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滚开!”
如烟胡乱挥舞着双手,她已退无可退。
“吃了我的迷情散,还不乖乖就范?”
赖大发盯着她,目露猥琐淫*亵。
他不急,一会儿会有人比他更急。
“你……你会遭报应的!”
慕如烟浑身发软、声嘶力竭。
她唯一能表达自己愤怒的只有眼睛,无助的眼中憎恶地瞪着赖大发。
暗恨自己涉世太浅,没能好好防备这个人面兽心的qín_shòu。
她想跑出去、她想大声喊人,但在那药物的刺激下,体内有一团莫名的火居然愈烧愈烈,使她浑身无力。
“报应?你说我会遭报应?哈哈哈……小美人儿,这兵荒马乱、贼匪成行的世道,哪里还有报应?你乖乖就范吧!”
赖大发犹如戏鼠的老猫,眼见慕如烟那越加绯迷的脸和眼睛,他眼里淫邪的笑容愈发放肆。
他不急,只消再过片刻,看这贞烈如火的丫头还能坚持多久。
“说起来我还没享用过大家闺秀呢,虽然是没落的书香门第,那也曾经显赫过不是?”
“你要是从了我,等稍后,我就让人去买副薄棺材,将你那爹给埋了……”
“求求你放了我……”慕如烟苦苦哀求。
她感觉身体愈加难以自控,内心的愤恨却难以泯灭那由药物燃烧起来的欲火。
她的眼神开始迷离,意识也开始涣散。
但她还极力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的神智。
赖大发一步步逼向她,用手勾起她的下巴,俯身就要朝那张嫣红的小嘴儿亲去。
“禽……兽!”慕如烟把头一扭。
虽咬牙切齿,但在赖大发的眼里却更似欢前的勾引。
他平时只去找过那种暗巷里的娼妇,什么时候看见过这般模样且貌美如花的女子?
“你还敢躲?”
赖大发扬起巴掌,“啪”的一声狠狠地扇在慕如烟的脸上。
那原本白皙粉嫩的小脸儿,顿时起了五个红红的手印。
赖大发掐住她的下巴,一口亲上了她的唇。
“啊……”他惨叫一声放开她。
他捂着嘴指着慕如烟怒骂:“臭丫头,你竟敢咬老子?”
他被咬得失去了刚才的耐心,口角一丝带血的涎水流出。
他迅速扒了自己的亵裤,整个身体扑了上去。
慕如烟奋力挣扎,又被赖大发“啪啪”两下,左右两边脸各挨了一巴掌,火辣的痛感在脸上蔓延。
“臭丫头,给你脸不要,不想挨打就乖乖地从了老子!”
他恶狠狠地说完,就伸手去撕扯她那之前已被撕破的衣裳。
慕如烟用发软的双手死死地护住自己的衣襟,却被赖大发挥拳打得眼冒金星。
绝望之下,她狠咬自己的舌头。
与其让人凌辱,倒不如一死百了倒也清白。
正象猪拱食一般拱着她的赖大发,见她突然不反抗,感觉不对劲儿。
他猛地抬头,看见慕如烟嘴角两边流出鲜血。
他骇然道:“你你……你想咬舌自尽?”
他只是想得到她的身子,不想闹出人命。
慕如烟因舌头上的痛楚反而神智清醒了许多。
趁着赖大发惊骇之时,她拼尽全力把他推开,起身冲出房门。
“你还想跑?找死!”
赖大发这才反应过来,怒吼着提起裤子追了出去。
如烟见他追来,一路奔跑,一边大喊着“救命”,可是村里白天哪有人在?
并且,她家住的这边地处偏僻的小河边,平时少有人来。
唯一陪伴她的,就是还停放在院中灵堂里她父亲的尸体。
见赖大发追来,她此时脑中已是一片空白。
她流着泪转头看了一眼父亲的尸体,抚着红肿疼痛的脸,悲怆地狂奔出去。
此时正是初冬,河边风大,把慕如烟吹得清醒了不少,脑中也不再那么迷糊,拼命地往前跑。
“老爷,我记得这河边没有住家户呀,您是不是听别人说错了?”
在不远处的大路上,一名仆人跟在一位穿着体面的中年男人身后问。
来的正是陶家大老爷陶修文和他的贴身仆人树生。
“不会,咱们刚才问的几个人不都说是住在这河边儿吗?咱们既然来了就再找找吧。”陶修文耐心地说。
“老爷,咱们找半天了,也只有那儿有座破屋,看着破破烂烂的,也不像是有人住呀。”
“再说了,慕家怎么说也曾经是咱们县的书香门第,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便是落魄了,也不至于住到这种地方来吧?”
树生满腹疑惑地问。
“慕家被人盯上,慕兄错交朋友,误入歧途吸上了大烟,再大的家当也抵不过大烟这窟窿啊。”陶修文抬脚就朝那草屋走去。
“老爷,慕老爷比您年轻些许,怎么一下子就没了呢?会不会是别人谣传的呀?”树生紧跟在后面。
“并非谣传,慕家姑娘如烟今日一早到街头卖身葬父,可惜我去晚了一步,没能遇上。”陶修文痛心地说。
“老爷,您也别难过了,人死不能复生,这也是慕老爷的命吧。”树生劝慰道。
“都是叫大烟给害的,我与慕兄早年也算忘年交,来送他最后一程也算尽一点儿心意。”陶修文面容悲戚。
俩人走到茅草屋前,树生站到门口对着院内大喊着:“有人吗?里面有没有人?”
树生喊了几句,转身对陶修文说:“老爷,里面没人,该不会是慕家小姐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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