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你说，我们连个线索也没有，问别人吧，他们又像都商量好似的全都闭口不谈。“方曼感到深深地无力感。
“等下，张凡，你不是会读心术么？你应该用上啊。“方曼跳了起来，惊叫到。
“对呀，我把我有灵力的事忘了。“张凡恍然大悟:“可是，我之前读你的心的时候是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就听见你内心的独白了，然而这次我什么都没听到啊，究竟是他们道行太高，还是我的灵力又消失了。“
“要不张凡，你再试试。“方曼试探着说。
无论如何都要拼尽全力一试。
接下来，就是在找人继续问了，可是这么大的商场却很难遇见人，方曼和张凡，又上了三楼，在安全通道看见了一名清洁工，方曼走过去打招呼，然而，这名清洁工并没有理睬，方曼又叫他几声，也不见回应，方曼扭头看看张凡，张凡深呼吸一口气，走过去问:“你好，请问你在这工作有一段时间了么？“
“第三个了。“
张凡听到这个清洁工内心平静的独白。她又能听到人们心中想得了，张凡知道自己之前担心的灵力消失是多余的了，想到这张凡忍不住嘴角上扬了一下。
“你说什么第三个了？“张凡不紧不慢的问到。丝毫不关心清洁工脸上吃惊的表情。
“她怎么知道我心里想的？“清洁工心里想。
“你不用管我怎么知道你的想法，你只要回答我接下来的问题就好。”张凡不紧不慢的说。
“难道她会读心术？这不是被列为禁术了吗？”清洁工想着。
“是禁术，可是我有这个灵力，所以你想的我全能知道，不要在费心思了，回答我的问题就好了。”张凡的态度不容拒绝。
“既然你能读到别人心里的想法，你何苦问我。”清洁工终于开了口。
“这有人么，好不容易逮到人还全都闭口不提，我们还怎么读？”方曼没好气的说到。
“这是自然了，毕竟上面的事情，谁敢多嘴呢？”他用及其老成的语气说到。
“上面的事情指什么？”张凡问。
“你不是会读心术么？你自己猜啊。”
可恶，竟然什么都听不到了，张凡心里想。
“看样子，你拥有这个灵力有没有很长时间么，还不知道该怎么运用呢。”清洁工笑了一下，
绝非善类，这是张凡对他的评价。
“你们是第三个来像我搭讪的人。”清洁工说。
“所以，你想表达什么？”张凡问。
“你们的问题是什么？我会有选择性回答的，毕竟你们和他们不一样，我还想多跟你们说几句话呢。”他又笑了。
“好，那我长话短说。”
“据听说这里大部分的住户都搬走了，为什么？商场的资金亏损竟然被上面用亏损的三倍价格来支撑运转，为什么？钱从哪里来？还有你们口中的上面是指什么？”张凡一口气问了这一系列的问题。
“你倒是直截了当，不像他们。”
“不像他们，也就是说之前也有人问过你这种问题咯。”方曼说。
“是啊，我说了你们是第三个。不过你们也高看我了，我一个清洁工能知道些什么呢？抱歉让你们失望了。”说完他又继续低下头干活了。
“居民搬走总知道什么原因吧，留下来的住户闭口不谈这个原因你也该多少有了解吧。”张凡不放弃任何一个见缝插针的机会。
“生活在这座城市这么多年，熟悉了这里的地方，可是这么多人却还是选择离开他们习惯的城市去到一个陌生的城市生活，你觉得是为什么？”清洁工反问张凡。
“这里有了让他们害怕的东西，不敢再留？”
“对，就是这样。”
“究竟是什么让他们恐惧害怕了？如果是这么厉害的东西，那为什么不全走还是有人留在这？”方曼问道。
“有些人是走不了，有些人是没必要走。”
“你是哪类？”
“我贱命一条，不值得他们费心的。”清洁工平静的说道。
“他们是指？”张凡越来越感觉事情不简单了。
“就是她们，快！抓住她们！”
还没等张凡反应过来，四五个大汉就已经朝他们跑过来了。
方曼拽住张凡的胳膊说了句:“跑！”
两人开始玩命狂奔，张凡扫了眼楼下，有十来个人已经准备就位了，很明显是一伙的。
“楼下不能去了，从电梯走。”
两人进到电梯，门还没有全部关上，几个男人扑向电梯门口，方曼朝外面开了几枪全是止住了他们，几个男人互相看了一眼，放弃了正面攻击。
“我们去哪里？”方曼问。
“去楼下停车场，”张凡呼吸急促起来，从包里掏出手枪:“一会怕是免不了正面交锋，如果这样，你，”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一会我对付他们，你保护好自己，张凡，真好你能一直陪着我，如果一开始是我自己一个人，我一定撑不到现在。”方曼笑着，眼角湿润。
b1停车场。
“方曼，你闻到什么味道了么？”
“嗯，像下水道的味道。”
“不，很像猫狗尸体腐烂的味道，不过味道不算重，也就是说气味不是从这传出来的，应该不远了。”
“张凡，你不觉得有点奇怪么？”
“嗯？”
“为什么停车场里全是大型货车？”方曼眉头一紧。
“可能进货需要吧。”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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