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寺庙院子,赛如凤、柳红子、李圆圆几乎是横冲直撞,不把过来拦挡的寺庙小尼姑当做一回事,直到老尼姑带领一群尼姑来到眼前方才停下脚步。
看了看在寺庙里如无人一般走来的赛如凤一行三个,老尼姑身穿灰布尼姑服饰,其他尼姑也与老尼姑穿同样衣服,站在她身后,老尼姑看了赛如凤等一眼,方才开口:“你们一路进来,不知是所谓何事?”
老尼姑带着一群尼姑挡在了前行的路上,赛如凤停下脚步,她身后的柳红子和李圆圆也随之停下脚步。
双手合在胸前,也学些老尼姑的样子说了声:“阿弥陀佛!我们这里有礼了,刚才有一股盗匪进了贵寺院,不知师太可否看见?”
老尼姑摇了摇头:“我们在此处清修,并没见什么盗匪,盗匪怎么会逃到寺院,施主不会是看花了眼吧?”
刚才明明那群盗匪明目张胆地进了寺院,可眼下老尼姑却这样说,赛如凤心里突然产生了另外一种联想,莫非着寺院的尼姑与盗匪是一伙的?
不过这层窗户纸还不到直接捅破的时候,赛如凤还是用正常的口气与老尼姑说话:“不是晚辈眼花了,是我们三人亲眼看到我们追逐的盗匪进了你们寺院,还望师太让我们搜上一遍,不要让这群盗匪逃之夭夭。”
和刚才的态度一样,老尼姑的话还是和刚才一样,对于赛如凤说有盗匪进了寺院的事情一概不认:“要搜就搜吧,反正老尼我是没有看见你们所说的盗匪进了鄙寺寺院,让开道路,让她们揉吧。”
老尼姑一句话,这些尼姑一个一个地都让开了道路,赛如凤也不谦虚,她带领柳红子和李圆圆在寺院的每个厢房揉看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线索。
没有发现盗匪的任何痕迹,口说无凭,赛如凤只好打算暂时离开,再想办法寻找这些盗匪的下落。
临走之前,赛如凤双手抱夕阳西下宝剑在胸前,口气稍微客气:“晚辈叨扰贵寺,还望师太千万不要怪我们鲁莽,晚辈这就离去。”
眼看赛如凤凰与寺院的老尼姑擦肩而过的时候,赛如凤突然转过身来,看着老尼姑,提出了一个请求:“师太,刚才晚辈进贵寺院之前,抬头看见贵寺是碧光寺,想必这里也是一家大寺院了,晚辈倒是有件心事想问问师太,不知师太能否应允?”
老尼姑和她身边的这群尼姑并未离去,听赛如凤这么一说,她倒也不介意什么,口气委婉:“不知姑娘想问问什么?”
不知道真实有没有这件事情,反正赛如凤就这样一本正经地讲了自己过去的一件事情:“晚辈过去曾遇见一个算命的婆婆,她看过晚辈的手相之后,说晚辈以后定会与一个寺院的修行者有缘,今日来到贵寺院,师太即是师太,对看相恐怕不会陌生吧,不知师太能不能替晚辈也看上一看,晚辈的手相是不是会如那位算命婆婆所说真会与一个寺院的修行者有缘?”
听话听音,锣鼓听声,老尼姑知道赛如凤话中有话,可她并不知道赛如凤心中的想法,赛如凤要她看手相,老尼姑也不谦虚:“既然姑娘有此雅兴,那好,老身就替你看上一看。”
老尼姑稍微走近,到了赛如凤的身边,赛如凤马上将右手抬起来,放在了老尼姑的眼前。
老尼姑伸出也伸出右手放拉住赛如凤的手,仔细端详,而此刻赛如凤却也在端详着老尼姑的手。
突然之间,赛如凤甩开老尼姑的手,指着老尼姑,两眼直视着老尼姑,道:“原来是你,就是你盗走了我们的宝物,原来你是盗匪。”
“什么!”老尼姑非常惊愕的眼神看着赛如凤,赛如凤突如其来的指责让她难以接受。
赛如凤还是原来的话:“盗匪,你是盗匪,你们就是刚才进了寺院的那群盗匪,拿来,把宝物给我拿来。”
不管赛如凤怎么说,老尼姑依然如同平常,一点都不紧张:“你这疯丫头说什么?谁是盗匪?谁偷了你们宝物?你这姑娘莫非疯了?”
赛如凤也不去理会这个老尼姑,依然伸着那只手,看着老尼姑,让她交出宝物:“拿出来,把宝物拿出来。”
老尼姑不再理会赛如凤,对她身边的其他尼姑说了声:“送客!”
奉了老尼姑命令,其他尼姑摩拳擦掌,握拳的握拳,拿棍的拿棍,持刀的持刀,把赛如凤一行三人团团围在中间。
原来老尼姑此刻也是话里有话,她的送客原来就是送客人上西天的意思。
就在这些尼姑把赛如凤、柳红子、李圆圆围在中间的时候,老尼姑哈哈大笑,恶狠狠地道:“今天我让你们难走出这碧光寺!”
“慢着!”李圆圆和柳红子刚要动手,却被赛如凤一声喊住了。
“这……”李圆圆欲言又止,她和柳红子满脸差异地看着赛如凤,不知道她这又是出的那一步棋子。
而这些尼姑也看着赛如凤,刚要动手,却也停了下来。
赛如凤纵身一跃跳出了这个圈子的包围,来到了老尼姑的面前,道:“师太,此处名叫碧光寺,那您不知怎么称呼?”
老尼姑不耐烦地看了赛如凤一眼,爱搭理不爱搭理地说:“坐不更名,行不改姓,我是赫比苍。”
赛如凤诧异地看着老尼姑,又道:“就是人称南岭尼姑的那位赫比苍?”
“除了我,还会是谁?”老尼姑用问做答。
听到老尼姑这么一说,李圆圆与柳红子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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