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乐,你这次来的正是时候,我有个急事还望指教。”源吉老头很是献媚的递上茶水。
“师傅,你好像王员外家的小妾啊!”文橙雨看着老头子的模样,实在好笑,像极了山下那有着两妻四妾的王员外,王员外有个小妾十分得宠,据说修的献媚之功,令王员外和其他妻妾对其格外宠爱,实在是远近驰名的奇闻一件。
“呸呸……小小女童哪里学来的这些胡话。”源吉老头鄙视着自己的小徒弟,闹心着自己咋就收了个这么不知轻重的二愣子徒弟啊!这都什么时候了,那人就快来了,这要到时开不了屯门到时怎么给先祖交代啊!
其他人都不明白此刻源吉心中的焦急,看着这打趣的师徒二人十分好笑。
“师傅,我就说这丫头应该多学习女德!你偏不听!”小楷认真十足,看着源吉老头很有恨铁不成钢的态度。
源吉看着两个气死人不偿命的小徒弟实在头痛,“去去,都一边玩去,这都什么时候了!”
“刚过午时啊!”文橙雨很认真的说道,“老头子,你这时不时越活越糊涂了啊!”
源吉翻了翻白眼,扯了扯自己的花白胡子彻底不理身旁的两个小不点了。转头依旧献媚的拜着季元乐说道。“元乐兄啊,你这次可真要帮我啊!”
“源吉,何须如此大礼,出了何事?”季元乐知道源吉一贯是个老顽童,但此次如此认真,似乎真是有些不太寻常,赶忙应到。转头看了唐悠然和苏赫二人又道,“但说无妨,他二人无碍。”
源吉这才娓娓道来,“说来也不怕你笑话,你知道我这‘桃花镜’阵法明着是为了对付那些寻兵法的宵小,实则是为了保护界旬玉的一半。可是,在七年前,这界旬玉在阵中忽然自己消失,怎么也寻不着了。”
“怎会自己消失?”季元乐也觉十分奇怪,随即又有所觉悟的摸了摸胡子,“这界旬玉本是玉魂所化,莫非是玉魂成精?”
“若是如此,这可如何是好?”源吉拍着头站起来打转。
看着源吉老头转来转去,唐悠然快被转晕了眼,好笑的说道,“师傅,你这不科学!二氧化硅怎么就成了碳氢化合物。”
“说的也是!”文橙雨点头示意唐悠然说的在理,可他们忽略了在这里说这些有些人根本听不懂。
“阁里那些东西不可尽信。”季元乐虽然也认同师傅的那些科学说法,但是,他还是一贯保有自己信奉的大众理论。他看了看苏赫又认同了自己的看法,“不然,你给我解释解释你身边这人怎么会操纵植物。”
唐悠然大惊,“对啊,刚才师傅见到他时,对于苏赫是没有半分惊讶神色,这么久也没有问过半句。这二人原来早就认识,而且听老头子口气应该还算是相熟。”
唐悠然哪里知道,苏赫是季元乐最大的恐惧,因为他是这世上唯一一个不论阵法如何变化,皆可以随意进出停忧谷的外人。当年,这小小年纪的孩童没少让他和师兄伤脑筋。
从带着薛禅回去后,这小家伙就成天打着探望哥哥的名号上门骚扰,为了避免他前来,师兄和他只好三日换了七种阵法,他依旧大摇大摆的进来找他二人比棋,弄得他二人成天诚惶诚恐的过日子,每日都输给个小毛孩子,叫他二人老脸都没地方搁了。还好,后来师兄说普天之下能人异士多不胜数,只赢他二人哪里算本事,这小家伙才不再捉弄他二人,四处游玩去了。可怜师兄到死都还念叨没能赢过他一次。
“哦,原来你们认识?”唐悠然打量着二人一个眼中含怨,一个眼中带笑。
“小时候多承季师傅和风师傅照顾。”苏赫乐呵呵对季元乐说道。
季元乐难得无奈的白了苏赫一眼。唐悠然算是瞧出些诡异来,正欲在问却被源吉打断。
“元乐,莫非这位小兄弟有法子?”听刚才季元乐口气,难道这位仿若神仙般的男子能有办法不成。此时,也不管那么多了,只要能让他找回界旬玉就行。
“你先说说怎么消失的吧?”季元乐倒也不说行也不说不行,他就是不想见这小子得意的脸,虽然脸看起来让人舒服,可他就是觉得越看越觉着上面写着得意二字。
“哦,对对,那天我下山吃了顿雨雾斋的五珍脍和四色馒头,那味道真是太好吃了。”源吉说着说着双眼发光,口水长流。
“源吉……”季元乐很无奈的看着这个老顽童,语重心长的叫道。
“哎,雨雾斋,对从雨雾斋回来的路上下着好大的雨,进阵就听到孩童啼哭,我上前一看,是个小丫头,额头还流着血,我赶忙抱了回来,就是小雨喽。”源吉说完,大家也都看向了小雨。
“看什么看啊,我那时是个婴儿!”小雨看大家看向自己,直接点出了重点。
“不过,不管怎么说,当时,一个婴儿怎么会在阵中呢?”唐悠然摸了摸下巴。
大家也都很疑惑。
“你当日捡回小雨可还发现有人?”苏赫问源吉道。
“虽然我当时着急带小雨回来医治,可‘桃花镜’你们也是知道的,有人我又岂会不知呢?!”源吉认真的说。
“是啊!你会不会根本没把那什么玉放在阵里,你这么爱去吃那什么斋,该不是吃饭时丢了吧!”唐悠然看着这迷糊的老头子,实在很难相信他的记性。该不会老年痴呆忘了吧!
“臭丫头,你知道什么?!界旬玉若是不在此,‘桃花镜’又怎会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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