在没人的时候。
我心里开始不平衡了,为什么?但我又觉得自己这样想很不地道,沐晴是我的好朋友,我怎么还希望她有事呢?可是……就算不像处理我们这样处理他们,至少谈话还是要有吧,可惜什么也没有。这一点都不公平,不是吗?
“嘿!想什么呢?你不为我高兴吗?”沐晴在我眼前挥了挥手。我抓住她的手,笑着说:“哪有!我当然为你感到高兴啊!”
沐晴俏皮地笑着,“嘿嘿!好啦,不和你说了,回座位去了。”看着沐晴离去的身影,我这心里很不是滋味。
未然从我身边经过见我不高兴,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什么,只是感觉这个世界很不公平。未然叹了口气,“是啊,这世界多么不公平啊!真搞不懂班主任怎么想的,明明亲眼看到他们在大庭广众之下卿卿我我却什么也没做,而对你却那般残忍,莫非就因为他是班长吗?唉!”
她这话算是说到我心坎里去了,是啊!为什么呢?为什么要如此对我呢?有些事我真的想不通,难道真如未然所说,就因为吴浪是班长所以就置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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