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室地上铺满了各种封面的cd碟片,任磊叫张帆和一位同事一起翻找一个叫jad唱片,一边不停地翻着一边还念叨着:“前两天我还看见了呀,怎么就没有了呢!”
折腾了大半个小时还是没能找到任磊说的这张唱片,这时张帆的一位叫崔斌的同事问任磊:“你确定在这?没拿出去听?”
“没啊,怎么最近一些小东西老是找不到!”
“是啊,我上次买的一个新打火机也找不到了。”(崔斌附到)
崔斌的这句话让任磊停顿下来思考了一下,心里嘀咕着:“没错啊,最近确实有很多小东西都不翼而飞,难道是工作室里进小偷了?但又不对啊,工作室里的好几道门锁也不是随便能撬开的啊,而且工作室里一直也没有被偷过的现象啊?”。任磊想到这时,突然一下抬头看了一下大家,他明白了,这个“小偷”就在工作里。
虽说这些小东西不值钱,但是工作里有这么个习惯手长的人可就不好了,现在丢的是小东西,以后要是丢了大件的东西可就坏了,不行,能把这个人找出来!可是,眼前这些人都是他了解的,为人都比较正直可靠,虽说现在也没有个直接证据证明这个小偷到底是谁,但最近频频发生的丢失物品之事足以证明有个人是任磊看走眼了。
他详细地观察了一下每个人,想了想最近谁有些异常行为。他一支接一支的抽烟,对这件事情感到无比气愤和痛心,不管这个人是谁,一旦揪出来后是赶他走还是不走?这让任磊游移不定。所有人赶完各自手里的话,挨个下班走了,任磊一直待到最后亲自把锁门了之后才走,他回家路上给崔斌打了个电话,把他心里的纠结的想法跟崔斌聊了一下,想让崔斌最近几天里能把这个“小偷”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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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帆晚饭前给刘雯打了个电话,问了问她最近身体有没有调理的好点,交待了让她继续多喝些鸡汤,多吃些补身子的营养品……
(自从前些日子刘雯打掉孩子之后,张帆每次电话里交待的都是这些重复来重复去的话,很少去说一句安慰或暖心窝的话。他体会不到这件事情带给刘雯的心里创伤,体会不到刘雯做手术时的胆战心惊,更体会不到的是做完手术后的刘雯吞声忍泪的给他发“我好累”的心情,这从头到尾的痛苦和悲伤是张帆永远想象不到也感受不到的…)
刘雯还是像往常一样说了说现在的身体状况,还有学校里的一些事,但是有一点是张帆能感觉到的,就是刘雯少了很多微笑和撒娇的语气,还有一个就是最近挂电话时刘雯不会像之前一样说声“想你”之后等着张帆先挂掉。
刘雯和张帆在一起这么久,最大的委屈就是打掉孩子这件事,好多晚上刘雯躲在被子里偷偷抹眼泪,她生病的时候、快乐的时候、难过的时候、想找人聊天的时候张帆都没有陪在她身边,对于一个21岁的少女来说,在跟她自己青春的这场恋爱里她承受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但她从来没向张帆哭诉过她所承受的心酸难过,都是自己把这些痛苦的感觉一个人慢慢消化掉,而原因简单到只是不想让张帆有愧疚感。没错儿,她像是把张帆当作自己的孩子一样,想让这纷繁世间所有的痛苦悲伤永远离张帆远去。
(女孩子在恋爱时会扮演两个角色,一个是角色是女友,一个角色是妈妈。还好,刘雯在这两者角色里扮演的还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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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磊组织工作室开会,五六个人围在桌子旁听任磊说最近工作室里的频频状况,张帆的电话一会儿震动嗡嗡响,一会儿震动嗡嗡响,任磊有些烦了,吼到:“你能把它关了吗?”张帆连忙点头,关机前扫了一眼电话屏幕,全是宋安琪的未接电话,张帆摇头叹了一口气后继续听任磊的会议内容。
任磊开始说的全是工作上的事情,什么业务推广落实不好、歌曲制作敷衍了事之类的,说来说去都是在批评大家工作态度不端正的问题上,他刚把工作室有“小偷”这事挂到嘴边时,被崔斌给拦下了,崔斌冲任磊摆了一下手示意他停止这个话题。
“好吧,今天就到这吧,希望大家都大家都打起些精神,散会!”
会后崔斌跟任磊说:“这事还是别在会上提了,现在没任何证据能指出是谁干的这事,若会上说出来影响很不好,我们再观察几天!”
(崔斌快40岁了,平时对待事情都很理性,他跟任磊认识很多年了,以前在一直乐队里,任磊是鼓手,崔斌是键盘手。从开始做工作室那天起他就一直在这帮忙,任磊在生活上业务上都会向崔斌学习,可以这么说,崔斌算是任磊在武汉起步发展到现在的贵人吧。但事实上当时崔斌说的这个“再观察几天”连他自己都不确定是要怎么观察。)
虽然后来大家都知道了有人拿过工作室里小物件的事,但最后因为找不出这位“小偷”,而且从那之后工作室里也没再丢过任何东西,所以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只是张帆曾经想起件事,也怀疑过一位同事,当然,可能也是他想多了……
晚上张帆给宋安琪回过去电话:“下午我在开会,没顾上给你回。”
“打了好几个你都没有接!”(宋安琪的口气有些抱怨的意思)
“嗯,有事?”
“没事,下午那会儿想你了,想让你陪我去逛街。”
“改天吧,改天再陪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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