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冰终于明白现在舅所做的一切才是自己真正的心血,而一个个谜团的揭开,或将轰动整个史学界甚至将改写唐代和夏商周的历史。
他默默地跟着舅回到他的书房。晚饭上,老吴取出一瓶没有标签的白酒,说:“咱老哥俩今天得好好整一瓶,这可是衡水老白干68度原浆。”
舅却似心事重重,说:“你们都不想看看盒子里有什么?”
老吴说:“当然想打开,等着你发话么。”
舅看看表说:“电话也该来了。”
几人放下筷子,来到舅的书房,围坐在那部电话跟前,时间一秒一秒过去,房间里静的出奇,窗外闲花落地悄无声,电话突然滴滴滴地响起来,没有来电号码,舅接了一言不发,他嗯了几声,说:“好,知道了。”就挂了电话。
几个人都凑上前听他要说什么,舅却急急地穿了衣服说:“我现在就要进一趟山,老吴,你跟我去,小龙,小冰,你们等消息,具体我会发信息给你。”
李冰说:“宝盒呢?打开吗?”
舅说:“你们舍了命带回来,总得知道里边是什么,打开吧。”
老吴回房子取了宝盒,余小龙取了钥匙。
舅看着眼前的盒子说:“李冰,你来开。”李冰接过钥匙,颤颤巍巍的插进去,一拧,啪一声,钥匙却断在里面。
李冰拿着半截钥匙说:“什么质量?假冒伪劣的吧。”而此时的盒子已有了缝隙,如装了机关一样,慢慢地打开了,一道幽幽的蓝光从盒子里发散出来。
待到盒子完全打开,里面是一颗如乒乓球般大小的珠子。
李冰说:“夜明珠?”
老吴说:“不像,这表面不是很光滑,倒像是个蓝色的丸子?”
舅说:“我得把它带上山,让神仙看看。老吴,咱们现在就出发。”
他伸手去合那盖子,却怎么也掰不动。丸子的光芒渐渐暗淡下去,不一会就没了光彩。舅心里也有些紧张,不知出了什么变故,只得找了个小保险箱,连盒带丸子全放进去,与老吴上了车,又把余小龙叫过来耳语了几句,开着车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不多时,一辆黑色房车开了过来,高强度的探照大灯照亮了整个院墙,自动车门缓缓打开,斜坡弦梯放下,小古推着老刘走出来。
一女子身着白色高开叉旗袍迎了出来,肉色丝袜仍难抵挡初春的寒冷。
女子说:“先生,很抱歉,这里是私人会所,不对外的。您向前再开两公里就是华清宫了,那里可以夜宿休息。”
小古打开手电,直直地照在女子脸上,刺眼的光让她不得不眯了眼,用手挡了,说:“先生您这是干什么?”
老刘打了个手势,小古关了手电,老刘说:“我以前来过这里,你不知道?看来你是新来的。”
女子说:“来这儿的都是提前电话预约好的。”
老刘说:“预约?,好,好。吴怀安,你出来!”
女子说:“吴先生他不在。”老刘正要说话,余小龙已听得门外的叫喊声急急地赶出来。他一边套一件立领的黑色外套,一边说:“刘爷,你怎么现在才来。快请进来坐。”
老刘说:“好,进去慢慢说。”
会客厅里,余小龙倒了茶,给老刘和他的随从分别倒了,说:“整整等了你一天,你怎么现在才来?”
老刘说:“我出去办些事,你们招呼不打就走,还让我女儿送你们,真是……”
余小龙说:“城里这些天凶险,呆不得了,你也赶紧搬家吧。”
老刘说:“你怎么知道我要搬家?是呀,把你们救出来,白白浪费我一座宅院。那可是锁龙台!迟早得被发现。”他端起茶杯,闷闷地喝了一口。
余小龙说:“真是要感谢你,是你跟你女儿救了我们一命。”
老刘说:“得了,宝贝看也没看一眼,这就是感谢?老吴呢?带着宝贝跑了?”
余小龙说:“此事非同小可,当然要慎重。老吴和教授上山了。”
老刘说:“上山?盒子里到底装的什么?”
余小龙说:“一颗夜明珠。”
老刘说:“夜明珠?费的着动这么大干戈,你们几条命都差点搭进去,就为一颗珠子?”
余小龙说:“你以为呢,这可不是一般的珠子,能跟慈禧含着的那颗媲美。”
老刘说:“那也是走我的渠道往出卖呀,留着能干嘛?”
余小龙说:“你想卖多少钱?这珠子卖多少钱都是亏!”
老刘说:“可是……”
余小龙给他续满了茶,说:“说好的货到手送到神仙那儿,你就是多看两眼又能怎么样,徒增烦恼而已。”
老刘说:“好吧,不说这些了。我那宅子已经转手,下回还得另寻安身之地。”
余小龙说:“难为你了,你是不缺钱的,十辈子都花不完,我要是你,早就退出江湖好好享受去了。”
老刘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想退又怎么退得了?”
余小龙从里间拿出那瓶老白干,说:“老吴特意给你留的,弟兄们一起喝两杯。”
老刘却摆了手说:“白跑一趟,我还得回去收拾收拾,准备搬家了。”
余小龙说:“今晚真是不好意思,那就不留了。”送了他们出来。
回去的路上,老刘闭目休息,突然睁开眼问小古:“余小龙说的话你怎么看?”
小古说:“如果是夜明珠的话,不至于搞得这么神秘。”
老刘自语道:“我一心为了他们,到头来被耍的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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