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与莒看向文橙雨,好可爱得小丫头,自己刚才真是失态了,还好她为自己解了围。
“我叫文橙雨,你好,你叫什么名字啊!”文橙雨人小鬼大得跑到与莒面前,还未挨近就被疾风拦住了。
文橙雨白了疾风一眼,用眼神对疾风示意着“靠,什么玩意,敢阻挡本大爷泡帅哥!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小样。”
“丫头,不要胡来!”源吉是个人精,又岂会看不出自己得小徒弟存了什么心思,“与莒啊,这是我的小徒弟,文橙雨,赵与楷”。源吉很慎重的向赵与莒介绍道。
“与莒见过二位。”赵与莒也很正式的问候道。
这倒是让向来泼赖的文橙雨不好意思了,“见过与莒,对了你叫啥与莒?”前一半听来还颇为正经,这后半句怎么听怎么别扭。
“臭丫头,你就不能不丢人吗?”源吉作势捂住老脸,一副没脸见人的样子。
“咦?你叫赵与楷?莫非你们也是兄弟?”唐悠然听到源吉说小楷大名时很是纳闷的说道。
“是,前辈乃是我叔祖。”赵与莒这时倒是话多的为她解惑道。
身边各人并无惊讶之色,唐悠然这才发现除了文橙雨和她其他人好像都知道,就她还像发现新大陆般的惊奇。“你们都知道!”她看向季元乐和苏赫。
季元乐倒是白了她一眼,苏赫乐呵呵的揉了揉她的脑袋,“好了,这些都是小事,如此怎么找到界旬玉才是重点,子煜在御都可不是玩。”
见苏赫有提到子煜,赵与莒脸色十分不好,“说的是,还请前辈快点带我们进去看看。”
源吉此时也收起神色赶忙带着众人一起进入阵中开始寻找,一路唐悠然也算想明白了,这么大的国家宝藏怎可让个外人守护,定是家族重要之人看护才是,只是他们的大家长看来还真是儿戏了,寻了个这么不靠谱的人看护。
一行人在阵中寻觅又是两三天,大家心里十分疑惑。季元乐是不会怀疑源吉的,但也是眉头难展,赵与莒虽然不说,却是十分焦急,宋疾风缺也耐不住了,含沙射影的言会源吉是否不想给他们开屯门。源吉十分无耐,气的吹胡子瞪眼,还好文橙雨从中周旋倒是解了两方尴尬。
到了四日下午,云姬突然来了,季元乐看后将其中一张字条交与唐悠然,另一张交与赵与莒,一向沉稳的赵与莒尽也脸露难色,转身慎重的对源吉道:“前辈,找了这些时日,看来我们也是等不及了,天意如此,那必是要我后辈自立而为,尔等也不会负了天意,定当守住我先辈江山。我们也就不再打扰前辈了,今日事出紧急,晚辈我就此辞过。”说罢便吩咐疾风收拾准备离开。
“大哥哥,你这就要走吗?说不定明日就能找到呢?再多留一日吧!”文橙雨见赵与莒要走,着急万分的上前去拉住赵与莒衣袖。用那甜美的包子脸楚楚可怜的哀求着赵与莒。
赵与莒十分无耐的看着眼前的小丫头,又望向唐悠然,却见唐悠然无半分解救之意。不过,却见着唐悠然拿着季元乐给的字条傻笑。
“小雨,拉着男子衣袖成何体统!”源吉捶胸顿足的吼道,“臭小子,你这是疑我不开屯门不成?!走走走,走了好,反正这天下与我无关!”
“师傅!”文橙雨听见源吉怒吼,赶忙躲到赵与莒身后。
“叔祖误会了,先祖遗训孙辈谨记在心,但是如今事出紧急,并非孙辈不信叔祖,实乃如今御都有要事,孙辈实在等不及了,若十日内叔祖开了屯门,那就还望叔祖亲自出山一次了,孙辈在此叩谢叔祖!”赵与莒说着向源吉跪下。
“当真如此紧急!”源吉见赵与莒跪下,倒也耍起了小孩子无奈,撇开脸耷拉着嘴哼哼着,“别以为你使用苦肉计为难我,我是真没有那半玉,你今日就是以死相逼我也是没法子给你的!”
季元乐实在看不下去了,“源吉,不要再跟小辈置气了,他说的是实话,如今御都局势不好,他还真的赶回去才可。”
源吉很是恼火,赶忙扶起了赵与莒,“是我没用,成天只知吃酒误事,你走吧!十日内若我源吉找不出界旬玉就去御都祖庙自刎谢罪!”
“叔祖不可,若是十日也未找到,那必是天意如此,叔祖请勿须介怀,成败与否,我都会与端平共存亡!”赵与莒说着起身。
“,可否带我一同前往御都!”本是在一旁偷笑的唐悠然听见赵与莒的话,想来子煜的平安信怕是骗她成分居多,她也不想自己的金山就这么消失了,她的去为自己的家业出一把力才是,不能让子煜一个人陷入险境。
“不可!”本来表情悲壮的赵与莒突然凝重神色大声说道。
“有何不可!”唐悠然也来了拧劲,“那便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不带我还去不了了不成!哼”唐悠然一副不屑道。
“然儿,独木桥我俩过不去,还是走管道吧!大点好走。”苏赫一副无辜的表情看向唐悠然。
“你不是猴子派来的逗逼吧!”文橙雨捧着肚子指着苏赫大笑道。
本是挺严肃的事情,被俩活宝你一句我一句,搞得轻松了许多。就连季元乐都不禁扯了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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