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蒂丝公主,是我,露娜。”
“快进来,快进来。”
我推开伊蒂丝公主的房门走了进去,她只穿着贴身的内衣。
“帮我挑件漂亮的裙子。”
“我看啊,你的裙子哪条都漂亮。”
“要格外漂亮的。”
我一边开始挑选裙子,一边继续和伊蒂丝公主聊着。
“你没听说吗?”伊蒂丝公主显得很兴奋。
“听说什么?”
“格雷夫侯爵一家今天进宫了。”
“格雷夫侯爵?”
“你不记得了?”
我摇了摇头。宫廷里每天来来往往着各种公爵、侯爵、伯爵,我觉得他们都是一个样子,不是滔滔不绝自己家族的历史多么悠久,就是夸夸其谈自己的祖辈参加过什么战役。
“我们七八岁的时候,他带着他的两个儿子进过宫。那时候,他还只是子爵。”
“那都快十年前的事了!你记得那么清楚?”
“因为,他是第一个教我射箭的人。”
我选了一条素雅的绿色长裙。这条裙子也是我母亲做的,我看着她把珠子一颗颗钉上去的。
“这条怎么样?”
伊蒂丝公主摇了摇头。“这条太保守了。显得沉闷。”
“那就这条吧。”我随手抽出一条华贵的红色长裙。
“快帮我穿上。“伊蒂丝公主显得很满意。
我撑开裙子,伊蒂丝两脚踩进去,套了上去。
“把后面系上,系紧了。”
系紧了才能收出腰身。我费力地替她系紧了裙子后面的绑带。
伊蒂丝公主转了一圈。
“漂亮吗?”
“恩。”
她真的很漂亮。金色的卷发,蓝色的眼睛,白皙的皮肤,立体的五官,仿佛公主就该长得是她这样。这条裙子是抹胸式的,更显得她丰满。
这个年代的女人们,特别是宫廷里的女人们都喜欢穿很低胸的裙子,她们喜欢把自己的身材展现出来。
可是我却从来不这样穿,因为我的身上藏着一个就连我自己都搞不明白的秘密。
从小我就觉得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不是因为我特别的外貌和超强的学习能力,而是因为我胸前与生俱来的那块宝石。是的,这块宝石,是长在我的身体上,嵌在我的皮肉里的。
宝石是灰色的,夹杂着一点深蓝色,有时它会微微透出一抹淡淡的光。我喜欢这块宝石,母亲却从来不让我露出来。她说:“要是给别人看到了,准当你是异类!是女巫!女巫可是要被绑在木桩上活活烧死的!”
要被绑在木桩上活活烧死?这句话可真是把我吓到了。所以我从来不穿低胸的衣服,母亲给我做的衣服,衣领再怎么样也得盖过我胸前的宝石。
我总想知道为什么我的身上会长一块宝石出来,我的母亲可没有,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一年我6岁,我淋了大雨感染了风寒,整整一周高烧不退,那块宝石第一次开始撕心裂肺地痛,痛得我想把它从自己身上拔下来,母亲在我身边握着我的手,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那时莉丝王后还在世,她也来到我的身边,告诉我,要坚持下去。
第二次宝石那般地疼痛是在我8岁的时候,那天我和伊蒂丝公主在河边玩耍,我一个脚滑掉进了河里,我清楚地记得当时宝石的疼痛已经远远超过了溺水地难受,直到伊蒂丝公主大声喊来渔夫把我救了上来,宝石才停止了疼痛。
难道我真是女巫?而我那消失的父亲就是男巫了?
9岁的时候,我开始试着用意念来移动杯子,结果杯子一动也不动;11岁的时候,我试着变出一团火来烧了我画坏了的油画,结果我气得生了把火烧了我所有的油画;15岁的时候,我甚至试着从高处跳了下去以为自己能够毫发无损……结果我在床上躺了两个礼拜。或许我的能力需要一些咒语来解封!我猜测父亲起码会在家里藏个一本半本的咒语书,于是,还没完全康复,我就开始在父母的房间里翻箱倒柜,然而一切也都只是徒劳而已,除了几本木匠书以外,我什么也没有找到。
直到1年前,莉丝王后去世的那晚,至少外人都以为她是去世了,我才知道了这块宝石的真相。
那天晚上,窗外一丝乌云都看不见,只有黑色,月亮毫不畏惧地挂着,但仍然阻挡不了那夜恐怖的气息。雷电交加,却不见雨。
我躲在被子里,尽量屏住呼吸,胸前的宝石发出异样的光芒,不像往常那样微弱的淡淡的光,而是一种刺眼的锋利的光。
我总预感着,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咚咚咚”敲门声。
我吓得抽搐了一下,蜷起身子。
“是我!伊蒂丝!”
伊蒂丝公主?我光着脚走下床,打开房门。
“伊蒂丝公主,这么晚了,怎么你还没有睡?”
“快穿上衣服。父王和母后说我们得出去一趟。”
“现在?”
“现在!”
我正准备脱掉睡衣,换上正式的衣服,毕竟是国王和王后传唤。
“不用换了,披件外衣就行了。母后说要快,一定要快。”
我披上外衣,拖上鞋,一只脚还没全部踩进去,就被伊蒂丝公主拉着跑了出去。
那个夜晚比平时的夜晚都更加黑暗,就好像整个大地都要被吞噬了。我们跑过城堡外的林子,在一片草地上停下了脚步。
“父王和母后在那里!”
顺着伊蒂丝公主手指的方向,我也分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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